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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忘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又会跑出来”

回到那里，我能得到什么？

这一身挂在皮上的皮？只要有钱，我也能有。

关心？就是我回去了也未必有，这么多年来，只因我的拒绝，她们真的跟我音信隔绝，还说想我。

亲情？我够了。

所以，我觉得我走对了，又或者说，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错。

第26章

最近大家都忙，祁御风每晚加班，不知道在赶什么，而我则接了两份工作，首先是narcissus名下的香水陈列现场，然后是grace的舞台设计方案。这就是我当初要求的所谓“无条件限制”鸟，工作任我接，钞票任我捞。不过我也看明白了，为什么高淼会答应，他乐意帮我，甚至不介意我为别的品牌效力，原因是他根本看不起，除了他的narcissus，傲视群芳，恰如其名。

为了方便，我和祁御风住进了那间千万情夫居，每晚在那边睡觉，四姐定时定候来打理。在工作上可以说，我比祁御风更拼，这已超出小男人的容忍度了，终于他下令禁止我继续工作，理由是：不能容忍他的员工同时兼差两份。

于是，完成手头上的任务后，我又恢复了之前无所事事的状态。如果刚好花花有空，我可以去逛街，如果她没空，我也只能溜回工作室混。

可是，我多么坏，我要高淼别管我忙自己的事，而我则静静的坐在一旁画画，画他，就像从前我在克璇的工作室里做的一模一样。

高淼有时候会走过来看，“你的画功退步了”，“不像我”，“你的眼睛有毛病了”一幅画一个问题，而我却从来没在意过他的话，他眼里的色彩，昏头昏脑的点头说是。

一样的下午四点，不一样的温度，一样的阳光照射，不一样的角度，一样的高度发型，不一样的五官……你们有一样的姿势，一样的认真侧脸，却是不一样的感觉。克璇的脸永远是微微泛红的，他很容易害羞，可是他很安静，除了那一句，“你记住我的脸了吗？”

“行了，它现在无处不在”

想起那段暧昧的日子，若如歌词，陪着你轻抚烟圈到唇边，讲不出满足，你的温柔怎可以捕捉，越来越近却从不接触，从来未热恋已相恋，犹豫在似即又离之间，望不穿这暧昧的眼，似是浓却仍然很淡，天早灰蓝，想告别，偏未晚。

“我们很像吗？”

“嗯”

“侧脸最像？”

“嗯”

“所以我才觉得这幅最像我”高淼的手指抚在画上，未完全干透的颜料被弄散，当我惊觉自己说错话时已来不及了，抓住他的手，可脸已花了。

“他是谁？”

“与你无关”

他突然激动的扯住我的手，“透过我你到底想看到谁！”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的眼迷迷糊糊的对着我，可是我却无比清楚在你眼中出现的人影绝对不是我时，那是什么感觉！”犯规了，我想别过头，下巴却被定住，他的唇即将落下……

“你也学会强人所难了，高淼”声音从后面传来，高淼低声骂了句，看着我很久才开口，“对不起”，放开了手。我抓紧机会逃跑，经过门口时看见帅医生倚在门边，原来是他，但是好奇怪，错觉吗？他看我的眼酸溜溜的......

真的是无处不在，这就是你当初任我画的目的吗？我记住了，我忘不掉了，你满意吗？

贪婪你当年的发，你的脸，贪婪你的温柔，我坏事做尽，如今遭天谴。

你明明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见花花巴巴，可是就连电话都不愿意打给我，也是，你的确应该别找我，应该看不起我，我是一个摊开手掌要钱的qíng • 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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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可不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