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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房休息了,姐姐担心您,让奴婢回来接您。”
“是么?她让你来的?”
“嗯,您慢点儿……”
他竟缓缓地笑了,仿佛是有种很奇怪地感觉。是了,应该就是并肩作战的感觉。他只是不知,当年的云儿和他的二哥,是否也曾如此过?
而他和薄奚珩不一样,定不会在事成之后去做那种事。因为也许,在那之后,就再也不可能有那么一个人,能让自己深信,还能那般深信着自己。
☆、第025章给她上药
信……
他的心头震了震,不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字眼儿开始浮现在他的心底。
璇玑已将身上的衣服换下了,若是晚了,渗出的血将皮肤和衣服粘在一起,要取下来就痛苦了。金疮药还在晋玄王的房里,她此刻也不好去拿。
让穆妁去慧玉宫,也不知如何了。
咬着唇坐起身,门被人推开了,下人的房间是没有屏风隔开的,璇玑抬眸之时,就瞧见男子满是担忧的脸。
他只一人,就那么扶着门框站着,身后,已不见了穆妁的影。
不待她开口问,他已径直入内,一面道:“出了的久了,本王让她回去了。免得,皇上问及,治她一个伺候不周的罪名。”在床沿坐了,按住了她的身子,“不必起了,本王让人去取金疮药来,原还想着宣太医过来,只是后来想想,倒是不用。”
才说着,有宫女进来,将药交给他,迟疑着问:“可要奴婢搭把手?”
他的手已经抚上璇玑的肩膀,没有抬眸:“不必了。”
宫女见此,有些脸红,忙低头退了出去。
随着门被合上,攀上她肩膀的手已经收回,将药塞入她的手中,他侧了身。迟疑良久,才问:“你……可以么?”
手中的瓷瓶有些凉凉的,背上的伤像是好了很多,她不答,反问着:“王爷和惠妃娘娘说了什么?”
回眸,瞧着她,开口:“告诉她,你是本王的女人。”
眸光有些慌乱,她垂下眼睑,又低声道:“奴婢,谢谢您。”
他忽而笑:“谢什么,本王还要谢谢你给本王这个机会。”
方才穆妁来的时候,就告诉他,是璇玑替她受罚的。别人不知,他不会不明白,穆妁根本不是她的亲妹妹,她即便要帮,也不会如此彻底。只能是,她考虑了那么多。他如此横冲直撞去慧玉宫的事,相信很快就会传入薄奚珩的耳朵里。不管怎么样,谁都只会认为他在乎璇玑,才会一次两次的都如此。也正好,告诉薄奚珩,他和惠妃之间,没有什么。
可是,为何方才去慧玉宫的时候,他分明是有过心痛的。
他与她之间,不就是一场戏么?
“王爷……”她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以为是他身上的伤又发作了。
他这才猛地回了神,尴尬一笑,直直地问她:“本王方才是不是演得很逼真?”
未曾想他会如此问,她愣了片刻,才点了头。
可以以假乱真了。
“嗯。”他似乎是得意,“那你先上药。”
“王爷……”她叫住了他,像是下了决心,才开口,“您此刻出去,会不会太快了些?外头之人,都以为您在帮奴婢上药。”
他一怔,睫毛微动,伤在后背,她怕是也够不到。回身,笑着道:“本王阅女无数,倒是不在乎。”
心跳个不止,这命都是捡来的,还在乎这些么?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别人来给她上药。
缓缓趴下去,她深吸了口气道:“谢王爷。”
“本王会轻点。”从她的手中接过药瓶,他伸手,轻轻揭开女子的外衣,然后是亵衣。不过一眼,他已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女子的背上,纵横交错的旧伤疤,多得,有些恐怖狰狞。
☆、第026章闭口不谈
他身边那么多的如花美眷,她们无不是如玉脂般的肌肤,指腹细细地滑过,都无可挑剔。迟疑了片刻,他试着伸手去碰触那些伤疤,果然不会是光洁的,可,明明是依旧是柔软的皮肤,却仿佛扎痛了他的手。
她知道他为何而迟疑,她身上的伤,何止是背上?浑身,都是。
是从西壁崖上摔下去的时候留下的,师父说,这些伤,亦是可以治好的。可是她要入宫,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她还记得那时候师父失望的神色。
她一直不知道师父那样的神情意味着什么,及至很久以后,她再见他,方知这一切也不过是一个局。
其实,已经无关乎什么了。她的身体,不过是活着的一个容器。如今,再不是为了谁准备的,不是的。
“王爷。”璇玑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晋玄王猛地回了神,低声一笑:“倒是吓了本王一跳。”
她依旧说得轻松:“那是奴婢的罪过。”
他“唔”了一声,拔掉瓶塞,将药倒在她的背上,再小心地用手均开。明显感到她的后背猛地一阵收缩,而他的心,竟也跟着一阵痉挛。
抬手,捂住胸口,俊眉微微拧起,他也说不清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深吸了口气,才问:“怎么弄的?”
璇玑已经穿好衣服坐起来,无惧地凝视着他的眉目:“用长了刺的鞭子打的。”
“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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