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努力的六十六天:(3/4)
那一夜,一直到最后,五皇子也没有拭去他身上不属于他的血。
有了通敌叛国的证据,闻罪便和五皇子直接快马带队,举着火把,把徽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根本无所谓什么徽王和戚老爷子之间的小恩怨。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都不过是纸老虎。
徽王毫无准备,只能在仓惶间,利用亲卫与院墙保护自己。虽然那在闻罪的铁蹄面前,也不过是纸糊的一样。
“闻罪你胆大包天,为包庇一个戚一斐,你竟然能干出这种栽赃亲叔、违逆人伦之事?!”徽王提着灯,隔着墙,对着外面的闻罪高声咒骂,声音之大,整条街都听得见。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闻罪根本不介意背这种名头,他就是可以为了戚一斐做任何事情啊!
任何一个想找戚一斐麻烦的人,都最好在行事之前掂量掂量,这到底值不值。
“皇叔谋杀自己的亲兄,逼疯亲侄时,不也没有想过什么血脉亲情吗?”闻罪这么回的同时,已经一声令下,让人开始撞门了。根本不想和徽王瞎耽误工夫,他还要回去和戚一斐吃早饭呢!
“你有证据吗?!”徽王看着越来越岌岌可危的门,心里也在打鼓,嘴上始终死硬。
充分诠释了什么叫色厉内荏。
“朕既然拿的出你通敌叛国的证据,自然也有你谋杀先帝的证据,”后面这完全就是闻罪在胡说八道了,不过他相信,只要搜了徽王府,一切都会有的。闻罪很会临场发挥,好似奖励自己般,又信口胡诌道,“朕甚至有理由怀疑,朕当年克父的灾星之名,便是你勾结他人陷朕与父皇于不义,自此父不父、子不子。你谋杀皇嫂,其心可诛!”
“哈?”这回徽王是真的傻了,他陷害了别人无数次,第一次自己被扣上这样的帽子。当年郑皇后死的时候,他还没有觉得他哥很可怕呢,他害皇后做什么?又不是疯了!
直至大门被轰然打开,徽王对上了闻罪冷漠的眼神,徽王这才顿悟,这个锅,他是不想背也得背着了。
一旦其他罪名成立,这种杀死先后的事,没有证据也会被当做真的。哪怕在公布的徽王的罪名里,不会有这一项,这种说法也会广为流传。
自此,闻罪身上的最后一点污名,也会随着这一场变动而被彻底洗清。
“你真以为这个世界就没有人管得了你了吗?闻氏宗室何在!天理何在!”徽王还在负隅顽抗,被人摁着头,压在尘土飞扬的在地上时,他仍在用极其凶狠的眼神,不甘心的看着闻罪。
闻罪嗤笑,勒了勒马上的缰绳,都懒得再和他的“好皇叔”废话。
在围住徽王府邸时,闻罪就已经让丁公公领着其他太监,去几个做得了主的皇叔、藩王府上,“秘密”传了他的旨意。
他这辈子注定不会有孩子,所以,肯定要从其他族亲那里过继。但事关皇位,责任重大,他一时间还没有办法决定,也就不着急过继。孩子还可以留在父母那里共享天伦,他会一直让锦衣卫与暗卫观察孩子的品行,等到决定继承人的那天,再公布天下。
去传旨的几个公公,都深谙语言的艺术,已经很明确的让宗室们听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让闻罪开心了,大家才会开心。
闻罪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让宗室不要反对他和戚一斐在一起。后来,正好出了徽王这个事,那就顺便一并处理了。既让宗室们对于徽王的事不要再过问,也是让宗室们明白,不老实听话,徽王就是前车之鉴!
虽然已经好久没搞这种白色恐怖了,但闻罪还是记得自己之前“不可说”的人设的。
偶尔拿出来一用,嗯,效果喜人。
闻罪在心里坦诚的面对自己,他果然还是喜欢当坏人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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