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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后话了。
……现阶段,鉴于该同志所做出的以上一系列无耻、人神共愤之事,我欺负他未与我娘做过交接,不知道我的底细,便刻意隐瞒了自己早已识文习字之事。
就连他下午教我识文习字时,我也故意将自己原本那娟秀、洒脱的小字写得歪歪扭扭,像只螃蟹爬出来的,因为我早就看到他书房中有一叠医书等待着人誊写呢,我可不愿意到时候再因抗拒不了他那充满祈求的眼神和他的美色诱惑,再次莫名其妙的做了他的苦力,天天蹲马步、做饭、修习内功心法的我,日子过的已经够苦了。
也正因为如此,白衣人师父对我的医学教育便也只能拖延了下来,因为连字都“识不全”的我自然也是无法读懂医书的,他最多只能教我辨认辨认药草而已。
对此,我也不甚在意,虽然当年我确实有过习武、习医的热情,但是,那皆是为了对付司马宗仁那小子而采取的自卫手段而已,现在那小子不在我身旁,我也就没有了继续学习下去的动力,只是日复一日的跟在白衣人师父后面打混着日子,并翘首以待着我娘和我外公的归来,以早点回归那种颐指气使的生活。
直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差点因着自己的不学无术断送了白衣人师父的性命。
23不祥的预感
之前就有说过,因着武林盟主外公的外出,凤来庄的事务暂由白衣人师父代管,因而,每隔七八日,白衣人师父便下山一趟去处理庄中事务,不过,这厮腹黑无比,每次非得盯着我蹲完马步后再下山,日落时分再回来,顺便带回一些我们接下来几日要食用的原材料。
当然,偶尔也有例外的时候,譬如说凤来庄遭遇人踢馆之时。
凤来庄是武林总部,是武林中非常重要的一幢标志性建筑,这不仅仅是针对所谓的武林白道人士而言,对于那些被武林白道人士称之为妖魔邪道的黑道人士而言,凤来庄也是个好地方,是一个他们痛苦、烦闷、无聊之时前来发泄痛苦,消除烦恼,挑衅白道人士权威的好处所,相传黑道人士之间有个默不成文的潜规则,谁将凤来庄破坏得越彻底,就显示出谁的本领越大,谁就可以称霸群雄。
所以,几乎每日,凤来庄都会遭遇一些黑道人士来踢馆,遇到一些虾兵蟹将或者不成器的挑衅者时,庄中外公的徒子徒孙们就给搞定了,但遇到一些难缠人士或者穷凶恶极之徒时,庄中便有人发出求救信号,向山上的白衣人师父求救。
每当这个时候,白衣人师父便顾不上我了,火急火燎的运起轻功,飞奔下山。
山上无老虎,猴子充霸王,白衣人师父都不在跟前了,要指望我自己提高觉悟,自动自发的练功,那答案只有一个――不可能,干点啥不好,为啥偏偏要虐待自己呢,是不?
……当然,我也不是没良心之人,初时,我也为白衣人师父的安危以及山下那一干我未来手下们的安危担忧过,可是,每次见到白衣人师父都能平平安安的去,又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我才发现原来白衣人师父真的很牛,很强大,我的一颗心也就重新放回到肚子中了。
又因着每次发生此种应急情况时,能给我带来的福利是非常之多的,我甚至都希望每天都发生一些有份量之人来踢馆,让师父不得不下山应付之事,这样我天天都可以自由活动,睡睡懒觉,炼炼歪门邪道的药物啥的。
只可惜,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清晨,师父听到山下发出的预警求救信号,匆匆忙忙的下山后,不同于以往过两一两个时辰便拍拍屁股,干净利索的回来了,这一次,太阳快要落山时,还没看见他的身影。
虽然这一整天,我自己待在凤凰顶上,无拘无束,玩得很happy,但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晚尚未归家,我不禁由原本的老神在在到开始犯起嘀咕,我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怕他会出什么事,要知道,他现在可是这山上唯一与我一起,相依为命之人呢。
到了酉时左右,我再也坐不住了,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人也变得越来越慌乱,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让我出去寻寻看。
思索再三后,我裹紧身上的狐皮大衣,拎着一盏我在闲暇之余自主研发的、密封性能相当不错的灯笼,顶着山林中“呼呼”作响的山风,硬着头皮去寻白衣人师父。
……听着山林中不时传出的那一两声阴森瘆人的动物悲鸣之声,我不禁有些心惊胆颤,可是,说也奇怪的是,一向以胆小怕死著称的我却一直没有停下前行的脚步,也没有打退堂鼓,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念支持下,义无反顾的继续往前走。
我知道,如若白衣人师父真的遇见什么危险,只有三脚猫功夫的我的出现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我却固执的想要找到他,只有看见他之后,我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能平静下来。在这一刻,我几乎都不曾想起,在夜晚时分下山,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不过,尚未等我步出山林,就突然隐隐约约听见一个类似于人类呻‘吟的声音,这深山老林的,除了我与师父之外,怎么又冒出一个活生生的高级动物的声音呢?
一时之间,我的好奇心被严重的勾了起来,壮着胆子,提着灯笼,寻着声音找了过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却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明天元宵节,丫丫先预祝同志们元宵节快乐哈。
嗯,不过也意味着完年了,要该干嘛干嘛了。
24情绪失控
原来,躺在地上之人正是白衣人师父,只见他洁白的衣袍上染满了鲜血,整个身子斜躺在地,在灯光的照射下,他脸色白得如纸一般,双眸紧闭,只是嘴中无意识的发出几个若有若无的音符,而他胸前的伤口还在一直不停的流着鲜血。
见惯着风轻云淡,偶尔又会带些赖皮、腹黑的他,现在突然看见这般毫无生气的他,我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心脏也骤然缩成了皱巴巴的一小块。
“师父,师父,你怎么啦?”我放下灯笼,利用自己那少得可怜的医理知识,从中衣上撕下一块长布条,裹在他的伤口上,希望能先替他止住血,然后颤抖着扶起他,涕泪交错道。
可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慌乱的我,急中生智,狠狠心,使劲的掐了他的人中穴几下,他才慢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非常虚弱的开口道:“先……扶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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