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画第七(1/2)
美人画第七
没过一会儿,白知知又臭着脸上来了,不知临渊和他说了什么,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站在门口瞧了半天,才缓了缓情绪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鹤归走到她跟前,看了下她的脸色,道:“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小姑娘撇了撇嘴:“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那个什么临渊神君么,说是天帝的意思,希望我早些回去继承青丘女君的职位,我跟着师父在凡界待的好好的,才不回去,我舅舅都没说什么,他凭什么要求我。”
果然是和天帝有关的,鹤归对于白知知的事情,也只是知道一些,毕竟是家事,他不好以外人的身份说些什么,所以只好沉默。
倒是屋内不知在想什么的无相闻言抬头看过来,淡淡地道:“有你师父在,天帝不敢强硬,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这也是你师父的意思。”
白知知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很古怪,她往里看了眼,确定说话的真的是无相,心底就更觉得古怪了。
这位刑王殿下,从来到江州以来,唯一的好脸色只给过白砚,对他们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对自己说这么多。
她又看了两眼,才决定忽略掉这个事情,问他:“师父怎么样了?”
无相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白团子,道:“无妨,三天后就好了。这三天我来照顾他。”
本来听到白砚没什么大碍,白知知松了一口气,结果听到下一句话一僵,磕磕绊绊地道:“跟着你……您啊?”
鹤归连忙捂住她的嘴,不允许她再说什么,然而这个神经大条的小姑娘什么都没察觉到,还傻乎乎地去拍鹤归的手。
结果无相一抬眼看过来,她就怂了,安安静静地缩在鹤归的身后,朝无相憨憨地笑。
出于对白砚身体的考虑,白砚这两天就留在了无相那里,反正他现在的神智和未开化的动物差不多,等恢复了,他也不会记得期间发生了什么,再加上白砚和无相好歹是师兄弟,先前虽然看着不太对付,但经过沧州一事后明显能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好了许多,所以鹤归就更没有心理压力了。
白砚原本的打算是从沧州回来之后尽早出发的,可他现在成了这副样子,单无相一个人,是察觉不到四大神器的动静的,所以无相只能在茶舍里待着,等白砚恢复。
好在同生咒的疼痛已经过了,白砚化为原形后,也只有最开始的那一天看起来痛苦,被无相输了灵力之后明显好受了许多,接下来的几天也就不那么难过了,除了他是个缩小版的原形模样之外。
这三天,无相充分领略了未开化的小白泽的精神气,闹腾起来和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再加上沾染了他的灵气,对他依赖非常,早上醒来的时候,无相都会发现前一天晚上他安顿的好好的白团子出现在了他的床上,并且十有bā • jiǔ贴着他的脸。
再加上他大概是退化成了刚育成没多久的模样,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稍微一不注意,他就会偷偷跑出去玩儿,虽然说身上有无相特意下的结界保护,但也把一席人下的够呛。毕竟这会儿的白砚非常脆弱,而且还小小的一只,极有可能一只野犬都能把他叼走。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无相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枕边发现了白团子,他醒的还挺早,嘴里咬着他的头发,看到他醒了,还茫然无辜地看他。
对上那双无辜的眼睛,无相的神色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他轻轻抽出自己的头发——沾了小家伙的口水,亮晶晶的一片,白团子倒是乖乖地松手把头发还给他,歪头笑着看他。
白团子看着那串沾了自己口水的头发,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做的好像不对,于是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无相的脸。
无相还没有起身,侧躺着被白团子蹭了个正着,他轻轻地笑起来,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鼻尖,又捏起沾了口水的头发坐起来,拿了枕头旁的帕子擦了擦,也没有说什么。
白团子顺势跳上他的腿,抬头就又要去抓他垂在身前的长发,一探一探地像极了小猫,无相伸手把小团子放在肩上,让他安分些,这才起身去洗漱。
等无相带着白团子下楼的时候,早饭已经做好了,鹤归本来正打算上楼去叫他们,一抬头看到人已经下来了,忙道:“殿下,早饭已经备好了,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