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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解的瞥了他一眼。
“你不会不知道吧,青铜棺是镇压尸变的,你掀了它的棺材板,它不跳起来插死我们俩啊。”夙灵心下一颤,亏得自己动作快拉住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夜引幽一愣,脑中一转,似乎当初是听师父说过,只是自己没怎么仔细听,他认为这种什么棺材里面放什么尸体的跟他没什么大的关系,也就没记在心上,要不是夙灵及时阻止恐怕自己要闯祸了,只是她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的?
“那应该选哪个?”夜引幽侧首看了看旁边另三口木制棺材。
夙灵看了看其它三口分别用楠木、柳木和槐木制成的棺材,想也未想就指着那口金丝楠木棺材说道:“这口,正常的。”话毕也不多说,走到棺材旁一个回旋踢,那个实心的楠木棺盖一下子被踢飞了出去撞在后面的石壁上,“轰”的一声,尘尘粉末滚落而下,棺盖上敲入的寸头丁已经被拦腰截断。
“真是恐怖……”夜引幽啧啧出声。
夙灵回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夜引幽很识趣的的走过去拿起那块比一般棺盖大上一倍的棺材板走到那稀稀落落往下掉渣滓的洞口前,粗粗比试了一下,大小刚够封住洞口,夜引幽推掌覆在棺木上,真气汇在掌上,内劲一动,那百八十斤重的棺盖一下子嵌入那混着泥石的山壁内,不出片刻那三寸多厚的棺盖已经完全的嵌入了进去。
“彼此彼此嘛……”身后传来夙灵闲闲的声音,夜引幽拍拍手回转身,挑眉看了一眼夙灵。
“那怪东西暂时应该进不来了,你要不要来看看这个。”夙灵指了指身后的金丝楠木棺材。
“棺材有什么好看的……”夜引幽说道,只是等他走到棺木前一看也不由的一愣。
这口棺木内铺着上好的丝缎薄锦,四周的空隙处都覆着朵朵的鲜花,对的,是鲜花,不是假花,只是在闭合的棺木内那么久居然还常开不败就让人觉得很诧异了,尤其是没了根的鲜花。鲜花常艳如新也就算了,就连里面躺着的尸身也如同昨日才刚落葬的一般,非常的新。纤细秀美的脸庞非常的安详,一身的红锦百鸟朝凤服,头上盘着百事如意发髻,顶着一朵牡丹花冠,双手交握放在胸前,那么的宁静。那美人儿似是睡着了一般,让人不敢惊扰。
“这地宫里真是处处透着玄乎。”夙灵一手环腰一手抚上耳垂,玩转着耳钉,一双凝眸大眼紧紧的盯着棺木中那美人儿微启的双唇。
“是北瞑珠……”夜引幽缓缓吐出几个字,双眼也是紧紧的盯着那具尸身。
“辟邪镇尸,可使尸身千年不腐的北瞑珠,想不到竟然在焱火圣廷的地宫内。”夙灵边说边瞥了一眼旁边的两口柳木,槐木棺材,心中已有些明白。
“凡被北瞑珠镇过的尸体一旦离开此珠皆会变为凶煞,真恶毒。”夜引幽一手插腰,一手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似是很不屑他们这种做法,诓诓无知的盗墓贼还差不多。“我去看看四周有没有什么暗门。”他转过身向一边的墙边走去。
夜引幽绕着四周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暗门,而夙灵则还是维持刚才的姿势,盯着那具尸身猛瞧。四周静悄悄的,连原本在木板后面的玉庥也停止了无休止的敲打,一时静谧无声。但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很久,突然一道尖锐的刮擦声突起直刺人耳膜,那声音就像用尖指甲慢慢划过金属,“恪恪恪”的声响似乎要一根根绞断人的神经一样。
两人皆诧异的互望一眼,眼神都落在了那口青铜棺木上,一滴汗从夙灵的鬓角滑落。
鎏日昭云
鎏日国王都朝华宫内
将近子时的宫殿内,仍旧是歌舞漫漫,丝竹之乐充斥满屋,十数个身材婀娜的舞者在大殿上跳着轻快的《采桑歌》,粉色的轻衣薄裙在舞者妙曼的舞步下轻扬着,好似一朵朵明丽娇妍的山茶花一般。那妖媚的身体,迷离的舞姿,给这无华的月夜平添一份妩媚。
大殿的首座上坐着一个穿黄缎绸衣的男子,国字脸,宽额阔鼻,浓眉大眼,看上去颇具正气。只是此时在他的怀中左拥右抱着两个衣不蔽体,妖艳妩媚的女子,与她们调笑着。将他原本应有的威武之气破坏殆尽。
在他的右侧下方,坐着一个清瘦的男子,那男子既不看殿上之舞,也不注意首座上的男子。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
“我说二弟,我是让你来玩的,不是让你来喝闷酒的。”首座上的男子看了一眼座下的男子朗声说道,双手环在怀中女子细不盈握的柳腰上,一手一个,眼中的尽是意乱情迷。
座下的男子像是实在受不了了一般,把酒杯“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站起身。舞者和乐师们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乐者放下了手中的乐器,舞者停下了旋转的舞步皆诧异的盯着他。
“出去,出去都出去。”男子像赶小鸡一样将一众乐者舞者赶了出去,他转过身,冷冷的盯着那两个妖媚的女子,眼神犀利。
那两个女子彷佛受惊一般,也慌忙的跑了出去。
怀中的软玉温香突然消失了,首座上的男子像是非常不快,拿起面前桌上的白瓷酒壶就往嘴里灌酒,那样子着实粗鲁,他将一壶酒顷刻饮尽,将酒壶往桌上一丢,用袖子抹了抹嘴,叹了口气:“我说二弟,你怎么尽扫我兴。”
“我说大哥,你现在还有兴致喝酒,我真服了你了。”座下的男子抚了抚额头,按住太阳穴上突跳的神经。
“二弟,你到底要说什么,别拐弯抹角的,大哥听不懂。”
“翟月国的王世子遍发请柬,邀请了诸国公主参加风华宴您不会不知道吧?”座下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微笑,好声好气的说道。
“知道啊,那又怎么了?”首座上的男子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起来。“他不就是想挑个老婆么,这些年来,为了稳定局势,四国王族富候之间的嫁娶也算平常,二弟何须如此紧张。”他边说边吃,一串上好的紫瑞葡萄一会儿就被消灭光了。
“对,那只是四国之间而已,但是此次他们可是连皇朝的皇公主都邀请了的。”座下的男子摸了把脸,似在强压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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