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第一次（3/3）

将手中的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后，程少言这才递给了秦棹。

秦棹小声的说了声：“谢谢。”

接过他递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小口后，这才感觉平复了很多，状态也不像之前那样糟糕。

等调整好状态后，他想到刚才他令程少言那么担心，便想向程少言表达他的歉意。

秦棹：“对不起！”

程少言：“对不起！”

但不想在他开口后，却听见了程少言口中同样的歉意。

在听程少言说出这三个字后，他微微愣了愣，不解的问他说：“你为什么要道歉？你好像没有做错什么？”

程少言却解释说：“我明知道你是第一次来游乐园，刚才就应该劝劝你。如果我那么做了，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看他的样子，似是将所有的过错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秦棹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表情，顿时被他自责的模样所逗笑，苍白的脸上便浮现了一抹好看的笑。

程少言却不懂他为什么忽然笑了起来，便疑惑的问：“你在笑什么？”

他也在心里认真将他刚才说的话认真回想了一遍，却仍旧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地方能引人发笑。

见他不懂，秦棹也耐着性子解释：“我笑是因为我没想到你会因为这件事自责。其实这件事并不怪你，你没做错任何事情，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其实刚才的体验也不赖，我并不讨厌。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程少言的面前这么平静的说出这么多话，换做平常他不是没有勇气开口、保持着沉默，就是被动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像现在这般自然的与他在现实里交流，还真的是他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