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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兰看着三藏,真怀疑他是否懂得茶道,可别糟蹋了这好茶具,“师傅,我来冲茶吧。”
三藏也不反对,汐兰便笨手笨脚地摆弄起那些杯杯罐罐。至于茶道,还是为拍电影,勉强学了点,但也只是装个样子,如果真的按工序来,可就有些为难了,于火候什么的就全然不知了。抓了把茶叶便要放到茶罐中。
三藏忙拦住道:“还是我来吧汐兰疑狐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将茶叶放了回去。
三藏点了火,在砂铫中加了水。放到小火炉上,没多久的功夫,砂铫中的水飕飕作响,一阵子后,声音突然变小,将砂铫提起,淋罐淋杯,再将砂铫另了水置于炉上。打开茶叶,又取出一块洁白地丝帕,将茶叶倒在丝帕上。按粗细分了开来,将最粗的放于缺罐底和滴嘴处,再将细末放在中层,又再将粗茶放在上面。
汐兰见他每一个动作都极其优雅麻利,对他也另相看起来,原来这和尚并非死读经书之人。
三藏将刚好合适的水淋入罐中,看着从壶嘴流出的那道清水道:“细末最浓,多了茶水容易发苦,同时也容易塞进壶嘴,分别粗细放好。就可以茶色均匀,茶味逐渐发挥。”放下手中的砂铫向汐兰做了个请的动作。
汐兰看着端坐在对面的三藏,高贵优雅,那张秀美的脸在灯光下印出一圈光环。仿佛与平时的婆婆嘴判若两人。端起一杯茶来,细品着三藏自己话中之意。
三藏也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人与人之间的爱恋,情感。就如同这茶一般,如果将太多不愉快地事堆放在一起,生活便会变得苦涩。严重的还会将人心堵塞。”说完打开罐盖,露出里面的茶叶来,再次冲入开水,“纳茶需要适量,如果太多,不但泡出的茶太浓,味带苦涩。而且好茶多嫩叶卷成。用开水泡过手,会变得很大,连水也冲不进去了。但太少则泡不出味道。这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
汐兰低头细细咀嚼三藏的话中之意,豁然开郎,起身冲着三藏做了个鬼脸,“我去喂马。”走到门口停下对三藏笑笑道:“谢谢师哥师傅的茶。”
三藏虽没听过师哥这个词。但在字面上也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张美人脸。飞起两团红云。
汐兰抱了捆草料递给小龙马,“很久没看到我了。有没有想我?”
小龙马亲昵地舔了舔她的手,汐兰爱怜地抚摸着它,“师傅说,不愉快的事不能装得太多,装多了,生活就会就变得苦涩,可是我已经装得太多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小白龙停下吃草,抬头静静地看着她。汐兰轻轻一笑,“听不懂了吧?象你这样多好啊,什么也不用想,只要一步步走到西天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家了。快吃吧…..”
小白龙见她不再说话,又埋头吃起草料。
汐兰又絮絮叨叨地道:“他杀了我的母亲,我杀了他,按理我报了仇,应该开心,可是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行者被她打得急了,哪里还敢再敢,跳起身来,抓住她握着鞋子的手,“别打了,再打,我可急了!”
汐兰哪会怕他,扬起另一支手又打。
行者伸了另一只手抓住,“还打?”
汐兰恼他不去好好办事,竖起眉喝道:“就打!”抬腿又向他踢去。
行者被她踢了几脚,也急了,见她不肯罢手,无奈之下,又手用力,将她拉上床来,一翻身,压在身下,“看你再踢?”
汐兰被他压住,再踢他不到,觉着脸叫道:“你抓痛了我的手了,你放手。”
“我放手,你不再打了?”
“好……”
行者试探性地放松抓住她的手,见她果然并不动弹,才放心将手松开。
102车迟国
哪知,这刚才松手,汐兰极快地反手便打了他一记耳光。
行者大怒,在她再扬手时,又一把抓住,红了眼,“我怎么就忘了,你这小妞子从来就是不守信用的?让老孙上了你的当,白挨了你一耳光。今天老孙不好好教训下你,且不是没王法了?”说着,将她的小手合到一起,用一只手抓住,空出一只手来,举手便要打。
汐兰吓得忙将眼睛死死闭上,将头扭过一边。嘴里乱叫道:“你敢打我,我就去告诉师傅。”
“你告诉师傅也等我打完了以后的事了,你越吵,我打得越重。”
汐兰忙咬住下唇,不敢再出一声。
然过了许久,也不见他的巴掌落下来。偷偷地将一只眼眯开条缝,却看见那只高高举着的手,忙再次紧闭双眼。又等了半晌,仍不见动静。感觉到抓住她手腕的手有所松动,睁眼见行者望着她嘻嘻而笑,“这去转了一圈回来,胆子却较以前小了不少。”
汐兰闹了这半日,也没了火气,“你这般压在我身上,好看吗?”
行者这时才注意到他仍伏在她身上,一支手抓住她的手腕,而腿却因为怕她乱踢,而压在她的腿上,二人姿态极为暧昧。忙坐起身来,却不放开抓住她的手。
汐兰挣了挣,未能挣脱,“还没吃够豆腐吗?”
“不是我要吃你的豆腐,实在是怕你再打。”
“我也打得累了,不会再打。”
行者想了想。“你说话可要当真。”
“当真。”
“我且再信你一回,如果再打,我可真要动真格的了。”
“你尽管放开便是。”
汐兰待行者松了手,又再扬起手。行者眼一瞪正要发作,她却将手伸过头顶,伸着懒腰,眼里尽是戏弄地调笑,“要你去探点消息,你在我房中做什么?”
行者又被她戏了一回,也有些气闷。见她岔开的话题,忙道:“我已经去探过了,探完了,自然该回来。”
“噢?”汐兰没料到这么短时间,他便探察完毕了,“那你回来,为何不寻我,却到我床上睡觉?”
“我自是寻过你来,不过见你陪着白马叙话,正在兴头上。不便打扰你的雅兴。但你交付的事,又不能不向你禀报,只得到你房中等候。哪知这一等就等了这半日,好生无聊。才小睡了一会儿。我对你的爱心也不能不佩服,对一匹马也能安慰这许久时间。”
汗颜,不和刚才在院中对着小龙马的那些话,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