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修真小说 > 笑傲江湖之烟波顾(正文+4番外) > 分节阅读_17

分节阅读_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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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之人,人人得以除之。”刘毓面色不变,淡淡道:“此乃道听途说之言,不足为信。”心中却暗道:“爹爹与曲伯父相交之事颇为隐秘,怎会被嵩山派之人得知?这几人似乎只是嵩山派的寻常弟子,若是平常,我却也是不惧,但芹弟武功未成,非烟与芹弟年纪相若,想来武功也不会太高,还是想法子令他们先行脱身的好。”转首向曲非烟望去,却听见她骤然开口道:“史登达,你的胆子倒是很大,竟在我面前辱我圣教?”

那黄衫人大吃一惊,仔细打量了曲非烟一番,不由暗暗叫苦,心道:“这个女魔头怎会在此?这魔女武功极高,便是我师兄弟五人齐上,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这该当如何是好?便是想抛下他们自行逃走,恐也不成。上次周师兄之死,我便担了好大的干系,这次若此事再办不成,也不知师父是否还会饶了我的性命。”他不知那shā • rén的老者之名,却是将上次之事算在了曲非烟的头上。

刘毓怔了一怔,却见曲非烟镇定自若,反是史登达神色大变,心中稍安。暗道:“这史登达号称‘千丈松’,在江湖上似乎也有几分名气,却不知为何竟对非烟如此忌惮?”刘芹怔怔望了曲非烟半晌,啊了一声,道:“原来是你!”狠狠跺了跺足,喃喃道:“你来这里添甚么乱?”虽然口中抱怨,却还是后退一步,持剑挡在了曲非烟身前。曲非烟目中笑意一闪,脚步一错,与刘芹并肩而立,淡淡道:“今日我也不与你们动手,便请几位赏鉴一首曲子罢。”众人皆是一怔,刘毓讶然望向曲非烟,暗道:“在这当口又鉴赏甚么曲子?真真是胡闹之极。”方想开口说话,却听见曲非烟的声音道:“掩住耳朵,莫要声张。”却是用内功聚音成线,直接传到他耳中的。

刘毓吃了一惊,心道:“想不到非烟的内力竟如此了得!想来那甚么曲子定也不会简单,说不定便关系到退敌大计!”又转头见刘芹亦微微变色,抬手捂耳,想来也是听见了曲非烟的传音,当下毫不犹豫地伸手掩住了耳朵。曲非烟微微一笑,就箫与唇,缓缓吹奏了起来。史登达尚未反应过来,起初只觉得她所奏箫声呜咽悱恻,甚是动听,开始还未觉不适,渐渐觉得烦闷欲呕,心中模模糊糊地想到:“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箫声有甚么不对么?”想伸手掩耳,却觉得她箫声中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引人入胜之极,刚抬起手来,却又忍不住放了下去。随着箫音拔高,只觉得那箫声如利刃一般狠狠刺入头脑,几是痛彻入骨。不由惨叫了一声,抱头倒下,在地上连连打滚。另几名嵩山派弟子武功尚不及他,更是顷刻之间便纷纷倒地,生死不知。

曲非烟停下了箫音,望着倒在地上的众人,目中一片冷漠。刘芹松开了掩耳的手,张口结舌地望着不住悲嘶shen • yin的史登达,道:“你做了甚么?”曲非烟淡淡道:“我这‘碧海潮生曲’各阙的功用不同,方才所奏的那一阙却和少林的‘狮子吼’有异曲同工之功。”刘毓怔了怔,道:“我听说少林‘狮子吼’练到高深之时,甚至能够毁人神智,将人震成痴呆,莫非……”曲非烟微微颔首,道:“便是如此了。”刘毓目中闪过一抹怜悯之色,摇首道:“你既然身怀如此武功,点了他们的穴道,令他们不能破坏明日大典便是了,又何必非要这般?”曲非烟叹了口气,还未说话,刘芹已抢着道:“既然这个史登达认识曲丫头,又看见了我们和她在一起,自是不能放任他们到江湖上乱说!”刘毓默然片刻,苦笑道:“倒是我想得差了,这些人确实是留之不得。”

刘芹眨了眨眼,抬首望着曲非烟,欲言又止。曲非烟挑了挑眉,道:“刘家二少何时如此矜持了?有话直说便是。”刘芹嘻嘻笑道:“想不到几年不见,曲丫头你居然练成了如此有趣的功夫。”曲非烟哼了一声,调谑道:“想不到几年不见,刘家二少的声音却和那鸭子有得一拼了。”却和刘芹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刘芹此时正处于变声期,声音自然是沙哑难听,她此言却是在故意取笑了。刘芹不禁面上一红,怒道:“上次你便故意绊我摔倒,这次又来取笑我,实在可恶!”曲非烟嫣然一笑,道:“几年前的事情还记到现在,实在是小肚鸡肠!”她习练“碧海潮生曲”多年,第一次用于实战便建功,此时心情颇佳,竟破天荒地兴起了一丝童心,与刘芹顽笑了起来。刘芹怔怔望着曲非烟的笑靥,只觉得说不出的明媚可喜,不由心中砰地一跳,慌慌张张地垂下了头去,面上已泛起了红晕。刘毓见两人拌嘴,不禁摇头失笑,道:“天色已然不早,我们还是快回去罢,非烟你还未曾与爹娘相见呢。”曲非烟微微一惊,敛了笑容,点头道:“自该如此。”转身当先向刘府走去。

(九)大典之前

三人方走出数丈,远处的一片树林里骤然响起了一声哨音,尾端拖得极长,稍稍一顿,随即又是三声短哨。曲非烟脚步一顿,皱眉望向远处,沉吟片刻,向刘毓二人道:“两位先回刘府罢,我去办些小事,稍候便至。”刘毓猜出曲非烟所说之事必与日月神教有关,心知自己二人不宜插手,点头道:“你小心些。”拉着不情不愿的刘芹向衡阳城走去。曲非烟见二人走远,身形一展掠入树林,淡淡道:“出来罢。”身后树丛唽梭一响,一名青衫老人从中走出,向她倒身下拜,恭声道:“属下拜见少教主。”却正是那名化名绿竹、侍与任盈盈身旁的老者。曲非烟微微点头,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起来罢。”绿竹长身站起,垂首道:“圣姑那里总有些圣教辖下的帮派前来拜见……少教主之事也是听他们所说。”曲非烟奇道:“圣姑竟然丝毫不避忌你么?”绿竹面露尴尬之色,低声道:“圣姑前些日子已给我服了‘三尸脑神丹’,多亏少教主事先赐予了解药……”那“三尸脑神丹”只有经教主允许方能使用,任盈盈此举已算是公然背叛了。曲非烟虽心知任盈盈迟早会因为任我行之事与东方不败反目,但此刻蓦然得知此事,亦不由心中一沉,淡淡道:“此事我知晓了。你来找我可还有别事?”绿竹犹豫了一下,道:“少教主可知道任……任我行已经逃了出来?”曲非烟目光一冷,道:“任我行去洛阳了?”绿竹叹了口气,道:“不止是任我行,还有向问天和一名叫做李広佑的老者,这李広佑虽然声名不显,武功却似乎不在任我行之下。”悄悄望了曲非烟一眼,见她面色不变,才垂首接道:“前几日圣姑与他们一道离开了洛阳,属下探听得知他们正向衡阳前来,因此特来相告。”曲非烟皱眉道:“你可知他们为何而来?”绿竹迟疑道:“属下知道的并不很真切……但任我行似乎所图甚大。”曲非烟垂首沉吟,暗道:“最近衡阳城的大事也只有刘长老的那金盆洗手大典了,莫非任我行竟是为了此事而来?但此事与他又有何干系?莫非他是知道了刘长老与爷爷相交之事,想以刘长老安危相挟,令爷爷助他复位?但爷爷虽在神教中身份不低,却也未必便值得他如此看重罢。”摇了摇头,心中颇为不解。向绿竹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回去罢。”留意到绿竹面上的渴求之色,微一沉吟,道:“今年的解药,也一并给了你罢。”将一粒药丸弹入了他的手心。

绿竹大喜,又向她躬身一拜,才转身离去。曲非烟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心道:“若任我行当真是为刘长老而来,却是大为不妙。金盆洗手大典近在眉睫,便是送信请师父相助,恐也是来不及了。幸好此刻刘府宾客云集,便是任我行当真有心对刘长老不利,想必也不会在金盆洗手大会上动手,如今唯有行一步看一步了。”虽然她亦有权调动衡阳城的日月神教分舵教众,但此处分舵原来便属向问天掌管,其内势力错综复杂,让他们办些寻常事也就罢了,若让他们对付任我行一行保不定便会倒戈相向。怔怔待了一会,身法展动,向刘府的方向掠去。

她与绿竹相见并未耽搁多少时间,此时刘毓二人却是还并未走远。刘芹原本满面不豫之色,见曲非烟自后赶来,转嗔为喜,问道:“又有甚么事不能教我二人得知了?神秘兮兮地,好生古怪!”曲非烟心中有事,却只是默然不语,刘芹见她神色有异,怔了一怔,也住口不语,一时间三人间气氛颇为凝重。三人走到刘府后门,却见刘福竟是早已立于门前,翘首以盼。见三人归来,刘福顿时喜形于色,先向刘毓和刘芹施了礼,又向曲非烟恭声道:“老爷请曲姑娘到书房相见。”曲非烟微微颔首,转身向书房走去,刘芹方想跟随在后,刘福却骤地伸手将他拦下,笑道:“二少爷请留步,老爷交代,要与曲姑娘单独相见。”刘芹气的连连跺足,却也是无可奈何。

曲非烟踏入书房,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坐于案前,身材略矮,满面慈和,却正是数年未见的刘正风。她略一迟疑,躬身施礼,道:“刘爷爷。”刘正风比曲洋足足年轻二十余岁,不过与她父母年纪相若,她这句爷爷叫得却是有几分别扭。刘正风快步上前将她扶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点头笑道:“四五年未见,非烟你却是长大了!你虽与芹儿年纪相若,言行举止却比他沉稳的多,曲兄当真是好福气。”

曲非烟淡淡一笑,也不故作谦逊,直言道:“刘爷爷,你可知道嵩山派中人已知道了你与爷爷相交之事?方才他们欲出手对二公子不利,幸好我与大公子及时赶到。”刘正风面色微变,叹道:“之前我便隐约知道此事,未料到他们竟会公然对芹儿下手……非烟,这一次真是多亏你了。”顿了一顿,沉吟道:“待到明日我金盆洗手,那些人便也没了与我为难的理由,想来小心一些,却是不碍事的。”

曲非烟叹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又怎是举行一场金盆洗手大会便能够轻易退出的?”她在日月神教担任高位数年,思虑却比一般人要周密了许多。刘正风金盆洗手,虽是撇清了江湖中事,却也同时失了那衡山派长老的身份,自是再难以得到衡山派的庇护。即便江湖中人不能与他公然为难,莫非便不能暗中相算么?刘正风不禁大为讶然,望了曲非烟半晌,大略猜到她心中所想,暗赞道:“小小年纪竟如此思虑周详,怪不得能被那东方不败收为传人了,今后我亦不能以寻常孩童看之。”他原先只准备好好招待曲非烟一番便罢,此刻却已是将曲非烟放在了与自己对等的地位,决意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了。点头道:“此事我已有所计较。”拿起案上的一个明黄色的卷轴向她递了过去。

曲非烟瞥了那卷轴一眼,见其上书着“圣旨”二字,明晃晃地好不炫目,不由吃了一惊,略一犹豫,见刘正风颔首示意,才展开卷轴,垂首望去。只见那卷轴上写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注1)其下还端端正正地盖着一方御印。此时朝纲弭乱,买卖官爵之风极盛。刘正风家境殷实,捐得一参将之职却也并不为难。

曲非烟将卷轴卷起,沉吟道:“这参将之职虽不大,却也算是朝廷命官。刘爷爷你做了官,却也算多了几分保障。”刘正风抚须笑道:“我会请人在大典上当众颁布此事,想来那些江湖中人还不敢与朝廷公然为难。”曲非烟点了点头,道:“刘爷爷不妨送家眷先行离开,刘夫人和刘姑娘不会武功,若是有个万一,令她们受了惊吓,却是不美。”顿了一顿,又续道:“最好能安排些官兵隐在宅外,以起震慑之效。”刘正风微露为难之色,却还是点头道:“便依你之言。”方想再说什么,却听见刘福的声音在门口道:“老爷,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已带着弟子到了门口,老爷你是否需要亲自相迎?”刘正风啊了一声,站起身来,向曲非烟歉然道:“你在此稍待可好?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定逸师太既来,我必须得亲自去迎。”

曲非烟心道:“你对他们这般礼遇,却不知若明日事发,究竟会有几人站在你这边?”虽然心中不屑,却还是微笑颔首。见刘正风匆匆走出,心中一动,暗忖道:“那个定逸师太莫不是仪琳的师父么?却不知仪琳是否已经安然与同门会合?”不由走出了书房,向前厅走去。她身法原本便不错,此时又刻意放轻了脚步,直至走到了窗边,屋内竟是全无一个人发觉。她隐在窗棂边,向内望去,只见刘正风坐于主位之上,侧位上坐着的则是一名身材甚高、神色严肃的老尼,五六名女子并排立于她身后,有尼有俗,想来均是恒山派的弟子,但仪琳却并未在其间。曲非烟不由心中担忧,暗道:“算算时间,仪琳早已该与同门会合,为何竟未和她们一同前来?看这定逸师太神色也似有不对,莫非仪琳竟是出了什么事么?”刘正风与定逸师太一向交好,深知她性格雷厉风行,少有郁郁之态,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太缘何不豫?可是刘某有所怠慢了么?”定逸默然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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