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益西啊怎么不咬了,舍不得吗?(1/2)
“本宫从来都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故而需要你的合作。”
益玖闻言迫使自己放空、再甚,试图把眼前这人当做自己的挚爱来接受以缓解痛苦。
盛淮全满意的勾了勾嘴唇,像脱缰的野马驰骋在旷野平原,满心都被征服草原的胜负yu所包围。
他能感觉到益玖心里大抵真是有人的,是神志不清时喊的那个……
达瓦?
可盛淮全不在乎,很乐意当那个达瓦的替身,甚至想让那个人好好看清楚,是谁在疼爱惨了他的人。
“多亏阿玖的好计策,现在整个大黎都在口口相传,说什么安北王要伙同天下兵马大将军傅延柒争权夺位呢,父皇那么多疑的人,怕是受不了这些煽风点火。”
“为殿下出谋划策,……是益玖的职责所在,啊!”
原来是这里啊,盛淮全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益玖,知道吗,你卸下伪装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而现在外面站着的没人敢带耳朵,能懂我的意思吗?”
……
怪异的声音从益玖口中频繁流出,而更令人头发麻的是,在这场不正常的欢愉里、所有痛苦煎熬与忍受的强大表象下,竟有些许快感慢慢涌现。
自己,终于疯了吗……
一场直达云巅之上的疯狂终于结束,此时的盛淮全大概是太累了,已经抱着怀中的人沉沉睡过去。
可纵使益玖虚脱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也无法说服自己躺在盛淮全怀里,什么也不想的安心入睡。
他小心翼翼从那人怀中挣出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自己房间,挥毫墨泼于纸。
“动”、“试”
这两个字样笔笔苍劲有力,画画颤巍不止,把坚毅与虚弱做了个跨越山水的结合,让乌久带着它穿风越雨,到遥远的雪原之上,甘达拉部落内里。
随即,豆大的泪珠毫无征兆的脱落,益玖将自己整个埋进浴桶之内,死命的清洗方才沾染上的污秽。
他,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孤独过。
哥、达瓦,你们的驰猎计划进行的如何了?益玖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啊……
?
暖风不知何时已悄然混杂在空气里,一点点把森冷吞噬殆尽,抚过湖水与嫩芽,便造出来了春江绿水。
乍暖还寒每年都在上演,可今年对于雪原之上的甘达拉部落来说,却显得尤为重要。
可能有许多新加入部族的外族,甚至甘达拉部落里的人都不理解,贡布?益西明明是个谋略家,甘达拉王为什么要让他指挥驰猎计划。
然而事实证明,谋略家与野心家只差狠戾这一个条件,自中原人的上元节过后,这个不同于本族人气质,温文尔雅的贡布先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没有之前温柔爱笑了,浑身上下透露的却是浓郁的血腥之气,而从来反对暴力致胜的他,也开始听从甘达拉王的命令。
以出自谋略者与野心家异常残忍悲壮的手段,一边用充足的食物利诱,一边用女人乃至小孩儿这些普通人的性命相逼,最外围还有甘达拉特有的五毒精兵暴力压迫,直取鎏金、丹淼等纨绔部族。
而整个过程须臾之久,不过三月有余。
“贡布先知,大王今日召集众外族首领,要商讨下一步行动计划,请您起身,与他用完早膳一同过议事帐去。”
益西全身酸痛异常,被吵醒后刺眼的阳光接踵而至,逼的他根本睁不开眼睛。
“知道了。”
声音沙哑,近乎无声。
益西从不是一个贪睡的人,他挣扎着坐起身来,见那人还没走,皱了皱眉头:
“你先出去候着,不用侍奉。”
那人抬眼,一下便扫见了床上坐起那人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鲜红而刺眼,脸色和嘴唇都有些发白,散落的头发却墨黑发亮,整个人看上去有种病态的美感。
“贡布先知,大王说您今晨会不舒服,让我……”
他还没说完,益西声嘶力竭的吼了句:
“我说出去!”
那人僵在原地,倒也没有为平白无故被人吼而感到幽怨。
因为任哪一个男子被人近乎qj在身旁、逼着与他夜夜笙歌,再好的脾气也会被磨没的,即使从来都温润如玉的贡布先知也当如此。
他暗自叹了口气,刚走到门口却看到闻声而来的杰布?达瓦。
“大王……”
杰布脸上略显烦躁,皱着眉:
“贡布先知让你出去呢,还在这里碍什么眼,还不快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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