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离的一百四十天(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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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隔着一段距离,看的并不真切,可宁少川身上却没有太多的孱弱与落败之态,宛若从雨雪中走出来的世家公子,哪怕身上的衣袍被浸湿了,他依旧会是温文尔雅的模样。
注意着甄玉棠的神态,阮亭眉峰微扬,轻捏了下她的指尖,“看入迷了?”
甄玉棠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若是当着阮亭的面承认了,怕是这人又要吃醋了。
“我这不是第一次见到宁三郎嘛,只是好奇而已。”
樱桃本来马车上,方便伺候甄玉棠,见状,她很有眼色的下了马车。自家夫人和自家少爷有话要说,她可不能留在马车里碍事。
阮亭笑了笑,知晓甄玉棠没说实话,“宁少川确实容貌清俊,他和我们不同,也和陆遇不一样,他是真正的君子。”
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阮亭又道了一句,“当年我离开京城时,宁少川与我称不上太熟悉,却在码头边给我送别了,他送了我一幅画,是他亲手绘的。可惜,转眼间几年过去,他却患上了重病。我曾与林表哥提起过宁少川的病情,当时他也没有法子。”
甄玉棠心里生出惋惜,“宁三郎温润如玉,却非优柔寡断之人,又对旁人抱着善意。这样的郎君,却患上了重病,也太可惜了。”
阮亭换了个话题,不欲让气氛太过沉闷,“玉棠姐姐,当着你夫君的面,这般称赞和惋惜一个男子,我可是会吃醋的!”
甄玉棠脸上的怅惘一扫而空,狡黠一笑,“让我闻一闻,醋味在哪儿呢?”
“离那么远,怎么能闻到?”阮亭一把拉过她,把甄玉棠拉到他的怀里,大掌揽上甄玉棠的腰。
“好酸呀!”甄玉棠嗅了几下,眸子弯起来,夸张的道。
眸里含着笑意,阮亭慵懒的出了声,“玉棠姐姐准备怎么哄我?”
还要哄?好吧,甄玉棠决定哄一哄这个不知道是真吃醋还是假吃醋的男人。
她啾啾在阮亭脸上亲了几下,“虽然宁三郎有玉山将倾之姿,可我夫君不比他差,我更喜欢你这样的模样。我夫君这个小白脸当得挺称职的,我准备让你继续当下去。”
阮亭眸里的笑意更浓了些,他的那些同僚和其他贵女,可没人觉得他是个小白脸,也就甄玉棠敢这样打趣他。
“玉棠姐姐可要记好今日说的话,为夫这就伺候玉棠姐姐。”啾啾亲几下怎么够,温热的指腹抬起甄玉棠的下巴,他又吻了上去。
甄玉棠两靥更红了些,胸前的圆润起/伏着,“你个混/蛋,把我的口脂都吃了,待会儿还要去柳夫人家里做客呢。”
阮亭这才松开她,“夫人不用补妆,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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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了热闹,温如蕴有何反应,甄玉棠并不关心,接下来一段时间,她主要忙着百香阁和过年的事情。
听说温如蕴被送去了陇西,陆瑶也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没有了这两个搅事精,甄玉棠无需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给各家准备的年礼,也都送去了,百香阁今年的生意还算不错,甄玉棠不是吝啬之人,给店里的伙计和掌柜多发了两个月的银钱。
腊月二十八那日,阮亭正式休沐,赶在过年的那几天,又一下了一场雪,雪花洋洋洒洒,厚重威仪的京城,多了几分清雅。
望着庭院里的积雪,阿芙怀念的道:“姐姐,去年过年的时候,姐夫、你还有我,我们三个堆了兔子雪人。”
甄玉棠浅浅一笑,“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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