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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这个白包子目前也在八贤王府,此时这座府邸已经被重重的禁卫军包围,甚至还有龙卫军的一个诸葛神弩营,如此庞大的阵营,当真有点连只苍蝇都不放进去的架势。
如今包拯的脸色非常的凝重,身为开封府尹,如今居然发生了八贤王被刺,如果不能破案,到时候他也难逃责任。
他身边的一身蓝色官府的官服,坐在包拯的旁边,同样紧皱着眉头。“希仁,难道一点眉目都没有?”
包拯摇摇头,“展护卫他们都众口一词,那些人应该是有心人豢养的死士,想要破案,难,官家马上就到,我还在想要怎么跟他解释。”
90同住一间房
就当这两位皱着眉头,苦思案情的时候,就看到苏星河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他们两人稍一拱手,还没等他们两个询问里面最新情况的机会就抢先说道:“包大人,公孙先生,家师有东西给二位。”说着就递过去一张薄纸。
包拯虽然奇怪那位丁无涯居然奇诡,但还是双手接过,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有点不敢置信的呆抬头看着苏星河,这样隐秘的东西,他丁无涯怎么有?
苏星河苦笑“大人,家师和那些人曾经有点瓜葛所以对他们也有些了解,于是才能凭借记忆画出这张暗道图,希望对你们破案有用。毕竟他们今日可以行刺八王爷,谁知道明日是不是就会行刺丁丁呢,您还记得上次我家师弟……但是具体的您也不用去问家师了,他能给您的只有这么多。”
上次劫走丁丁的人是谁,现在包拯还不知道究竟是何须人也,虽然也在第二天问了无涯子……但是无涯子就是不吭声,他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今听了这话,不仅仅是包拯觉得这无涯子或许和那些歹徒有所牵连,就连公孙策都皱起了眉头。
可这无涯子又直接将那些人的藏身地画出来,如此坦荡的行为反而又让他们有一种水中月雾中花的感觉,摸不透无涯子的想法。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少秘密?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苏星河将那张纸条交给了他们之后,就告罪一声转身离去,他还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清楚,等下这两个人要是想用他作为突破口可就麻烦了。
回到房间后他看到赵德芳此时还没力气说话,只能看着三个儿子和自己的三个媳妇用脸上的细微表情开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够不够用。
“师父。”他低声唤醒看着窗外出神的无涯子,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秘辛,但是却也能够觉察出那‘姓慕容的’应该也和他们逍遥派有不少瓜葛。那慕容究竟是何须人也?当然,虽然他很好奇,但是这个时候也不敢轻易去开口去问,弟子有弟子的本分。
无涯子看他,见他冲他点头就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了,他心里一叹,那人知道之后或许会急的跳脚吧,哼哼。
不过他却一定后悔的意思都没有,如果真要算起来,这慕容家还欠他的地方多着呢,那人在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那人已经死了,自己又何须留下情面?
“师父……”看他脸色不愉还苏星河又喊了一声,他有些担心,那些人又和师父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个个的谜团让他越来越疑惑。
无涯子揉揉眉头,摇摇头,知道他在担心自己,但是他也没什么好跟他解释的,有些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人说。然后他对苏星河摆摆手,示意他离开。苏星河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的去找展昭和白玉堂,但是回头看着那个站在窗前,多少年没变过的身影,心里真的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父,为什么看你的身影的时候,你总是显得这么孤单,你并不是一个人啊。
他心里一叹,心情也郁闷了起来。
等回过神他就看到白玉堂正对他使眼色,他挑眉,想起了那把还在他袖子里的扇子,以及这家伙的提议——避火图。
虽然白玉堂的课程上了没多长时间就因为赵咨的高呼而中止,但是他关于某些“常识”白玉堂是最先跟他讲的,自然也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啥啥,究竟是应该怎么做的,于是这个时候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白玉堂看他不吭声,有点着急了,看了看展昭,依旧对自己板着一张脸,他皱眉,对苏星河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跟他出去。苏星河迟疑了一下,也看了一下展昭,又想了想自己袖子里的那把扇子,于是点偷跟他走了出去。
展昭的那颗心啊,有点凉。
他当然知道以苏星河的为人是不可能和白玉堂有什么的,但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是如今见白玉堂见到他的时候依旧板着一张脸,他心里有点撑不住了。这个耗子,难道就不能先说句软话吗?虽然昨天发生了那种情况,但是这个时候,他难道就不能做点什么吗?
这个时候居然还将苏星河叫出去,显然是有什么话不想让他知道,于是这只猫儿的心里就开始泛酸了。
“我说,你叫我出来做什么?没看到熊飞的脸色那么差嘛,你难道不怕他以后再也不理你?”苏星河一出门就止住了脚步,开始批评教育。
白玉堂清咳一声“我想了想,那什么避火图也就算了吧,把扇子给我吧,我也不想气他了。”
气他?
苏星河挑眉,眼珠子瞪得有点圆,难道这小子让自己在这扇子上画避火图,原来是为了要气展昭?可是这又有什么好气的?他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不过就这样把扇子给他?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主意,笑道:“既然你是出于这个原因让我给你画那东西,出于兄弟义气这扇子我就不给你了。”
白玉堂一听就急了:“星河,你别跟我开玩笑,这扇子可是我爹的遗物……”
“遗物就这样对待啊?我可不管了,我先收着,等我什么时候高兴了我就给你。”他的声音带着点挪揄,白耗子,现在后悔了吧,让他画避火图?哼。
白玉堂还真没见过这小子的赖皮劲,顿时张着嘴巴,手指指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小子,这小子……不过白玉堂就是白玉堂,这等人物又怎么会轻易让人拿捏着他的把柄?
他索性一哼,“你要是喜欢就拿着好了,到时候你小心他老人家找你。”说完他就转身要回房间,当然,他也没指望着苏星河能这么快就将扇子还他,那个家伙可是大大的狡猾,他可要防着他一手。
苏星河任由他进去,手里把玩着那把扇子,他那时候没有仔细看,现在一听白玉堂说是他父亲的遗物,他就好奇的拿出来仔细看了一下,很快他就发现了其中的神奇之处。
这扇骨乃是精致白玉制成,而扇面,也不知道是用何等动物的内皮做成的,细细一摸,还能感觉到上面的特殊花纹。他皱眉,这说不定还真的是他父亲的遗物,这东西他怎么能拿着?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