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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你的剑招!”
抬手,出剑,百里尘剑势如鸿。
与蓝桥相似的快剑,剑意中却比蓝桥少了一分凝重,多了些狂野之态。
三式之后,百里尘缓缓收手,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胸口处,被揽月踢了一脚,如今还在闷疼,显然是伤了内脏,一时半刻无法复原。
“既然你是蓝桥的师弟,为什么没有入天下会?!”独孤月再问。
“如今的天下会,与几年前已经大不相同,会中人马四分五裂,高层会员各自为政!”百里尘鄙夷地淡哼一声,“师兄英年早逝,若是看到现在这光景,只怕也要气到心疼!”
想到蓝桥与母亲相拥着死在楚央大军箭下的样子,独孤月的心也是一紧。
天下会的未来,她早已经看在眼里,这情景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在这样的乱世中,想要硬生生弄出一片太平盛世,几乎没有可能。
百里尘不与天下会为武,也可以想象出他的心情。
虽然独孤月对他并不是完全信任,可是百里尘与蓝桥之间的关系,她却并不怀疑。
蓝桥的剑势、剑意与百里尘之间有着很大的相同点,这样的东西绝不是可以装出来。
蓝桥是死在楚央手里,百里尘自然不可能是楚央的人,而他又调查楚城,自然也不是楚城的人。
目前来说,只要他不是楚氏的门客,就还不算是她的敌人。
暂时,还可以合作。
[144]一位公主,四个男人!(4)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4)
轻吸了口气,沉吟片刻,独孤月缓缓抬起头来,“我要带燕阳离船,到时候,你也一起走!”
她的语气,霸道琚傲。
百里尘眼波微漾,“月儿,你究竟是谁?!”
“我?!”独孤月挺直脊背,“我是离国公主,独孤月!”
独孤月?!
这个名字,百里尘可是一点也不陌生。
四年前,师兄蓝桥正是为了救那个败国遗孤丢了性命。
这四年,独孤月这个名字,几乎是这片大陆上最灸手可热地名字。
一位不过十来岁的败国公主,竟然能逃出燕国大变,更能奇迹般地从周雄手中奔到六万大军的军权,三年沉寂,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过半年多些的时间,竟然一口气从楚央手中夺下六座城池。
一改大陆之上楚氏dú • lì的局面,与楚央、君白衣三人成鼎立之态,而这个女孩如今不过只有十三岁。
破城池,夺将命,她的每一仗都是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
虽然百里尘身在深山,却也并非不闻世事。
独孤月这个名字,早已经在他心中植下了根,没有出刀之时,他就一直好奇着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却没想到,与她竟然有这么一番地纠葛。
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论这天下,能有这番胆识,敢在江上独救燕国六王爷,勇对妖孽楚国十三爷的女子,又能有谁?
只是他,不敢想而已。
怕是也只有她,敢在楚城的船上说出要带燕阳离船的话,而且还是这样坚定霸道的口气。
“好!”
百里尘没有多余地过问其他,只是简洁地答了一个好字。
他信任她,已经没有保留。
他相信她,有足够的能力将他和燕阳带走。
楚城已经起了疑心,这船上早就不是久留之地,他就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如果说楚城真是这罗刹门的门主,那绝对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145]一位公主,四个男人!(5)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5)
一直以来,和罗刹门作对的结果只有一个。
死!
百里尘不怕死,只是他觉得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他不能死。
“如此,我先回去!”转身,百里尘轻手轻脚行到窗边,拉开窗棂,翻身跳到窗外的屋瓦上,仍不忘转头向独孤月叮嘱一句,“楚城此人阴险狡诈,你……小心!”
“不必多虑,时间到了,我会通知你!”独孤月低语一句,抬手闭紧了窗子。
看着那屋内的光线迅速消失,百里尘的目光在那窗内的人影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悄无声息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东方江面,第一缕晨光已经初现端倪。
夜,这混沌,复杂,惊喜,纷乱的夜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独孤月在床上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虽然身上倦怠,却仍是精神百倍地睁开眼睛离开了柔软舒适的床,仔细梳理一番,她这才转身走向船外。
楚城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带燕阳离开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她必须与君白衣取得联系。
目光掠过桌子上的点心,独孤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捏起两块桂花糕走出了房门。
一口一口地咬着已经冰冷的桂花糕,独孤月并没有太多的犹豫。
桂花糕很甜,只是变凉变硬,吃起来并不爽口。
独孤月只咬了一口便没有了胃口,微眯着眸子适应了一下晨光,独孤月便扶着二楼甲板的船舷,咀嚼着嘴里又冷又硬的米糕看风情,事实上却是在寻找君白衣的身影。
当然,这一切,外人是没办法看出来的。
深秋的楚江,雾气浓重。
下层甲板上劳作的水生和船员们,一个个行走在雾气中,影影绰绰得有些不真实。
“大叔,您吃的是桂花糕吗?!”
突然,一个稚嫩地声音打破了甲板上的平静。
[146]一位公主,四个男人!(6)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6)
独孤月垂下脸,只见下面的甲板上,一个小小的人身上裹着深色毛毡做成的斗篷,正从一盘缆绳里向她看过来。
那孩子不过也就是十来岁的样子,想来是想要取取暖,才缩到了缆绳盘里。
臂粗的缆绳盘成半人多高的圆柱体,缩在里面,隔风又保暖。
那缆绳盘就在独孤月所在之处斜下处,那孩子的头发又脏又乱,与深色毛毡几乎混成一片,再加上雾气,所以独孤月才没有注意到他。
“是啊!”注视着那孩子脏兮兮的脸上那对亮晶晶的眸,独孤月的语气很是温和。
“我听爹说,桂花糕很甜的,是真的吗?!”那孩子盯着她手中的桂花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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