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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可以被践踏了，没有多少自尊可以被挥霍了。

身后大群的乞丐追着，楚小鱼拉着楚玉跑，楚小鱼跑得极快，如野兽一般，楚玉几乎要被她带得飞起来了，脚尖刚落地便被带起来。

“哎呀！”

“啊！”

楚小鱼猛地撞上一个人，惊叫一声跌倒在地，被撞的人一个踉跄往后倒去，身后的人立刻扶住了她。

“丑八怪，你以为搬走了我就找不到你吗？！看你往哪里跑！”得意嚣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跌坐在地上的楚小鱼猛地抬头，眼瞳中赫然出现卫齐的影子，他居高临下看她，唇角满是讥笑与不屑。

楚小鱼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拉起楚玉跳起来就要跑，卫齐慌忙叫起来：“抓住她，拦住她，别让丑八怪跑了！”

大群的家丁将楚小鱼拦住，楚玉惊恐未定的躲在楚小鱼身后，远远的，乞丐们赶过来。

楚小鱼惊恐的看一眼那些乞丐，扑通跪下，对卫齐说：“不要将我们交给他们，你要打要杀全冲我来，放走楚玉。”

楚玉见状于是跪下来，哭起来：“放过我们吧，您是贵人，我们只是贱民一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卫齐得意的冷哼一声，仰头对追过来的乞丐挥手：“喂，要饭的，你们要的人在这里，带走她们吧。”

楚小鱼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乞丐们一拥而上，将楚小鱼和楚玉按住，谄媚的笑着像卫齐道谢，扭着楚小鱼鱼楚玉要走，楚玉哇哇哭起来，楚小鱼愤怒的瞪着卫齐，脸上说不清是绝望还是愤恨。

乞丐们的玷污

“是你毁了我。”楚小鱼冰冷的声音对卫齐说，眼神冷冽决绝，不知为何，看着她那样的眼神，卫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胆怯。

又是那该死的胆怯，为什么，她不过是一个贱民，他却害怕她那样的眼神！这令卫齐很是不爽。

“这是你自找的，丑八怪！”卫齐冷漠的吐出话来。

乞丐们押着楚小鱼与楚玉往破庙里走，楚小鱼愤恨冷冽的眼睛盯着卫齐，眼中骤地是死灰般的绝望，她狠狠的撇开头不去看卫齐，扭头的瞬间，眼中泪再也忍不住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

青丝如墨，晶莹的泪滴滑落。卫齐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她眼中的泪决绝的落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眼的弧度，卫齐的心生生的似乎被什么震了一下，呆呆的看着被人带走的楚小鱼与楚玉。

“丑八怪……哭了？”卫齐呆呆的问。

那个丑八怪，也会哭？

身旁的下人谄媚的笑道：“那丑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和咱们公子斗，简直是找死，这是她们自找的，真是活该。”

卫齐眼神变得沉重，抿紧了唇不语，心绪不安，不耐烦的说：“闭嘴，回去。”他说着，转身就走。

破庙中，楚玉被乞丐按在地上，乞丐们兴奋猥琐的笑着，撕裂楚玉的衣裳，楚玉尖锐痛苦的叫声令楚小鱼愤怒得额头青筋暴起。

“你们放开她，要做什么冲我来，放开她！”楚小鱼怒吼着，被人按在地上，挣扎着。

乞丐不屑的一脚踹在楚小鱼身上，道：“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丑八怪，送给爷爷还嫌弃脏了自己的身子。”

楚玉绝望的哭着，向楚小鱼伸手：“小鱼救我，我再不吃狗肉了，救我，呜呜呜……”

楚小鱼怒吼着，叫着：“放开她，放开她，谁要敢碰她，我不会放过你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乞丐们不在乎楚小鱼的叫吼，楚玉的衣裳被剥光，乞丐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楚玉脸色顿时死灰般难看，呆呆的看着那乞丐。

绝望的坍塌

乞丐撑开楚玉的腿就要进去，楚小鱼“哇——”一声哭起来，挣扎着叫着。

“放开她，求求你……”

楚小鱼心中所有的坚强就要坍塌，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她的人生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天几乎就要倒塌了，绝望，死一样的绝望！

“铮——”

凌厉的箭声响过，一只箭狠狠的射进那压在楚玉身上的乞丐胸口，乞丐惨叫一声滚落在地，所有的乞丐愣住，猛地回神，抬头看庙门外。

“这两个人是我的，谁也不许碰！”卫齐嚣张的拉着弓，冷漠的看着楚小鱼。

这句话，他更像是对楚小鱼说的。

楚小鱼眼中噙着泪，呆呆的看着这似魔鬼又似天神的卫齐，是他将她们推进了地狱，又是他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出现。

他原本是要离开了的，可是，不知为何，眼前总是闪过楚小鱼泪流的模样，他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于是干脆回来了。

卫齐看一眼呆呆望着自己的楚小鱼，心中流过一股暖流，很是得意，第一次在楚小鱼的眼中他看见了一丝感激，那个丑八怪这个时候心里一定很感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