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臆想(2/3)
看着铜镜中又重新簪上“连理枝”的自己,文毓眼神闪着奇异的光彩:“十七,在天愿作比翼鸟,下一句是什么?”
“主子,是在地愿为连理枝。”十七早已经收敛好所有情绪,说的寡淡如水,一点感情都没有,偏文毓听得欢喜。
“那十七跟我说说是什么意思,可好?”
十七一板一眼照着那些诗文书上写的给她说,文毓听到感兴趣的地方还要打断他,与他探讨一番。
“原来连理枝就是一起缠绕着生长不分开的意思呀?”文毓把簪子拿下来把玩一会儿,就塞到十七怀里,“那不就是我与你么?”
十七不知该怎么回答,讷讷半天说不出话,只看着乌黑深沉的夜色出神,“主子,夜深了,您该就寝了。”
十七不知道为什么文毓今夜就是不肯睡,但又实在是担心她睡太晚对身子不好,只能略显强硬又僵硬的扰了她的兴致。
“好吧。”看眼窗外的天色,确实很晚。
躺在床上,文毓拽着十七的手:“十七,你今夜要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好。”
“十七,明日一早我睁眼还要看见你,好不好?”
“好。”
“十七,我将连理枝交给你,你要替我仔细保管着,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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