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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人。修涯却是闷闷不乐一脸心事。他说:“浞飏,我有话问你。”
“好。”浞飏转向我温柔的说:“先送你回屋歇会。”
“好。”
他们三个男人在屋外说了些什么我听不真切,但心里明白凡事逃不开修溦。
话不过三,修涯就大吼道:“修溦跟了你这么年,一心对你好,你……”
“够了。”浞飏大声打断他,嚷道:“你别总拿这个说事,当年是谁逼着我娶修溦的,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对她只是兄妹之情。我从没想过如何爱她。”
“浞飏,兄弟间说可是要伤感情的。”宁宇冷静的声音。
谁料浞飏的脾气上来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他喊道:“还有你,你倒是说说你们这些口口声声吧我当兄弟的人都做了什么,修涯逼着我娶了修溦,幸非为我而死却留下了凤婞红,宁宇你,你……”
“行了,再说就远了。”宁宇清冷的打断他。
几人的说话声渐小,大约一炷香时间,三人一同走进屋内。脸色俱是暗陈无光,看到我也是勉强一笑。
浞飏走到床前对着我说:“我要离开些日子。代表朝廷去趟北方与赫朗赤把和谈的细节商定明确,最快得三个月才能回来。”
我笑道:“安心去吧,我会照顾自己的。”
修涯掏出随身携带得酒葫芦,仰头豪饮一大口,女儿红浓烈的阵阵酒香盈盈飘来。他看着我认真得说:“泫汶,你的安全就交给我了,修涯以命起誓决不让你受分毫伤害。”转手把酒葫芦递给浞飏道:“小子,你放心去吧。赫朗赤可不是好惹得主儿,那小子鬼着呢。”
浞飏不发一言的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口后递给宁宇,宁宇喝干了里面的酒,三人相对而笑。
真正的男儿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兄弟心中没有芥蒂。
次日刚刚天明浞飏便要离去,三千精兵一百官员随从在府外列队静候。我尚不能下地所以没有办法送他,只能靠在躺椅上静静的看着他穿衣,束发。
浞飏一身银色铠甲衬得挺拔的身形更显高大威严,凌厉的气势更加沉冷,俊眉冷目,鼻翼薄唇间自然流淌着不怒自威的肃然。他自镜中盯着我看,我亦在镜中与他对视,昏黄的铜镜中彼此得脸庞朦胧昏晕,可最清晰的容颜已经印在对方的心中,相见反而成了形式。
离开前浞飏只是对我说了两个字,在他离开得三个月零十七天中久久回荡在我心里的两个字,在面对生死关头濒临死亡时在脑中想起的两个字,他说:“等我。”
来疑沧海尽成空,万面鼓声中(?
来疑沧海尽成空,万面鼓声中(一)
秋风渐紧渐冷,冬日临近,周遭的一切都透着丝丝凉意,连太阳也多半腻在云朵里偷得浮生三日闲。
浞飏离开已经一个月,我伤势早已痊愈,却养成了赖床的毛病,整日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加上天气又冷就更加舍不得离开热烘烘得被窝了。
小淅见我这样曾认真的问过我是不是有喜了。我一时失笑,眉眼间浸满苦涩的告诉她:“决不可能。”事实上,我一直在服用藏在床下的避免受孕的药丸,从没有间断过。不管我对浞飏的情感究竟是什么,我都不能也没有权利把一个无辜的生命带到这个漩涡之中。
自那日西厢后我便没有见过修溦,两个利益斗争最激烈的女子彼此间装作相安无事的住在同一座府院内。我想,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修莛一定会提醒修溦告诉她关于我过去的种种,让她好生提防我。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是有记忆的,记得曾经的经历,但是信与不信全在个人得念想之间。
反倒是修涯成了水汶阁的常客。尽管他起誓护我周全是为了证明修溦的无辜,但不可否认这爽朗豪迈不拘小节的男子还是给这往复周始的日子带来了些许欢笑,他待我不是保护的对象,更多的时候我们如同相熟的朋友。各式新奇的小玩意,各种精巧的美味吃食,各地著名的把戏技艺……几乎摆满了我的屋子。在我还不能走动的时候,修涯一得空便过来陪我聊天,给我讲他近些年沙场征战的兵戎生涯。讲他多少次在刀口剑尖堪堪保住性命,讲他与赫朗赤之间的斗智斗勇,讲那片辽阔的西北草原上流传的故事。
赫朗赤,我对这个频频出现在修涯浞飏口中的一方霸主产生了好奇。在经历了昊殇当年近乎毁灭性的重创之后,短短几年功夫,他竟然能在那片地广人稀物种匮乏的草原上重塑一个王朝的民富力强,实在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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