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黄挚,王听云(2/4)
不得不说,在和黄挚相处的过程中,王听云慢慢对他改观。怨恨像灰尘,拂开之后,只见清亮。除了高考那件事,黄挚是她唯一的朋友。
这份友情因过错而生。因此,哪一天,她原谅了他,他也就走了。
王听云沉浸在自己的思路。
不知道黄挚问了句什么,她敷衍地应了一声。
他看她,“嗯?你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她看杯里满了,又端起喝一杯。
“问你,宿舍门禁时间。”黄挚捻着一根竹签,在碗上敲打。
“啊。”她把这事给忘了——超时了。
宿管阿姨眼皮底下,从来没有漏网之鱼。晚归能进,但要写检讨。检讨一出,奖学金也没指望了。
王听云踌躇。
黄挚结了帐,“去酒店住一晚。”
她瞪他,酒后的脸蛋燕儿红。
黄挚禁不住捏一捏,“给你开多一间房。”真想就这么使劲地蹂/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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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日用品。
两人到了酒店。
王听云一直板着个脸,没敢看别人,生怕见到那些暧昧异样的目光。她自己付了押金,开了一间和黄挚同层的标间。
也是巧,又遇上了刚刚那男生。
男生惊讶,“你也住这啊?”他目光溜向王听云。
王听云更严肃了,给黄挚打眼色。
黄挚笑说:“我们各自开了房。普通朋友。”
“哦……”男生邀约,“过不过来打牌啊,好久没见,多聊聊。”
黄挚应了,他和王听云说:“早点休息。”
那个吊带衣贴近黄挚,“多让着我啊。”
王听云推推眼镜,正想看得仔细些。
黄挚和男生进了他们的房间。
门关了。
狭长的走廊只剩她一人。她忍住不适,开门。
进去立即洗澡。
从前无比享受的放松时刻,这时失去了意义。她满脑子都是黄挚的背影。
明明只喝了两杯酒,热气一蒸,醉醺醺,脑袋都不灵光了。
她稀里糊涂地想,黄挚有很多朋友。他一个人能过的非常好。她是一只笨鸟。拿再多的奖学金,也还是一只笨鸟。
她躺在床上,闭了眼,胃里烧得难受。
她坐起来,干呕了几声。她想,自己有些喜欢上那个男孩。读再多的心理书,都不如有一个人愿意聆听她的烦恼。
“讨厌的黄挚!”王听云握拳,大喊。
黄挚在哪呢?他正打牌。
王听云去卫生间,干呕,呕不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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