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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刻知道晏初绝不会多做任何一件无意义的事情,听了荧惑这一说,心底虽是愿意的,面子上却沉吟起来。
荧惑眼睛一转,已猜到他心里想法,笑吟吟的道,“这其中倒确实是有些缘故的,侯爷知道三月的时候,我国储君向萧逐求婚的事情吧?”
这国际笑话能不知道么?符桓轻轻颔首,荧惑又是一笑,“这事儿八成是成了的,萧逐就会成为储君的王夫,储君的强助,所以……”他唇角一弯,本就伶仃薄色的唇立刻残艳起来,他依旧微笑,却一字一句,“按照我家成王殿下的意思,萧逐这等强敌,应尽早除之,即便现在除不了,让他吃些亏也是大好。”
他说得理所当然,符桓听了,拊掌一笑,“说得有理,那就有劳伏师和成王了。”
这一句便算是在这件事上约定同盟,又坐了坐,荧惑告辞,上了车,他轻轻一拍掌,那只漆黑鹦鹉落在他腕上,等候发令。
他爱怜的亲亲鹦鹉,又顺了顺它羽毛,唇边漾出的一抹笑慢慢的就染上妖丽神色,他轻声道:“乖鸦儿,去告诉晏初,荣阳的鱼咬饵了。”
眨眨眼睛,鹦鹉振翅飞出马车,看着鸟儿几个振翅就在苍茫夜色里匿了踪影,荧惑满意一笑,放下车帘。
长夜始,夜未央。
章二十八晏初(上)
第十一章晏初
从符桓的客厅跨出来,萧逐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本来走路姿态就优雅飘逸,这会越发仙姿袅袅,真个是有风玉树临风,没风风姿绰约了——这就是所谓抽人抽爽了之后的精神状态吧……
跟在他身后的叶兰心则再次深刻的领会了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的精神,然后对于真正体现了“胳膊断了往袖子里塞”这句俗话的符桓产生了一点点心理上的兔死狐悲之感——自己把这头危险小猪扑倒了求婚了调戏了,居然只付出了一颗后槽牙的代价,明显是叶家祖上积德甚多惠及子孙。
不对,保不齐萧逐打没打什么秋后算账的主意!一想到这里,叶兰心把自己之前做的那点事总了总,又想了想符桓,忽然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就在她脑子里胡乱转着这一堆不相干东西的时候,萧逐正好回头侧身,向她伸出一只手。
然后这敏感时刻,叶兰心就立刻想起符桓断掉的那只手了,惨叫一声,向后一退,开始啊你不要这样啊,我会很乖的诸如此类的发言。
“……”他只是想说,小心脚边,石砌的小路有些已经松了……
叶兰心继续退后嘀嘀咕咕,顺理成章的就说道了“啊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这样的句式,说道这里,塑月储君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闭上了嘴巴,然后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很是思索了一阵,最后很畏惧的向后缩了缩,答,以后我也还是不会改的。
“……”萧逐见过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但是还真没见过见了棺材还要讨价还价的。
转身抬腿走人,决定不告诉她前面的石头松脱了,接着身后就传来了小碎步跑过来的声音,然后……刺啦脚滑一声之后,啊呀呀呀一串惨叫,萧逐心情大好,负手转头看去,叶兰心果不其然的一脚踩松,曲着一只脚跳啊跳的,可怜兮兮的抬眼看他,很委屈的样子却又不敢说什么,面上虽蒙着一层面纱,一双深灰色的眼睛却已经水光盈盈,看起来真是一下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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