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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汀不动声色的看着手中体检报告。
半个小时前,他差点被送去手术台解剖,医院开会探讨了六七个小时,还有一大波的业内专家正在赶来的路上。
他睁着眼睛,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用眨眼睛表达自己的意愿。
这个状态很恐怖,清醒的看着自己失控,毫无办法。
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走到了这步,难道就是这样的结果。
江寒汀的父母在他十四岁去世,豪门争斗,稚弱无依的少年被送去英国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这个孩子不会再有回来一天。
韬光养晦,展露光芒,一晃二十年,是他的不是他的,最终的都进入掌中,在无敌手。
大起大落许多次,江寒汀自然不是善茬,冷静下来,心也渐渐凉了。
愤怒,恐惧,不甘,他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然后他就突然又能动了。
江寒汀走出病房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正在商讨的医生围着人又是一番检查,最后得出他身体各项的指标都正常。
如果不是对方的身份贵重,装病就是最好的解释。
院长擦了擦汗,“虽然暂时没有查明为什么您会不能动……但是您的身体很健康,这点可以放心。”
“可以放心么?”江寒汀扫了眼人,“麻烦了,那你先出去吧。”
一个小时候,江寒汀在保安的簇拥下离开了医院,这场fēng • bō而起的涟漪也完全被抚平。
江寒汀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他私人助理就来报道。
“这是夏梵所有的照片,从出生到现在,然后从小到大的我们能查访到的经历。”
“嗯”。江寒汀随手翻了起来,然后声音淡淡的问,“结论呢?”
“我咨询了心理专家,一个人在遭受重大打击或者洗脑后性格突变,叫做心理学上的死,夏小姐最近两年像是变了一个人,不过她和家里关系很淡,又没有什么特别走得近的朋友,所以才没有被察觉出不妥。”
江寒汀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这些他以前也翻过,不过这份是更详细,就算不看这些,他也隐约有了结论。
程清朗又问,“你觉得她用了什么方法,让我不能动。”
医院已经检测过了,他的皮肤上没有创口,身体也没有用过药物的反应。
“我暂时不知道,这件事超出了自然科学的范畴,专家那边也没有一个确定的结论。”
江寒汀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
他二十几个小时没休息,脸上却不见丝毫的倦容,衬衫笔挺,随时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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