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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抓住它,看准机会,翻身骑上去,它就不会跑了。”
终于靠自己骑上去的叶兰心无辜回头:“阿逐,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教我泡女人啊?”
“……”青筋到说不出话的萧逐只能保持沉默。
然后,第三天,萧逐放弃了。
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即便死心眼如萧逐也清楚这个道理。
所以,塑月储君的马技依然停留在只要马不动就会骑的高深境界。
最后结果就是,行猎当天,晏初和叶兰心一起蹲在马车里兜风,真正下场的只有阳泉和萧逐。
出发前晚,萧逐生怕叶兰心出什么事,虽然他对晏初颇有好感,但他本身也出身皇族,看多了表面上兄友弟恭背后使毒下刀无所不用其极的争斗,特意唤来星卫照拂叶兰心,自己才策马下场。
他对阳泉的印象也不错,两人策马行猎,萧逐有心试探他武功深浅,哪知对方却仿佛全然没有任何胜负之心一般,毫不卖弄,处处谦让,萧逐不由得对这个貌不出众的男人另眼相看。
萧逐从十五岁上就开始过戎马生涯,人生快要一半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自从陪叶兰心到了荣阳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畅快心胸的策马奔驰,精神慢慢放松下来,一张本就出尘绝色的面容,越发显出潇洒倜傥。
不过萧逐和阳泉本身都是极谨慎的人,两人虽然行猎,却也不离开马车太远,几十骑护卫和阳泉萧逐二人拱卫着叶兰心和晏初所在的马车,向猎场深处而去。
荣阳的天气本就比大越还要炎热几分,这天又阳光灿烂,马儿很快就跑得浑身是汗,阳泉和萧逐牵着马去水井旁边喝水,两人一边饮马一边休息,三五不时地聊着闲话,聊着聊着,不知怎的,就聊到了叶兰心一家身上。
平心而论,萧逐觉得自己对塑月的了解并不够,既然说到塑月皇族,他就打叠起精神仔细听。
阳泉娓娓道来,却原来在叶兰心外祖父一代,前后共娶了两个皇后,元后是从列强之中最神秘的龙楼皇族嫁过来的,生了安王叶询,叶询十多岁的时候,元后病故,续娶的皇后才是当今塑月真都帝的母亲,后来叶询因伤不能继位,退居边境养伤,膝下又没有子嗣,才轮得到真都帝被立为嗣君。
不久之后,真都帝生下双胞胎,自古双胞即为不祥,正头疼怎么处理的时候,叶询亲自到宫里来,当场收养晏初为养子,抱走自己抚养,这样叶询一系既不会绝嗣,又免了双胞不祥之说,但却也酿下了今日姐弟暗自相持的局面。
听到这里,萧逐叹气,说道:“如果储君表现能再贤明一些,这样至少可以杜绝部分朝议。”
阳泉顺着自己那匹红马的脖子,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倒认为相君已足够贤明了。”
这句话不软不硬,立场中立,萧逐抬眼定定看着面前温和笑着的男人半晌,慢慢地也扯出一个微笑,“所以说,是希望她能‘表现’出来啊。”
阳泉怔了一怔,摇摇头,笑着没说话,萧逐仰头看天,轻声说道:“韬光养晦是一种做法,但是,如果本身就把自己的强大全部表现出来,让别人根本没有觊觎宝座的余地,岂不少了更多的纷争。”
“那相君大概连陛下那关都过不了。即便是母女也好,谁愿意看到皇座边有和自己一样强大的人?”阳泉温和接口,在萧逐哑口无言的时候笑了笑,换了个话题,“不过,我算清楚储君喜欢殿下什么地方了。”
提到喜欢二字,本就哑口无言的萧逐更接不下去,又不知为什么心里生出一点点尴尬,干脆低头抚摸身旁的马。
而从一开始阳泉似乎就没有期待他回话,另起了一个话头,问道:“那殿下,你觉得我家相君如何呢?”
这话问得萧逐心里一跳,他刚要答话,忽然听到马车的方向传来侍女一声尖叫:“马惊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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