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 (2)(1/2)
来她想,就该流出来的。搞得又脏又臭的,搞不好霍子彥一嫌弃就不要她了。
可想想霍子彥那时的举动,她又觉得这一招行不通。就在她努力吸鼻涕的时候,对方贴心地抽了两张纸,直接塞她手里。
许烟雨接过道了声“谢”,擦了两下鼻子后又尴尬得不知手该往哪里放。她真恨自己刚才的冲动,若知道是霍子彥,打死她也不会开门。
看着她青白不定的脸色,霍子彥有点想笑。片刻后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语气有点无奈:“你啊,到底想干什么?”
“我病了。”许烟雨开始装可怜。
“活该。”
“那你是来看笑话的?”
“我在你们眼里,才是个真正的大笑话。”
许烟雨抬起头,一脸不解地望着他。霍子彥的脸色有些难看,眉头皱成个川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像个傻瓜一样。明明心里一直记着一个人,却被人骗着去接受另一个人。许烟雨,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愚蠢?”
“不是的,我没这么觉得。我只是觉得你跟计……铭如,很相配。”
“这世上的男女在一起难道看的不是是否相爱吗?相配,这又是什么鬼标准!”
霍子彥原本压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又蹿了上来,想要吻她的冲动再次冒头。偏偏许烟雨还不知死活,没看到他动怒的表情,低着头继续发表自己的“高见”:“如果只是恋爱,当然只要相爱就够了。可是结婚的话,光有爱情是不够的。两个人不相配是不能天长地久的。”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头顶像是多了片乌云。抬头一看发现霍子彥整个人已然扑了过来,竟将她瞬间压在了床上。
霍子彥咬牙切齿,声音透着浓浓的恨意:“所以你要用这该死的原因将我三振出局?如果不是黎辰,我到现在还被你们蒙在鼓里。别人骗我我都能接受,可你也跟他们一样,许烟雨,你对得起我吗?”
许烟雨觉得自己的手腕今天肯定废了,被这么轮番地摧残,回头非肿成大馒头不可。听到霍子彥说黎辰,她忍不住开口道:“为什么黎辰会出卖我,那个手下是你故意派去勾引他的是不是?”
“呵,他们是不是真心相爱你可以去问姓黎的。你以为谭昊是什么人,会为了替我做事牺牲到如此地步?许烟雨,连他们都比你勇敢。两个男人尚且可以冲破世俗在一起,而你就因为所谓的门第抛弃我,你是不是疯了?”
“先放弃的人明明是你!”长期以来压抑在心头的怨恨终于涌上心头,许烟雨忍不住吼了出来,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对对方的控诉。
霍子彥猜到这里面肯定有点什么,只是宋嘉玲不知道。现在听许烟雨一说,他立马紧追不放:“我什么时候放弃过你?如果说这几年我不跟你联系,你也清楚是什么原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吗,就是在去机场的路上。虽然我不清楚当时我为什么去机场,但直觉告诉我,我坐飞机一定是为了找你。车祸过后从前的事情都成了空白,我不是不想找你,只是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过了这么多年,你还不肯原谅我?”
霍子彥的声音慢慢地柔软下来,说话的时候嘴唇贴在许烟雨的脸颊上,轻轻地来回摩挲着。这简直比直接接吻来得更诱惑人心,两个人都因为这细微的接触身体产生了反应,不由自主轻颤起来。
许烟雨尤其严重,一来是因为刺激,二来也是因为害怕。刚刚吼的那一下是发泄,可发泄过后她的勇气又瞬间流走,以至于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霍子彥。
她只能选择撇过头去,可霍子彥却亲上了瘾,就跟吸/毒似的,越来越深陷其中。他开始不满足于只是亲吻脸颊,而是在许烟雨的脖颈上来回游走。慢慢的他又向下探索,吻上了她的锁骨。
许烟雨穿着宽松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这给了霍子彥极好的机会。他熟练地解下她胸前的扣子,开始大肆地进攻。
一直到霍子彥嘴含住了某个地方,许烟雨才回过神来。那瞬间她脸胀得通红,立马伸手去推对方的头。可霍子彥哪里是轻易推得开的,越推他的进攻越是猛烈,许烟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别、别这样……”许烟雨的声音里带了点哭声。
霍子彥却着迷不已,轻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可这话却让许烟雨更加想死。确实不是第一次,可也只是第二次而已。而且上一次是少不更事,年轻人一时冲动的结果。高考结束她即将远赴法国,两人回学校约会的时候一时激情难以自制,才会挑了体育馆里的一间杂物间,不顾一切地缠绵起来。
这些年每每想起那个画面,许烟雨都想掐死自己。也就是那一次她怀了孩子,却一直到在法国落角后才发现。也因为年轻不懂事不会照顾自己,那个孩子没能保住。
这是她心头最大的伤口,这会儿却夹杂在无边的情/欲里迅速地蔓延开来。她开始轻轻抽泣,为过去的荒唐哭,也为今天的处境哭泣。
霍子彥本沉浸其中,听到她的哭声后心有不忍,只能暂时抬起头来,轻抚着她的额发:“对不起,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许烟雨哭得更为大声。
霍子彥觉得那一刻她真像个孩子,那些成年人才做的事情似乎也干不下去了。于是他起身替许烟雨系好扣子,像哄孩子似的拍她脑袋:“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先打声招呼。”
“还要有下次?”
霍子彥一把搂住她:“自然是要有的。”
许烟雨脸一红,觉得对方真是无赖得够可以。就在她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摆脱他的“骚扰”时,就听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是父母回来了!许烟雨脸色一变,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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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彥却相当淡定。
趁着许烟雨还在那里发呆,他直接拉开衣柜挑衣服。已是春末时分,气温不低,他挑了件连衣裙出来,直接上来就扒许烟雨衣服。
“哎,你干嘛!”许烟雨又紧张在叫,但话刚出口就让人一把捂住嘴巴。
“不想让你爸妈进来参观,你就安静点。”
许烟雨感觉头都要炸了。外面父母已经回来了,说话的声音清晰地在客厅里响起。里面霍子彥正在给她脱衣服,两只手在她的皮肤上乱摸,趁机吃了无数豆腐。
脱下上衣后霍子彥就开始给她套裙子。许烟雨也是吓傻了,竟还没明白过来。等到对方套好裙子开始剥裤子了,她才醒过神来。
“我自己来。”她摁住对方的手,坐到床上脱裤子。霍子彥则绕到背后,顺便替她拉上后背的拉链。
然后他又去衣柜里拿了件针织衫出来,示意许烟雨跟他走。
“去哪里?”
“出去谈。”
“干嘛出去?”
“难道你想在这里和我谈?我是没有意见,就怕你父母意见很大。”
话是这么没错,可如果现在两人这么走出去,父母也一定会有意见。许烟雨想了想抓住他的手:“先等等,等他们回房再说。”
父母的生活习惯她很清楚,一般散心回来肯定是先喝水,喝完了就回房休息。父亲身体不太好,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里看电视,有时候还要睡一觉。
许烟雨就在等这个机会。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静静听着外头的动静。先进厨房再回房间,当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她终于松了口气。
但她还是谨慎为上,先打开条门缝向外张望,确定客厅里没人后才打开房门招呼霍子彥赶紧走。
霍子彥却不走在前头,直接上来搂住她的腰,一副同进同出的模样。许烟雨匆匆抓起客厅沙发上的包,手忙脚乱去开门。
也不知怎么的,越是心急越是出错,平时很容易打开的防盗门今天竟有些麻烦,她试了两下都不行,还是霍子彥看不下去帮了一把,这才成功。
开门的声音有点大,许母白慧在房里听到了,便开门出来查看。她出来的时候许烟雨和霍子彥正好出去,霍子彥走在右边被门挡着,她从头到尾只看到女儿的背影以及迅速关上的大门。
但许烟雨却很不安,因为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妈妈出来了,她又究竟看到了多少。如果是母亲还好,万一是父亲就更麻烦。如今他们父女的关系有点僵,虽然尽力维持从前的样子,实际却很难完全回到以前。
许烟雨轻叹一声,认命地坐上了霍子彥的车。
她也不问对方去哪儿,一路安静得像不存在一样。霍子彥也没开口,一直到车子停在曾带许烟雨来过的公寓下的停车场,这才出手给对方解安全带。
两人一同上楼,搭电梯的时候就他们两个人,许烟雨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频率快得,感觉整颗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
她突然觉得前路一片迷茫,似乎很难安然脱身。
进了屋里后,霍子彥给她倒了杯水。就在许烟雨伸手准备接过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直接就往二楼走。
许烟雨一路慌张地跟着,不停问他想干什么,霍子彥却根本不回答,直接进房后就把她往床上一推。
这一下用力过猛,许烟雨摔得七晕八素。她本来就在感冒,这下子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似乎浑得更厉害了。
然后还有更出乎她意料的事情。霍子彥拿着那杯水过来,竟不给她喝,而是潇洒地一反手,全都倒在了她身上。
“啊!”冰凉的水一沾上皮肤,许烟雨就轻轻地叫了一声。随即生气地瞪着对方,“你干嘛,我衣服都湿了。”
“那就换了吧。”
霍子彥二话不说上来就扒衣服。与其说是扒不如说是撕。他想占有她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过往,此刻他便决定不再客气。
许烟雨被他的粗暴唬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反抗。一直到身上的裙子被撕得稀烂,碎布散落满床时,她才惊醒过来。
她尖叫一声,慌乱地推开霍子彥钻进了被子,紧紧地将自己裹了起来。那样子看在霍子彥眼里真是十分吸引,仿佛他是不怀好意的大太狼,对方则是柔弱无助的小白兔。
有对比才有刺激,许烟雨越这样霍子彥越不想放手。但他也没立马强上,而是起身开始悠闲地脱衣服。
他今天就穿了件衬衣,脱起来很方便。钮扣一颗颗解下,很快就露出了结实性感的胸膛。他把衬衣一脱顺手往旁边一扔,浅色的布料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轻飘飘掉落在地毯上。
然后他开始解皮带。许烟雨本来还紧张地盯着他,但当他准备脱裤子时,她终于紧紧地闭上眼睛,胡乱地摇头哀求道:“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可以,一边办事一边说。”
“为什么不能只说事儿?”
“因为我担心你不会实话实说。”霍子彥脱了衣服扯过被子也钻了进去,两人的皮肤不可避免地有了碰触。那一刻他们都愣了了下,随即身体便疯狂地燃烧了起来。
许烟雨还在那里无力地挣扎:“你别动手动脚,先说话好吗?”
“不行,你清醒的时候防备太多,总不跟我说实话。我想只有把你压在身下情绪高涨的时候,你才有可能说你该说的话。”
这话什么意思!许烟雨惊恐地望着对方,这是赤/裸裸地表示要和她办那个事情,好让她在高/潮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回答问题吗?
这男人怎么这么……特别。
许烟雨还在那里胡思乱想,霍子彥已然进入了状态。这种事情似乎无师自通,哪怕没什么经验,在碰到喜欢的人时自然就能融会贯通。许烟雨身上最后一点遮蔽也让他扯了下来,两个人很快就坦城相见,私密的地方紧紧地贴在一起。
记忆似乎一下子回到了许多年前。许烟雨感觉自己还躺在体育馆那杂乱的储物间里。周围全是纸箱和体育用品,篮球排球羽毛球拍,还有大大小小的杠铃。空气里满是灰尘的气味,还有浓浓的橡胶味儿。
杂物间只开了一扇很小的窗户,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外头的阳光洒进来,被窗框挡着,最后就成了几道淡而窄的光影。在疼痛袭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几道洒在地上的光影看,身体则不自觉地跟着那个搂着她的大男生动着。
那是她一生中最奇妙的时刻,感觉书里写的都很不真实,唯有自己体验过才知其中的味道。她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声,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开始是凌luàn • jiāo错的,渐渐的节奏就融合到了一起,最后竟是合二为一,就像一个人在呼吸一般。
从来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哪怕疼痛哪怕恐惧,到最后都会化为最真实的安全与满足。
而此刻,那种疼痛的感觉似乎又席卷而来,不够强烈却足够清晰。许烟雨瞬间清醒过来,两只手抵着霍子彥的胸。
“等一下!”
“干什么?”霍子彥忍得有些艰难,看她的眼神里带了几分阴沉。
“我有话对你说。”
“办完再说。”
“不行,你先听我说。搞不好你听完了就不想办了。”如果知道当年她父亲酒驾的事情,他还有兴趣跟自己干这个吗?
但霍子彥却挤出一个笑容,不由分说强悍地一顶,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在许烟雨疼得抽气时,他压低嗓子说了一句:“就算现在你说要杀了我,也没有关系。”
那天中午时分,许烟雨再次领悟到霍子彥是个多么强悍的男人。不仅仅指性格,也指各方面的表现。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在他身下时,这个男人终于停下了他强有力的进攻,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里。
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不同是的许烟雨需要很久才能恢复,霍子彥却只是做了几个深呼吸,又立马恢复了大半的精神。
当许烟雨躺在在那里感受身体传来的痛楚时,她看到了霍子彥眼里再次流露出的欲/望。那一刻她只觉得绝望,用仅有的声音求饶道:“不行,真的不可以。”
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死的。
霍子彥虽不舍却也不再勉强。这个小女人今天确实累得够呛,得让她恢复一下。否则很难保证她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伸手拍了拍许烟雨的脸颊,略有不舍道:“好,先到这里,一会儿再说。”
许烟雨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一会儿到底是过多久这个事情了。她只觉得整个人无比困倦,只想闭上眼睛狠狠地睡一觉。不去想刚才发生的荒唐事情,也不去想许家和霍家的恩怨恨仇。
就当这是一场梦,只要睡一觉,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过去了。
她无力地卷起被子,默默将自己整个人蒙了起来。眼前,立马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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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雨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身体没那么痛快了。
长期缺乏体能“锻炼”,这会儿身体的每个零部件都在抗议。屋子里漆黑一片,她伸手去床头柜上乱摸,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咚”地一声有东西掉落在地上,把她吓一跳。
于是她收回手,继续躺床上休息。手臂和双腿都酸痛不已,呼吸也有些急促,甚至连脑袋都像要炸开一样。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下半身的某个地方,灼热得让人难受。
她小心翼翼伸手下去轻轻摸了摸,发现竟比平常肿大许多。这个霍子彥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和当年第一次的情景几乎一模一样。
那时候她还是少女,身体未完全长开,第一次的疼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她到现在还能想得起来。可她万万没想到,第二次竟也是这样。
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什么第一次会痛以后就会舒服之类的,只能欺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事实是她现在连起身都很困难,稍微一动某个地方就痛得她呲牙咧嘴。
“哦。”许烟雨懊恼地叫了一声,正准备收回手,房门却打开了。
光线一下子照了进来,把她吓一跳。于是手上的力道没掌控好,不小心碰到了肿胀的地方,疼得她“哎哟”了一声。
霍子彥背光而立,极有兴致地看着床上的人。片刻后他好心提醒:“别碰下面,伤着了。”
许烟雨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忍着不适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可惜力道远远不够,枕头只堪堪掉在床尾。
这下子她更尴尬了。偏偏霍子彥还存了逗她的心思,伸手摁了墙上的开头,屋子里瞬间大亮起来。
许烟雨抬头去遮眼睛,顺便把脸也给遮上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如果这会儿能让她缩成一粒尘埃的话,她一定会相当高兴。
霍子彥走到床边,轻拍她的脸颊:“别担心,一会儿我给你上点药。”
许烟雨把嘴埋在手臂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最后恨恨地吐出一个字来:“滚。”
挨了骂的霍子彥一点不生气,反倒放低声音去哄她:“好,那就不擦药,吃点东西好不好?”
许烟雨想说“不好”,可肚子实在饿得厉害。也不知现在几点,她觉得自己像是饿了一个世纪。
空气里似乎有淡淡的饭菜香气,她贪婪地嗅了嗅,意外地发现这股香气竟是从霍子彥身上传来的。于是她放下手臂盯着对方看,这才发现向来走型男冷傲路线的霍子彥,此刻竟如此居家。
他穿一身休闲衣裤,外面还系了条围裙,整个人显得柔和很多。许烟雨不由一愣,随即便问:“你在干嘛?”
霍子彥指指那条黑色围裙:“很显然,我在讨好某人。”
某人立马脸红不已,又想把头埋起来。霍子彥却比她先出手,直接摁住她的手:“你要觉得不舒服我把饭菜端上来。我很少下厨,可能做得不是太好吃,你将就一些。”
许烟雨想的却是,只要是霍子彥做的,哪怕淡出白水她也肯定会高高兴兴地吃下去。谁让她从小就围着他转,只要是子彥做的事情就都是好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她就是霍子彥的脑残粉。只是没料到有一天小粉丝竟也能被大偶像看中。
许烟雨心里有点甜,但她还是不能起身,因为现在的她什么也没穿。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霍子彥,小声哀求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可以。”霍子彥难道没跟她唱对台戏,指了指沙发道,“衣服在那里,你要不舒服先别洗澡,等回头吃完东西我帮你洗。”
许烟雨本来没有洗澡的意思,一听这话吓得赶紧改变主意,等霍子彥一走就忍着疼进了洗手间,从头到脚好好洗了个遍。
她这个决定做得相当明智,因为当霍子彥端着饭菜上来时,看到她微湿的头发不由感叹:“早知道刚刚就该替你洗了。”
而他说这话时,眼中明显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许烟雨几乎可以猜到,如果真让他替自己洗,她下面某个地方会恢复得更慢。
于是她庆幸地松了口气,没想到霍子彥又加了一句:“不过没关系,吃过饭后可以继续。你都洗干净了,不享受一番岂不是浪费。”
看着那诱人的饭菜,许烟雨突然没了胃口。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提心吊胆,也不敢吃得太快,深怕一吃完就要轮到某人吃她的身体。
可慢慢吃也总有吃饱的时候,何况霍子彥十分阴险,拿来的饭菜并不多,也容不得她吃上几个小时。
大概半个小时后,几个碗碟已然见底。许烟雨放下筷子有些忐忑,紧张得连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霍子彥收拾了东西后下楼去,再上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杯水,还有一支药膏。
他冲许烟雨招招手:“先上点药。”
“能不能不上?”
“如果不上的话,一会儿我再碰你你可能会更疼。”
许烟雨欲哭无泪:“那你不能不碰我吗?”
“当然不行?”霍子彥一个欺人凑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这个事情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当然这还得怪你,让我忍了这么多年。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几年前就乖乖地出现的话,今天也不会受这个罪。许烟雨,你知道这个世上有报应两个字吗?”
以前不知道,但现在她是深刻地体会到了。敢情霍子彥是旱得太久,一旦开匣就收不住,一副不把她活活折腾死不罢休的地步。
可她也没欠他啊。
许烟雨愤愤不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不想办法解决。”
“你要我怎么解决,难道对着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脏呢。”
是了,这男人有点洁癖,跟不熟的人办这种事情确实难受。
“可你还有计铭如啊。”
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这话显然惹霍子彥不高兴了。他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一通激烈的深吻之后,许烟雨靠在霍子彥胸前大口喘息,就听对方颇有怨言道:“你以为只要是同一张脸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禽兽,就是因为人是有感情的。你明白吗?”
许烟雨猛点头,生怕对方再来一次。
等气息喘匀之后,她轻声问对方:“药膏给我,让我自己涂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享受那种过程。但霍子彥是个正经惯了的人,虽然偶尔放纵但太出格的话他说不出来,于是只能跟许烟雨讨价还价:“这样,我替你擦药,今天晚上就放过你。如果你自己擦,一会儿就要补偿我一次。两个选择,你自己挑。”
听上去好像哪个都不怎么样啊。许烟雨纠结着一张脸,仔细权衡了半天,还是决定选前者。毕竟只是擦药,忍一忍让他吃点豆腐就成。后者可是会要命的,她下面现在肯定肿得厉害,再来一次搞不好得送医急救。
办事情办到送医院,许烟雨简直不敢想像那画面,真要那样她以后真不能做人了。
于是她勉强挑了第一项。
霍子彥露出满意的笑容,一把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关了大部分灯,只留小小的一盏。
他这个举动十分贴心,许烟雨满意地笑了。她确实不习惯在特别亮堂的环境和霍子彥做亲密的事情,如果不是擦药必须有光的话,她真希望连那一盏小台灯也可以一起灭了。
她看了那灯一眼,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然让霍子彥扒了。他的手很暖,摸到大腿处的皮肤时相当动作相当轻柔。那若有似无的感觉简直刺激死人,许烟雨不由自主轻颤下,紧紧咬住了唇。
天知道她刚才差点叫出声来。
但她很快就忍不住了。因为霍子彥沾了药膏的手开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游走。刚开始她还能紧咬下唇控制情绪,但对方的动作一直不停,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涂得极其仔细。从里到外抹了一遍又一遍。
这根本不是在涂药,完全就是在调/情。许烟雨的思绪开始变得迷离,意识渐渐抽离身体,似乎所有的感官都顷刻间消息,全身上下只有那个地方感觉最为清晰和强烈。
她听到自己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订单,下半身的肌肉越绷越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
霍子彥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这一幕后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于是整个人迅速扑了上来,将许烟雨压回了床上。
而他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来回动着,丝毫没有放松进攻。许烟雨已经无力抵抗,明知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她却拒绝不了,甚至渴求地想要对方快点进来。
在意识终于模糊不清的时候,她听到霍子彥在耳边轻声低语:“这药膏有止痛的功效,你放心,不会太疼。”
说完他一个挺身贴了上去,再次将许烟雨的身体硬生生顶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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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房间里光线柔和。
许烟雨将被子拉到脖颈处,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旁边霍子彥被她赶到另一床被子里去,恶梦他再对自己做任何非分的事情。
霍子彥对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相当满足,眼见许烟雨累得不成样子也有点心疼,于是笑笑便听从了她的“吩咐”。
两个人就裹着棉被纯聊天。霍子彥问:“还疼吗?”
“当然疼。”还说那个药膏有止疼的功效,在她看来根本没用。刚开始他进入的时候,许烟雨疼得简直要流下泪来。
但这事情真的很神奇,书上写的也不全是唬人的。当两人紧紧贴合动作越来越激烈时,强烈的疼痛感竟神奇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说的美妙感觉。
所以她尽管恼火,却也没办法对霍子彥发太大的脾气。
“一会儿再涂点药膏。”霍子彥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好心添了一句,“你自己涂。”
许烟雨的感冒经过这番折腾后,竟奇迹般地好了。也许是出了许多汗的缘故,鼻子通了喉咙了不痒了。她头一回知道男女之事还能治疗感冒。
但安全起见霍子彥还是喂她吃了感冒药。而因为两人办事的时候没有用防护措施,他又决定明天一早就给许烟雨买紧急避孕药。
他当然希望能快点拥有两人的孩子,但前提是那孩子必须是完全健康的。
许烟雨也想到了怀孕的事情。算算日子这两天正是排卵期,她不免有些紧张,恨不得现在就去买盒紧急避孕药吃下去。
看她如此焦急,霍子彥不由笑了。他披了件衣服坐在床头,看了眼旁边的钟:“都快十点了,药店大概都关了。当然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人立马送过来。要吗?”
许烟雨一下子犹豫了,想想还是摇了摇头。她不希望让人知道自己和霍子彥上/床的事情。尽管疯狂过,但她心里并未完全接受这个事情。她甚至没想好要不要和霍子彥在一起。
情/欲是一回事儿,生活又是另一回事了。
霍子彥转头默默地盯着她看。许烟雨闭上眼睛的样子很漂亮,也很柔弱,一下子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而她的内心却跟她的外表很不一样。她是那种少见的固执的女人,一旦认定了的事情便很难改变。
他知道她的顾虑,也想借此表明心意打消她那种不切实际又无意义的念头。他伸出手来轻轻插/入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搂,然后在她头上敲了两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就算让人知道也没什么。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别人。”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难道想告诉我你跟立仁还藕断丝连?”
当然没有。自打上次踢了他一脚后,许烟雨就几乎和他断了联系。两人除了工作上不可避免的接触外,私底下已不再见面。莫立仁既没缠着她也没为难她,合作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并且进展相当良好。比起他们两人糟糕的恋情实在要好太多。
见许烟雨不说话,霍子彥眉头一皱,伸手捏她下巴的时候力量就用得大了些:“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跟莫立仁谈过恋爱。一点感觉都没有,接触也太少。”
“这样最好。”
许烟雨一抬头对上了霍子彥写满醋意的脸,不由撇了撇嘴:“先不谈我,你现在的问题比我更严重吧。你真要跟我在一起,那计铭如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本来就是冒牌货,她冒充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我看在两家的情份上不找她算账已是仁至义尽,你还要我怎么样,牺牲自己去成全她的感情?许烟雨,你可真大方。”
每当他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许烟雨就觉得话里似乎隐含怒意。她还想再辩解几句,霍子彥却直接下了结论:“我和她就像你和立仁,从没开始过,也就谈不上结束。如果你要个正式的分手过程,我也可以约她出来谈清楚。从此以后我和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牵连。”
“子彥……”许烟雨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那声音软得能把人的心都融化。
一般男人听到这个都会心神荡漾,霍子彥却显得格外冷静。他总觉得许烟雨这个女人不一般,每当她服软的时候,就意味着她要出招了。
她作为女人的柔弱是她最好的武器。
果然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钟后,许烟雨又开口道:“你跟计铭如的事情我不想管,可是我们两个的事情真的不能这么仓促。你甚至都想不起从前的事情来。”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忘记了我们的过去,你就不爱我了?我不记得你记得,我们还有几十年要一起过,你可以慢慢地说给我听。那些愉快的甜蜜的往事,我都有兴趣知道。”
“可我们之间除了那些美好的东西外……”许烟雨一下子想到了当年的那场车祸,心不由揪了起来,神情也随之黯淡下来,“有些事情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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