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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啥,今天冯轩还是没出场,冯轩会华丽丽的出场的,灰常的华丽,但是无双和怀睿过去的事,肯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啊。黙,逃走……
怀睿还有番外……但是我目前在考试,暴风骤雨一般的考试啊……上帝保佑!
第24章
到这一步,无双已经顾不得尊严,只想着请求奶奶开恩:“奶奶,我怀了他的孩子,我要见见他……”
可阮老太太却豁然的站了起来,难怪继嗣宁愿离家出走也不愿意和灿瑜结婚,难怪一向听话顺从的怀睿会有这么大的反抗,原来他们……原来阮无双……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声音暴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你,你,阮无双,你不配姓阮,你给我滚出阮家,你和你那水性杨花的妈妈一样,永远只知道勾引别人儿子,现在还来勾引继嗣,你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阮家。”
这样被赶出阮家,无双早已经心如死灰,找不到怀睿,家里父亲还在等她做决定。她几乎已经走投无路了,然而还是有路的,她没回父亲那,她是一个人去做的手术。也许这样也好,算他们之间莫名其妙关系的终结点吧,手术的时候大出血,虽然那是骨肉之痛,但她到底忍过去了,做完手术才想要回父亲那儿,可一出手术室便晕倒了。医生打电话通知阮嘉铭过来医院,一看她那死人一样惨白的脸色,瞬间全明白过来了,阮嘉铭什么都没有说,给她熬药,让她恢复身体,在医院里静静的陪着她。
大概是在医院的第三天的时候,无双身体仍旧虚弱着,正在输液,怀睿却来了,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眼睛通红着,好像要噬血。
无双睁开眼睛见是他,微微一惊,继而缓慢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半天半天不说话,阮嘉铭性子也是温润敦厚,这个气势汹汹的年轻人他一时竟不敢阻止,只在一旁看着。
无双不看他,怀睿狠狠的一拳打在墙上,也顾不上痛,声音嘶哑阴沉:“你把孩子……你把孩子……”却说不下去了。
无双闭上眼睛,虚弱无比的说着:“你出去……”
怀睿站在床前不动。
无双把脸撇向另一边,气若游丝的说:“江怀睿,你出去,你出去……”声音像刚出生的猫一样孱弱,但孱弱的声音里仍旧透露着她的执拗。
阮嘉铭这才走进来,他似乎也猜到了什么,礼貌而客气的请怀睿离开。
怀睿只是看着她,她脸颊一行泪水已经滑落下来,他看了看,终究是摔头走掉了。
怀睿一走,无双忽然便要出院,这个时候阮嘉铭更是舍不得她再受一丝委屈,可是现在他也不想再让无双回筒子楼,毕竟人言可畏,女儿回到那里将面临什么,他很清楚,这天下午他便义无反顾的带着无双离开了n市。他们是取道越南去的法国,在越南辗转了一年,才到法国。
在法国真的不好,经过那个孩子的事,又经过那一年的辗转,好像从死里走过一回,生死都经历过了,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他,把过去全都忘记,可惜终究忘不掉,那些往事好像在心里生了根,不知不觉遍布了整颗心,等到她要连根拔起的时候,才知道,如果要拔,那样整颗心都会碎掉。
明明是自己先走,可是心里却一直忘不掉,所以她八年后还是回来了,虽然懦弱,虽然伤害依旧在,可是,心里忘不掉,只是忘不掉,她拿自己也没办法。那个人,记忆中的那个人,是不是已经结婚生子,是不是已经相敬如宾,是不是已经彻底将她忘记了?
或许什么都不为,只是想看一看他。
在国外飘荡的八年里,在那寂寞刻骨的日子里,那灵魂无处安放的深夜里,唯一仰望的那个人。
本以为将自己流放,会忘记他,至少会少想一点他,所以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漂泊,欧洲,非洲,澳洲……但是却发现根本没有用,有些东西,不知不觉,像血管一样遍布全身。八年里每时每刻,过去和他在一起的每个细节都变得更加清晰,偏偏是越想要忘记越是记得深刻,她只要一想起来,就好像在昨天,还有失去那个孩子的痛。
可他现在这样对爷爷说是什么意思呢?在法国,他甚至吝于回她一句爱过她,哪怕是骗骗她也好,但是他却不肯说,他却不肯说,当年他那样绝情的话语,当年那样绝望的境地里,怀睿,你到底在哪里,所以,怀睿,如果不爱我,就不要再给我希望,不要再残忍的给我希望。
前程往事,无双愁肠百结想了半夜,到凌晨的时候小睡了一会,偏偏又醒得早,头也晕得厉害,想想反正也睡不着了,起身想去楼下花园走走,顺便提提神,谁知道一开门,怀睿赫然靠在她的房间门口,无双愣住了。
怀睿也怔了怔,才说:“你,起来了?”
他是什么时候到她门口来的,无双点点头,“嗯!”
他仿佛找不到话说,讷讷的解释说:“我只是在这里随便看看,看看你有没有起来。”
无双再“嗯”了一声。
“你醒来了,那我先走了。”说着他要走。
“怀睿!”
他没回头,身形有点僵。
“对不起!”无双低低的说。
他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忙又回头匆忙解释说:“我……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先……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起来,你起来了,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