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24(3/4)
宴怀雀被掐住腰以后便顿时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过近,面前男人的样子也太过侵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后仰皱眉。
但随即又舒展眉眼,放缓了声音:“我不是很舒服,你可以先起来坐在一边吗?”
也许宴怀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一些小习惯。
在对待外人或者不太喜欢的东西/事情上的时候,她的声音、表情都是格外温柔、格外礼貌的。
让人能够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像春风、像暖花、像通透的溪水。
像是高高在上俯视人间的女神,让你愉悦,让你舒适,让你服从,让你顺着她的思路来走。
就如同她这整个人一样,外表是一层暖融融、柔软又和善的雾,而内里,春风转为凛寒、溪水结冰,把那朵暖花牢牢冻结在内里。
让你眼睁睁的看着那花,近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得,可如果真的去碰,只会得到被冻伤的结果。
温柔到了一种极点,反而透出了一种虚假感……那也正是她抵御的面具。
宋惊屹登时清醒了。
他有些狼狈的把手收回,然后退开了一些距离。
卧室里面的气氛古怪了起来。
宴怀雀却像是毫无所觉,仍旧温柔的开玩笑:“反正你答应过我的,所以今天下午必须要保持这个发型哦,就当是你突然吓到我的惩罚。”
这种亲昵、带着小任性又有点暧.昧的俏皮话是破冰的好方法。
在被打了一棍子又给了颗甜枣以后,宋惊屹虽然还有点不高兴,但那点不高兴也像是春季池塘上那一层薄薄的冰,装模作样的成分更多。
他勉强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不高兴”,低低说道:“别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太适应。”
“这是什么道理?”宴怀雀笑了起来,“难道你还喜欢我粗暴点对待你吗?”
宋惊屹瞬间想歪了,忍不住动了动,才说道:“真正的温柔和面具式的温柔……”
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突然转了话题:“小雀,给我扎头发这件事,是你想这么做的,还是有人要你这么做的?”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宴怀雀脑海里面的土拨鼠尖叫振聋发聩,也辛苦她还能维持住自己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歪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差点被这么一记歪头杀可爱到神智不清的宋惊屹最后还是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
其实很简单。
主动给一位单身男性扎头发这种事情,本身就带着一种亲昵感。不熟悉甚至不够了解彼此的成熟社会男女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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