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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上了我高高隆起的肚子:“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呢,我想……”他脸上有一丝为难。
我笑道:“我知道你想什么,是不是想给孩子取名字?其实呢,我早就想好了,司徒白白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啊?”
“呃……好听,其实……其实我是想说……”他还是一副很难开口的样子。
我立刻联想到他有难以启齿的话,立刻惊呼道:“是不是你外面有情人了?”
他瞪了我一眼:“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嘿嘿,是你自己不干不脆的,不要怪我瞎想嘛!”我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襟内取暖。
他正色道:“等生了孩子,我们回去吧。”
“回去啊?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以为我们会就这样生活下去,但是我忘了,他毕竟不是这里的人,这里也没有他的父母和兄弟。
“你如果不想回去也没关系。”他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会在你身边的。”
好感动啊!我的眼眶好想渗出泪水来表示一下啊,可惜渗不出来,只好蹭着他的脖子:“逸逸,我跟你回去,其实我也挺想念那儿的,想念你的床,想念你的冰箱,想念你的空调,更想念你的方便面!那个海鲜味的我还没来得及吃呢!”其实只要在哪儿都一样,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孤单。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只要知道回去和来的方法,其实应该随时可以回来的吧。”
那样更好了,我可以把方便面搬过来吃,还可以把我的绸缎被子带过去睡,嗯,想想都幸福啊,两边有得玩。
“对了,时候不早了,我要起来了,明天就是三十了,今天得把年终奖金给柳笑风送去,顺便看看他,算算时间,他也差不多快生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儿的怀孕期还真短呢,只有七个月,我们那儿的可是要十个月呢。”
他掀开被子下床,又把被子给我裹得结结实实:“要不要我再帮你充一个铜暖罐放被子里?”
我摇了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逸逸,我也想去,行不行?”
“不行,外面又这么冷,还下着雪,你还是待在屋里比较好。”他已经披上了裘皮披风,修长的身形让我羡慕无比,我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像个球的身材,立刻哇哇大叫:“我就知道,你嫌我丑了,带出去见不得了,所以不让我出去,呜……”
每当我一闹,他就会立刻投降,这次也不例外,他叹了口气,无耐的道:“我怕了你了,要出去可以,不过要穿暖和点。”
唤来了梅儿帮我穿戴整齐,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让我动弹不得,我哭丧着脸道:“我不要穿这么多,影响我的形象,好象熊啊。”
一件雪白的貂皮披风又盖在了我的身上,梅儿捂嘴笑道:“这样就不像了。”
“是不像熊了,像只白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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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在宰相府前停下,司徒逸小心翼翼的将我从轿内搀了下来:“慢点,小心脚底滑。”
眼尖的守卫早就已经通报:“十七王爷到!”
穿过外厅,转过走廊,绕过花园,七绕八绕之后才走到柳笑风的房间,重重的拍了几下门:“柳笑风,我们来看你了。”
“来了!”门开了,柳笑风笑吟吟的站在我们面前:“快进来坐。”
虽然我自己也是“肚子里揣着个西瓜”,但看到柳笑风大腹便便的样子还是有点不习惯,怎么看怎么奇怪,可能别人也是这样看我的。
司徒逸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放到桌上,笑道:“这是你的年终奖,还有分红。”
柳笑风倒了两杯茶,笑道:“这么客气,年终奖就不要了吧。”
“对了,是不是这几天要到你的预产期了?”司徒逸问道。
“是啊,我的东西全准备好了,你看看,这是小孩子的衣服,裤子,还让人做了个小睡袋,好玩吧。”柳笑风从床上拿了好多东西出来给我们看。
我捧着那个小睡袋左看看右看看,上面还绣着可爱的小兔子:“哇,好可爱,我也要做一个,我还要做一个兔耳朵的帽子,这样宝宝睡在里面,脑袋上戴着兔耳朵帽子,好象小白兔,可爱啊!”嘻嘻,我捧着它爱不释手。
柳笑风笑道:“你喜欢就拿去,我这儿还有一个,我让人做了两个。”他又从床内拿了一个出来,一模一样的式样,不过上面绣的是只小熊。
“哇,这个也好可爱呢,让宝宝再戴个熊帽子,肯定更可爱!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宝宝变成小熊熊的样子了。”我兴奋的眼睛发出闪闪的光芒。
“哈哈哈哈。”他们两个都笑了出来。
忽然柳笑风的笑脸变得有些痛苦:“完了,宝宝听到你的话了,可能想出来变成小熊熊给你看了。”
啊?要生了?我和惊惶失措和司徒逸的手足无措让柳笑风深深吸了口气:“你们两个别紧张,出去叫人请大夫。”他捧着肚子躺到床上,脸上苍白一片。
大夫!大夫,对,请大夫!我立刻打开门,大叫道:“来人!”
附近的仆人立刻跑了过来:“什么事?”
“去请大夫!”
司徒逸站在床前替柳笑风把床上的一些宝宝的衣物搬开,不过他手忙脚乱的,反而把一切弄得乱糟糟的。
比起我和司徒逸的紧张,柳笑风倒是安慰我们:“没事的,今天算是给你们一个经验,等到宵白生宝宝的那天,你们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我一直想问个问题,男人怎么生孩子?孩子从哪里出来?”司徒逸问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柳笑风又深吸了口气:“虽说这算是古代吧,可是医术不比那儿差,男人生孩子一向都是剖腹的,只要划一刀就行。”
“划一刀……”比起柳笑风,司徒逸的脸更白。
很快他的父亲大人和大夫都赶了过来,我和司徒逸也退到隔壁的厢房等待。
虽说是等待,可是等待的过程无比漫长,每次呼吸都像是过了几个时辰一样:“怎么还没好?”
司徒逸紧紧握着我的手,可手心里却全是汗:“别紧张、别紧张,要是剖腹产的话只要半个小时就好了。”
在地快被我们踩出一个洞的时候,隔壁终于传来婴孩的啼哭声,我们悬了老半天的心也终于回到原位:“呼,生了,去看看。”
在门口等了半天门才打开,满手是血的大夫走了出来:“你们可以进去了。”
我和司徒逸互看一眼,眼里都是传来同样的信息--好可怕!
轿子终于停在了王府前面,我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忍不住笑道:“嘻,宝宝好可爱,握着小拳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