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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想必天含也没想到吧，一个皇帝的宠妃竟从未被皇帝动过。’风瑶说着，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复杂。

‘那，那她很想皇帝碰她？瑶儿不是说她只双十吗？都能做皇帝的女儿了呢！！’楚天含记得当今皇帝已经是个四五十岁半截入土的人了。

‘怎么会呢？她何尝不想同常人一样与自己相爱之人携手到老。只是皇帝太过宠她，竟答应她除非自己愿意，否则绝不勉强于她。’

‘说起来这皇帝也，也，也不错啊！’楚天含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腹部一阵异样的感觉划过，不禁咽了口吐沫：‘那，瑶儿的主子，怎？’说到后面，她竟然忘记自己究竟要说什么。‘皇帝是不错。可毕竟主子只当他是自己的父亲，你可知女人要的并非权势而是所爱之人陪在自己身边。’风瑶再次将酒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我明白……当……然……明白……瑶，沁儿。’楚天含的眼神开始模糊，她分不清对面的人究竟是谁，那姣好的面容分明是沁儿的模样却偏偏是一双让人迷醉的桃花眼。

‘你叫我什么？’沁儿？她是瑶儿，不是沁儿。风瑶的心里莫名闪过一丝酸意。‘你，美。很美。’楚天含起身踉跄的走到她的身边，眸子里满是爱意。‘你醉了。’风瑶对上那双如宝石般润泽的眸子，任由楚天含细长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摸细抚。‘没，没醉。’楚天含用仅有的清醒反驳。‘你是醉了。’风瑶摇了摇头，起身搀着她将她扶到床上。

‘没想到你这么容易醉呢。’风瑶轻声道。同是女子，喝的比她少却醉的比她快。只是风瑶忘了，她是皇帝的宠妃，自是日日饮酒。

‘瑶儿……’楚天含嘟囔着靠在风瑶的肩上，一只手却开始不安分的挑开风瑶的薄衫。

‘天含，你醉了。’风瑶握住了她的手，姣好的面容不知为何染上了红晕。

‘没醉。瑶儿……很美。’楚天含靠近她，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风瑶的脸上，灼热而香醇。

‘天含你……唔……’来不及反应，一片柔软贴上了风瑶的唇，让她不禁微微张开了嘴。有带着酒香的舌闯了进来，放肆的在她的口中胡乱搜索。一阵暖流划过，风瑶被楚天含推倒在身下，灵巧的与她的舌纠缠共舞。

春宵帐暖。平日里清冷的寝宫在今夜竟变得暧昧起来。

床上，两具白玉无瑕的身体相拥着交缠在一起，一个又一个吻霸道的印在身下人的玉、颈，锁骨处。烛火闪烁，楚天含肩背处的龙形胎记越发变得如血般殷红，似在嘶吼似要飞腾。雨点般的吻一路向下，直叫身下之人娇喘连连。

茂密的丛林掩不住潺潺溪水的洞口，有手指小心的深入，似是遇到什么阻隔，猛地向前探进，潺潺的流水混杂着血液缓缓外流。‘啊～呜～嗯～嗯～’有泪水自身下人的眼角滑出，带着兴奋又带着些许的疼痛，之后被接连不断的快感代替。不知是第几次颤抖过后，楚天含终于感到困乏的趴在风瑶身上，一动不动的进入了梦想。夜悠长，梦悠长。风瑶的梦中第一次有了除自己以外的人，一袭紫衣，一双如水晶般的润泽眸子，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牵着她的手一同漫步在细雨之中。

第二十章回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并没有倾洒大地，即使是早晨，天空也只是灰蒙蒙的一片。听不见婢女们清扫的声音，只有寝宫内熟睡之人打着轻鼾。

清凤殿。

寝宫。

‘唔……’楚天含勉强的睁开了眼睛，大概是喝的太多，即使现在脑子依旧昏昏沉沉的。‘好痛啊……’楚天含揉了揉太阳穴坐了起来。一股寒意袭来，楚天含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啊！’楚天含尖叫，居然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快速的捡起仍在地上的衣衫穿在身上，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出。楚天含盯着自己正在扣扣子的手，白皙的手指上，明显粘着已经干了的血迹。

昨夜，御膳房，瑶儿，喝酒……

楚天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可以……自己已经有了沁儿居然趁着喝醉酒将瑶儿……天啊……楚天含在心里大骂自己，环视四周才发现瑶儿并不在：‘瑶儿？瑶儿？’她试探着轻喊，却只能听见寝宫内冰冷的回音。不在了吗？楚天含看着床上一抹触目惊心的红发呆，想必是去伺候她的主子了吧。‘哎呀！’楚天含猛然想起，老头儿还在皇宫外等着她送吃的呢！

‘罢了，是我醉酒在先，待我再来找你吧。’楚天含梳理好自己杂乱的发丝，将自己腰带上的玉佩扯了下来。那是风瑶在给她选择那身紫衣的时候特地加配的一块儿玉佩，单纯的青白相间，没有丝毫的条纹。楚天含在寝宫内找到了一把小刀，一笔一划的在正面刻了一个含字又在反面费力的刻了一个瑶。看着刻好的玉佩，楚天含心里的愧疚越来越浓。

‘瑶儿。’楚天含拿着刻好的玉自言自语：‘我一定会负责的，我会让自己爱上你，会让我们在一起。’说完，将玉佩放在床子上匆匆离去。

内屋。

莲荷心疼的看着此刻正流着泪的主子。风瑶一直在内屋的门缝看着楚天含的一举一动，直到楚天含走后她才不自然的走了出来。昨晚一夜春宵，她的下身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莲荷。’风瑶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玉佩宝贝一样的抱在怀中。

‘主子请吩咐。’

‘把床布换了吧。那块儿红，那块儿红替我剪下。’风瑶看着床布上那块殷红的血迹，昨晚的一幕幕又一次的出现在眼前，让风瑶再次羞红了脸。‘是，主子。’莲荷压着心中的疑问，拿起剪刀按照风瑶的吩咐将那块儿扎眼的红剪了下来。刚要问主子放在哪里，就听见身后的主子喃喃自语道：‘含，瑶儿在这里等你，在这里等你。’眼泪，再一次涌出眼眶。

东厂。

充满了血腥味儿的封闭密室内，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的跪在地上喘息着，满是疮痍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身边，是耗子饥饿且兴奋的尖叫声。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女人数不清到底是第几天她只知道，在这里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无度。

‘嗯。’密室外，身穿宦官服饰的男人指了指密室的大门，示意手下把门打开。门刚打开，一股腐臭味儿直扑而来。男人用白嫩的手掩住口鼻，不紧不慢的踏进密室。‘怎么样？秀儿姑娘？’男人上下打量着女人，心中满是快意。‘慕公公。你杀了我吧！’女人嘶吼，周围的耗子被她突然的叫声吓得四处逃窜。

‘哎哟，杂家怎么舍得呢？’慕公公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