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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女人敢说这种话,我怀疑她前世一定是一个色鬼,玩弄过不知道多少女人!
我哪是要了很多女人,其实我只是晚晚回味,在这段时间我已经幻想过不知道多少次要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情景。
原来想得多,也提高得那么快,我不禁为自己感到汗颜。
当她在我身下迷乱的shen • yin时,我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当她乖乖地被我压在身下不再说她做男人,我做女人时,我有说不出的成就感。
当吻着她那粉红的蓓蕾的时候,有一阵阵电流在我身体窜来窜去,我真的好想将她完全揉进我的身体里,我一次比一次用力,带着欲望带着无尽的疼爱,当我气喘吁吁埋进她怀里的时候,我整个人像要飞一样,那酣畅淋漓的感觉,那幸福的感觉就快将我击晕。
她是一个妖精,一沾上就不想离开,不舍得离开。
但她却求我带她走,我很为难,我怎能带她走,她离开三皇子府不就等于离开我。
我不舍得。
看着她怨恨的眼神,看着她泪流满面,声嘶力竭,我又很心疼。
天快亮了,但我依然不舍得离开她,我好想告诉她我就是颜子俊,我要他做我颜子俊的女人,但又有所顾忌。
顾忌她不喜欢颜子俊这个身份,不喜欢这张脸,因为她是那么坚决要离开,离开三皇子,离开三皇子的府邸,她那利剑一样的眼神刺得我浑身生疼,那绝望的面容让我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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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4痛入骨髓(颜)
自从以黑鹰的身份与她相认后,尤其是拒绝带她离开后,我心里就忐忑不安,脑海时常浮起她那幽怨的眼神,绝望的面容,心里很是内疚,但同时很害怕她因这个原因而不肯再原谅我。
但我又怎肯能带她离开?夜是如此漫长,煎熬的心是如此痛苦。
但没想到她居然在窗台挂上了黄丝带,她要见我?为了能让她一挂上黄丝带我就第一时间知道,我安排了一些人轮流去窗台旁看,于丹、枫黎当然也算到里面去,反正他们也闲着无聊,这个做法不知道被他们骂了我多少次疯子,不知道受了他们白了多少眼,但我依然雷打不动地要他们执行。
想不到她还真是挂上了,但这小小的黄丝带在窗台快乐地飘飞,但却搞到我坐立不安,烦躁异常,站在窗边看那明晃晃的太阳,希望它早点下去,要不大白天穿一身夜行服,在府上游荡,我认为没有人会不当我是疯子,除非他是疯子。
“只是第一次约会,又不是第一次上床,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于丹调侃我,他们都在嘲笑我这般神不守舍的样子,嘲笑我发情,嘲笑我当初是如何夸下海口,说怎样迷倒万千少女,却不让一女靠身等等。
好在我脸皮厚,说吧说吧,不想浪费口水就说,我就不在乎,看你们能怎样?
其实是我满脑子都想着她,无暇想及其它,我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快些,这样可以快点去看她,看看她有什么对我说。
都已经不是十几岁的毛毛头,怎么还是这般心急?
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真的爱上这个妖精了,但她却像水里的浮萍没有根,像天上的浮云总是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想抓也抓不住,想赶也赶不上。
但我想不到她居然要我帮她找大夫,还要是找解毒方面的,我疑丛顿生?是她中毒了?谁给她下毒?她被派到皇兄身边是有人下毒要挟她吗?心里很担心,恨不得立刻送她去宫离那里。
但我没想到她中了那么严重的毒,但可恨的是她连谁给她下毒都不肯告诉我,她是明明知道的,她越是轻描淡写我就越是生气,我就是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包括她心里想的,脑里出现的,但她总像一个刺猬那样,长着尖尖的刺,防卫着我,我觉得自己还没能走进她的心,她还是将我推在门外,这让我很焦急,也很苦恼。
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她坦诚相对,比肩看风景!
而她知道中毒最严重的只是失忆后,就满不在乎,还露出甜甜的笑脸,似乎失忆对她来说是一件幸事,而我一想到她会失忆,一想到她可能完全忘记我,以后看到我都不知道是谁的时候,我就很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我不允许这样,我不允许有一天她当我是陌生人。
而她偏偏一点都不在乎,这让我更加生气,甚至有点怒不可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只觉得有一股火将自己烧得浑身发热,而我也想将这把火把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焚烧,烧得骨头都不剩,骨灰都四散。
我吻她,我发疯地吻她,我要让她将我印在脑海里,印在她的心里,但却发现越吻她,接触她越多,自己的心沦陷得越深,她印在我脑海里越深。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看着她满脸恼意,我心中对她充满了柔情,也许是这样飘着花香的夜晚。连人的心都可以软化了,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说话也会如此温柔,当对着她的时候,如果被他们看到我这含情脉脉的痴迷样子,恐怕又会大说特说了。
带她回去后,我总是不舍得将她送回寝室,我依恋她的程度让我吃惊,似乎有一天不见她,感觉就浑身不对劲一样。
所以去宫离那里求医似乎是我见她的最好借口,有些时候,宫离对我说不用过来了,药还没有配好,但我还是抱着她过来,宫离当面不点破我,但却暗中笑我,别看他出尘脱俗、飘飘欲仙的样子,以为他多清高,其实跟于丹那厮差不多,都一肚坏水。
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抱她去找宫离,这让宫离不知道嘲弄了我多少次,我的脸都丢光了,但还是一次一次厚着脸皮去,发现我的脸皮真的是越练越厚,越练越结实,就快要刀枪不入了。
每次出门,枫黎于丹他们都色迷迷地对我说:“今晚又去求医啊?是医她还是医你啊?”
我每次都会坏笑地说:“既医她,又医我,双管齐下,羡慕是不?”
他们说我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有化身为sè • láng,才能重生。
每次我出门他们都吓我说要在竹林偷看,我与月儿在竹林缠绵的事情被他们撞到一次后,他们就没日没夜地笑话,戏弄我,还在我面前卖力地演一番,还演得活色生香的,连让人脸红耳燥的shen • yin声也都出来了,纵是我脸皮厚,也窘得想钻洞。
怪只怪自己太投入太沉迷,后面有人都不知道,但谁想到他们竟然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