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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这车在动耶。”小女孩的声音。
“诶?是在动,大概里面关着小猫小狗吧。”老奶奶的声音。
以后的三天,我没和他说一句话。发誓再不使升级版的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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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临近,我和丁晓度过了五个月的婚姻生活,有正常的分歧和争执,小小地生气后相互迁就包容,很快雨过天晴。
我有半个月的春假,在丁家过完大年丁晓陪我回老家窜门子。老妈说我们结婚的时候太仓促,很多亲戚都没有邀请,这次回去要去好好赔罪。
乡下的人总爱找机会凑热闹,听说秋姑娘带姑爷回来,三叔六婶的全挤在一块儿来参观。我被闹得头昏脑胀,躲进楼上小屋全交给丁晓一人应付,他年轻精神好嘛。从窗户看向楼下,他正和老人小孩们逗笑着,我不由得勾起嘴角,不论怎样他没看不起我的亲人。
小时候我总吵着回老家过年,在这里所有的亲戚朋友会聚在一起,热闹得像赶集。其实大家也无非是打打牌玩玩麻将,女人们不是坐在男人身边助阵就是围着火炉嗑牙,而今火炉换成了电热炉,其他仍然没变,孩子们还是和那时一样带着面具拿着炮竹追逐嬉戏。我觉得这才真正是在过年。
新姑爷自然是要被拉上麻将桌狠狠宰上一笔,我不怎么会玩也不感兴趣。几个炉边被嗑牙的女人占满了,我手冷只得坐在丁晓身边将手伸进他的大衣袋里捂着。同桌玩儿的有两个表姨和快九十岁的姑婆,姑婆的老花镜挂在鼻尖上,每回低头看牌我都会担心它会摔下来。
我大概能看懂一些,丁晓的牌应该是很好,全是饼子,两张‘一饼’,两张‘二饼’,一张‘三饼’,两张‘四饼’,两张‘五饼’,两张‘六饼’,两张‘七饼’…这个我懂!再摸一张‘三饼’凑成对就胡了。好像是很大的牌,这得有多少番啊!
才刚这么想,丁晓手里就摸上了三饼,我激动地喊着,“胡了!”
“胡了?”姑婆抬了抬眼镜问。
“是胡…”
丁晓啪一声拍掉我的手,笑着对姑婆说:“没有,姑婆别听她瞎说,她不懂。”说完他就把手上的三饼丢出去。
我揉着被打疼的手,盯着他的牌仔细研究,难道是我记错了,没有这种胡牌?
“胡了!”没多久姑婆推倒牌高兴地大喊。
我瞧过去,不对啊,就算我不懂那牌,数目我还是能数清吧,只有十三张,“姑婆你诈…呀!”
手再次被丁晓重重打掉,他大手一揽把所有牌推倒和在一起,“姑婆好厉害,第一把就胡牌。”
姑婆笑得合不上了嘴,随即又教训我,“秋姑娘不懂就别瞎参合,快去给我泡杯茶水。”
“是…”明明只有十三张,诈胡嘛。我不坐这儿了,再下去手非被丁晓打肿了不可。
臭小子…这心思…
晚饭的时候我被长辈、同辈、小辈轮流罚酒,说是惩罚我结婚也不告诉他们。姑婆眼泪花花的说秋姑娘终于到‘十八’嫁了,我一口酒差点喷到她脸上。后来丁晓说姑婆没有说错,十八岁那年我就注定了要嫁给他。不要脸的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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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宿醉让我头疼得要命,丁晓跟着醒来倒水给我。记起他昨晚背着我在外面大园里转悠散酒气,我喝醉了像是说了胡话。
我问他我说了什么,他但笑不语。
脑袋里有点印象,我好喜欢你,我不会说的是这句吧?!深潜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