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三十三颗流星（1/2）

“我们战争，是为了以后的和平。”

“我的战争也一样，我只不过是会把将来发生的事情扼杀在摇篮里。”

“命运不可更改。”

“我偏要……”

——

很久以前的阿斯加德并没有现在这么和平美好，战争的时代整个宇宙都是混乱的，九界的界限十分模糊，从赫尔海姆到约顿海姆，到处都是精灵与巨人，神族与亡灵的冲突，英灵殿甚至一度被逝去的魂灵塞满。

那是海拉的宫殿。

不过说是她的宫殿，实际上她在里面的时间并不多。

阿斯加德的大公主在战乱中出生，天生的死亡神格赋予她强大的力量，她出生就是整个阿斯加德最宠爱的孩子，神域将自己与她的力量相连，她的出生令征战九界的众神之王非常欣喜，她是天生的战士，阿斯加德王位的第一继承人，女武神的统帅，阿斯加德的战士都以她为目标。

她是奥丁的行刑官，在尚未成年时就消灭了尼福尔海姆所有的巨人，死亡女神带领的舰队无往不胜，那个时候的阿斯加德是整个宇宙的制高点。

但战争总有结束的一天——

海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权杖上面的幻境的影响，她不确定自己在昏迷前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但毫无疑问她现在大概是陷入了幻境。

权杖上的幻境魔法让她看什么？

还是说……这些画面只是单纯在拖延时间？

海拉看到了千年前自己的过往，她站在神宫黄金的地面上看着与奥丁一同手持昆尼古尔的自己，那个时候尚且年幼的自己甚至比王座高不了多少，她站在匍匐的人群中央，看着那个小女孩脸上满是自信矜持的微笑。

那个时候的她完全不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是异世界的来客，奥丁似乎一开始就清楚这一点。但众神之王并不介意这一点，直到人的灵魂彻底变成了神，千年的时光让她忘记了关于前世的很多事情，却始终记得某个目标。

于是她去了那颗星球，杀光了所有手无寸铁的平民，却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这样残忍的行为引起了奥丁的不满，她的“野心”和叛逆最终导致她被奥丁流放。

这是海拉最厌恶的过往，现在又在这里被演绎了一遍。

就像是一场噩梦，但海拉清楚地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做梦了。

因为自被流放以来她再也未曾进入过真正的睡眠。即便是深度昏迷，脑细胞也不会再休息。

她确信现在的幻境干的好事，它想表达什么？

大概是自己最近神力消耗有点过度，只要阿斯加德存在，奥丁就不可能将她的力量完全封死，她仍旧可以通过“通道”获得力量。

只不过非常少，这么多年也只有那么一点，最近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幻境魔法就是钻了空子。

幻境中的海拉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抽出夜空之剑朝着自己的下腹狠狠地捅了进去——

“停手！”

海拉猛地睁开眼，就看到托尼写满担忧的大眼。

他穿着盔甲，盔甲外面崭新的涂漆还有划痕和烧焦的痕迹，海拉对外面的状况一无所知，她放下手里的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刚刚昏迷了？巴顿特工来救洛基了，现在这艘船要沉了。”托尼说。

“我昏迷了多久？”

“也就半小时的事情，甜心，你身体还好吗？”托尼看起来忧心忡忡，“你之前也有这样过吗？我是说那个权杖怎么你了？”

“我没事……只是有点消耗过度……”海拉摇了摇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类似医疗舱的地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Well……”托尼耸了耸肩，“有个绿色的大块头不受控制了，正如娜塔莎说的，现在巴顿回来了，现在我们在返航的路上。”

“返航？”

“嗯哼，现在先不说这个，你看到了什么？”托尼神色难得正经地问道。

“什么？”

“你在昏迷的时候说了很多话……”托尼说，“我从来不知道你梦话这么多，甜心，“爱你三千遍”是什么意思？你有爱的人？”

海拉：“……”

幻境魔法到底干了什么！

不，真的来说她在幻境里面不该对外界毫无感应，她是什么时候说出那些话的？托尼知道了多少？他是在炸她吗？

“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吗？”托尼看着她道，“你这样我就很难过了。”

“不是！”海拉连忙否认，她不得不承认幻境里的那些事情给她带来了影响，她少有的慌乱，花了几秒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道，“等我把那个臭小子狠狠揍一顿再告诉你。”

“和你前男友有关？”

“才没有，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