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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反观司马仁治这边,被蒙在鼓中的他变得越来越冲动,兴奋之情常常溢于言表,让我见了,对他感到怜悯不已,念着他不久之后就会变成阶下囚,他偶尔揩我一把油,我也就忍了。
反正他也占不了什么大便宜去,因着一来我有药物和武艺防身,二来每次尚未到关键时刻,白衣人师父总会莫名其妙的杀出来,搅黄司马仁治的春‘梦’让司马仁治对他恨得牙痒痒,却又因在很多方面要倚重于他,便也只能忍了。
而每次白衣人师父出现之时,身旁总是少不了林如男,他俩如今可也算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连司马仁治都看出个端倪来,有一次当着我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要作主将林如男许配给白衣人师父。
那林如男听见了,自然是满面娇羞和喜悦不已,白衣人师父的脸上虽未见多欢欣,却也未推辞,只是说现在军务繁忙,待日后得空了再议。
听到白衣人师父这话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彻底的碎了,当日夜里,又免不了酩酊大醉了一场。
只是,第二日一早起来之后,我却重整了精神,愿赌服输,既然白衣人师父已经变心,那我再痛苦,再难过也于事无补,日后终究还是要过的,只能试着让自己慢慢走出来了。
从那之后,我见着白衣人师父和林如男再也不躲不避,有其他人时,以标准的士兵对将军的礼节对他们行礼,没有他人时,我规规矩矩的对师父行师徒之礼,对林如男颌首示意。
即便是我心中波涛汹涌,但是我的面上却平淡如水,一如白衣人师父当初明明认出我,却不肯认我时的模样。
如此一来,白衣人师父倒似是有些不习惯,在碰见我之时,总试图想唤住我,我不愿意让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的心再受到动摇,便自动的选择了充耳不闻。
这让白衣人师父更是按捺不住了,有一日晚上,他甚至不担心会暴露自己身份一般的,在我房外一边敲门,一边似是带些祈求的唤道:“妩儿,妩儿,开下门,让为师进去和你聊聊,好吗?”
我控制住自己想从床上爬起的冲动,任由自己的心在那一动一动的抽痛着,他要与我聊些什么呢?又能聊些什么呢?难道是要告诉我,他为何会突然变心?或者他与林如男相识的前因后果,以及林如男即将要成为我的师娘吗?还是如之前司马宗仁提及的,担心他与司马仁治兵戎相见时我的安全问题,要让我离开军营呢?
如果是前两者,我尚未做好心里准备,虽然我这些时日故作坚强,也让自己尽量早点走出来,但是,却还是没有足够的心里承受能力来直面这件事。
如果是后者,那也不必他操心了,我好歹习武习了这么多年,到那时我自保绰绰有余。到确认他没有危险,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思之后,我自然会离开,而且是无牵无挂的离开。
仔细思考了一番之后,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开门让他进来的必要了,便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让他的声音再进去我的耳朵,也不让自己再有一丝的动摇。
就这样,一直蒙到自己糊里糊涂的睡去,白衣人师父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三日后,司马仁治收到一封从京城传来的信件时,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向云雀国发了一封承诺事成之后给予云雀国若干好处的求援信,请求云雀皇帝派兵与其一起攻下京城,助其登基称帝。
自然,这封书信被白衣人师父拦下了,并让司马宗仁模仿云雀皇帝的笔迹,回了一封同意援助的信给司马仁治。
司马仁治大喜,第二日便召集了全体三军将士,拿出兵符,以大皇子司马清明长期把持朝政、无视朝纲、欺君罔上为由,要求全体将士与其一起前往京城,除掉司马清明,让不明真相的三军士兵一片哗然。
就在这时,侍立在司马仁治身旁的白衣人师父和林如男却突然出手,制住司马仁治以及他身旁的陈怀礼,并夺下司马仁治手中的兵符,让下面的三军士兵再次目瞪口呆。
司马仁治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即大怒道:“大胆风念无,林如男,竟然对本王放肆,本王看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啦,将风念无和林如男给本王拿下!”
只是,此刻除了陈怀礼咆哮着配合他之外,其他人的身形都未移动,而他与陈怀礼的心腹,当然,除我之外,早已全部被控制住。
这时,司马仁治才反应过来,似是已经大事不妙了,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询问白衣人师父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白衣人师父缓缓的从他脸上揭下一道面皮.露出他本来的面目道:“二皇兄,分别了这么多年,不知你是否还能记得清正?”
“清......清正?是五皇弟吗?”司马仁治的脸渐渐有些泛白了。
白衣人师父又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