第五章 噩梦（1/2）

宗政璟偏过头，看见聂锦谦一只手托着下巴，侧卧在一旁，人还是那个人，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神、表情，还有周身散发出的寒气，都跟平日里判若两人。

“锦谦？”他轻声唤了一句。

聂锦谦坐起来，双眼中是压不住的怒意：“怎么？还想跑？”

宗政璟一时反应不过来：“跑？我何时说要走了，你这是......”

后面几个字，他没来得及说完，腰上一紧，被人封住了唇。

唇齿被撬开的那一霎，他突然反应过来，伸出双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可聂锦谦像是使了蛮力，紧紧箍着他的腰，把他按进了怀里。

“锦谦，唔......”宗政璟奋力挣扎，却也只能在唇间呓出几个破碎的字音。

肚子上一阵凉意，他的腰带被扯了下来。

他能感受到聂锦谦的掌心热的发烫，指尖确是冰凉的，几根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撩拨，一路往下，惹得他心头战栗。

唇上一轻，聂锦谦松开了他的脸，又低头去吻他的锁骨。后背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腰窝上打着圈，宗政璟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没弄清这是怎么回事，只能使劲儿推开埋在他颈间的人：“锦谦，你这是疯了吗！”

“住嘴！”刚刚还无限温柔的聂锦谦突然翻了脸，“你一个暖床的奴仆，装什么清高？”

宗政璟被掐着脖子摁在了枕头上，身上衣物尽数被拽下，两只脚被沿着不同的方向扯开。

“放开我！”他喊得声嘶力竭，窗外血红的月光照进来，床帐间满是凌虐的意味。

刚才还系在腰上的腰带，现下已经捆住了他的手腕，“刺啦~”一声，聂锦谦扯下一块碎绸，狠狠填进了他嘴里。

宗政璟眼角微红，眼底泛着泪，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想挣脱，却被摁住了肩膀，根本使不上力。

聂锦谦俯身吻走他眼角的泪，一只手抓住身下人细弱的腰，把人抬起来，另一只手慢慢向腰下摩挲。

身前一阵疼痒，宗政璟脑海里一阵空白，分身被人攥在了手里把玩，他只觉得自己灵与肉都浮浮沉沉，不知身在何处了。

肩膀上一阵尖锐的痛，他忍不住呼出了声，呜咽声落在聂锦谦耳朵里，勾的他眼睛里烧起一片火，复又低下头，在肩膀上刚咬出的牙印上，又咬了一口。

两人相识十数年，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拥抱，宗政璟虽身为皇子，身边却连个近身宫女也没有，初经巫山云雨，还是在这么个没头没脑的情境下，他除了挣扎，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身体被前后攻略，无数细碎的呜咽都被碎绸堵在了喉咙，宗政璟的脸埋进枕头里，眼角沁着泪，几番浮沉，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齿间一松，碎绸被撤了出去。

宗政璟清醒了几分，想起自己刚刚经历的不堪，张口欲骂：“聂锦谦，你......”

话没说完，他却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或许是哭的太久，嗓子几乎喑哑地说不出话来。

“五皇子想说什么？”聂锦谦抬起他一只手，放在掌心细细把玩着，“你是皇子，是天家血脉，我一介武夫，配不上你是吗？”

宗政璟偏过头，眼前这个男人，陌生的让他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