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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但是也却残忍的影子。
有些人,即使给了你承诺,你也要不起。而有些人,或许什么都不会说,但是最后,却依然是他在你的身边,这种人,叫做守护者,也可以叫zuò • ài你的人。【晋江和谐很好很强大==】
帮小姑娘擦擦泪眼,拍拍她的肩膀,伸手招来怯生生的呆在一边的两个小丫头,“照顾好小姐,跟我下去吧。”
小丫头们如今听他的话比听谁的话都来劲儿,赶紧拉住了自己家的小姐,跟在这位爷的身后头,不过心里却都在嘀咕着这位爷和刚见时的不一样。
阿萝也渐渐被她们小声嘀咕的忘了马上就要离开这已经生活了好多年的小岛和庄园,偷偷撇着前方的身影,不高,最少离无涯子还有不短的距离。好看,但是比起无涯子,也还有段距离。但是就是这个比他高不了多少的男孩子,却渐渐的让她看到了不同的人生,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有了以往从来没有注意过的光彩。
无涯子今天也起的很早,看着仆人丫头婆子们将一样样家什送到穿上,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琅嬛福地中的藏书,这些都曾经是他的心血,如今将它们一件一件的搬上了船,他才有了一种这些东西都回到了他身边的感觉——即使这些书,他早就可以倒背如流,对各家武学如数家珍。
但是他喜欢的就是这种看着书的感觉,人活着,总要有点心灵寄托的。看书自然也是如此。
船不仅仅一艘,骆衍不想让阿萝看到这个岛,这个庄园会被慢慢搬空,以往她熟悉的没一点都会一点都不留,早吩咐了让她呆在那艘最豪华的客船上。小姑娘今天也没了以往的灵动,只是点点头“春秋哥哥,我不是一个人了,对不对?”
骆衍一愣,然后有些心疼的点头,小丫头顿时展开一个笑颜,灿烂到即使是他,都有一点想要动容。他想到了后世的段誉,那个痴痴呆呆的小子,对着李秋水,或者说李沧海的玉雕足足磕了一千个响头,那又是怎样一种痴迷?小小的丫头,已经初具了美人的胚子,少不得自己将来要做苍蝇拍了。他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或许,他已经将阿萝当成了骆家人,一个自己的妹妹……
走出门,无涯子正在监督着仆人们将每一件家什都放好,一脸的面无表情,风吹起,吹动了他的发,吹动了他的衣摆,却也没让他的眼睛眨动丝毫。良久,方才轻轻一笑“我想,谁都不会想到我们会去东京吧。”不管是师姐也好,她也罢,一定都不会想到那种喧闹地方。
骆衍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在想,他的脊梁,会不会很累?这样站着确实好看,如青松,如白杨,如傲梅,如孤竹。可是,你为何不曾想过,你太累?
心疼,还是心疼。
想要追赶上你的脚步,但是太难,想要伴随在你的身边,不易,师父,你何时才会停下脚步,为我驻留?
他无奈是耸耸肩,谁让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嗯,12岁……有些压抑的心情,又重新多了一点点属于少年的灵动。
东西都装好了,却没有直接回东京,却是在水路上兜了好大的一个圈子,这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却永远都有让人看不透的一面。难怪当初能和李秋水还有巫行云打了那么多年的游击战都没有被找到。
东京城的繁华富庶和后世一样,同时也代表了它的物价极高。他们位于东京买到的宅子正是一位刚刚下放的gāo • guān,嗯,具体事宜还真轮不到他来操心。经过几番倒腾之后,这宅子上就被仆人们挂起了丁府的字样来。这让他很是汗颜,去问了一下无涯子,结果被他一句话就给打发了——“你师祖当日仅仅给为师起名无涯子而已。”
骆衍无声的退下了,觉得有点心疼,自己戳到了师父的痛处。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无涯子的心思?
轻轻的拨弄着琴弦,声音悠扬,但是这弹琴人的心思,却早就飞到了星宿海的那处小院子去了,带着伤感,带着怀念,曾经,他是有姓的。
因为宋朝独特的制度,造成了开封大官小官一大片,文人墨客数不胜数,卖了他们房子的那为曾经的gāo • guān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据闻因为得罪了当朝庞太师,被直接给外放了,这宅子才便宜处理给了他们,当然,所费金银着实不菲。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宅子占地颇广,且也没有一般富贵人家家中的那种铜臭味,很是幽雅。不过即使是这样,别说是在一大一小师徒二人眼中,这院子有些上不了台面,就是阿萝姑娘,都有些不高兴。她的山庄,可比这里漂亮多了,也大多了。
三个主人没有一个满意的结果就是,动土。
所以门外不久的茶摊子主人每天都能看到一个老管家上上下下比划着,无数仆人带着东西出出进进,却从没见过主人样子的老爷出现过。他不禁感叹这有钱人家就是会享受。
“掌柜的,给我上壶茶。”一声吆喝响起后,那茶摊子主人,也没了继续思考的心思,这些能给他带来生计吗?
那边被无涯子一声令下,在布庄光荣退休的掌柜长观,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丁府中的老管家,无涯子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下去,这位在东京城混了几十年的人精【1】自然能做的漂漂亮亮,不会让主人操心分毫。不过那边破土动工,打造他们在东京的大好家园,但是骆衍却也没有机会闲着。
竹林,一整片的竹林,风徐徐一吹,就能听到沙沙的响声,骆衍正在竹林外练轻功。不是还有几颗石子冲着他的脚下打来,只要一个闪躲不及,就会让他痛上几日。视线往那边转移一下,正是在竹林后的凉亭中手捧一本书卷看的正入迷的无涯子,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时不时的给骆衍找些难题。而他所丢的“石子”,其实也不过是面前围棋盒子里的黑白子而已。
来到东京,骆衍变得更加乖巧,也更有稳重了一些。而阿萝,却也渐渐因为这几天在寺院道观上香,和附近的茶楼看戏的时候认识了几个地道的东京城大家闺秀,有了比较,一下子文静了下来。一时间,整个丁府的主人们,都在这条街上的“大户人家”中显得极为另类,这茶摊主人的想法,也是很多人都在寻思的。
这种闭门不出的观点是“另类”的,那什么才是不另类的?其实在这个年代里,这些富家老爷,gāo • guān显贵,或者是膏粱子弟,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狎妓。例如名头最响亮的“白衣卿相,奉旨填词”的柳永柳三变就是此中楷模。
来到了东京,身处这一世,身为男人的骆衍也有些不可避免的有了些想入非非,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只要一想到无涯子的那张脸,他就顿时熄灭了心中的那点轻浮。看惯了这样的“美人”,还能有什么人能走的进去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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