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纸包不住火,为什么不用水!(1/3)
傅承恩闻言叹了口气,就自己将军这时时刻打嘴炮,嘴欠至极、不说人话的可恶程度,除了安北王,也就自己这好脾气和厉风军那帮他的傻子脑残粉能受的了。
那位倒霉王爷但凡爱他少那么一丁点儿,估计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摇了摇头,正色朝傅延柒行了个军礼:
“是,末将领命!”
随即抬起脸来时,却又成了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那个劳苦费什么的我就不要了,将军,三鲜鱼管够就成!”
说完,傅承恩还不等将军嘴里冒出“不识抬举”、“得寸进尺”以及“你想的美”等等鬼话,一溜烟早跑没影了。
傅延柒待那小混蛋走后,无奈的摇摇头,看天色时间还早,换了身干练的衣服去院里照惯例练剑。
寒光游走于他锋利的刃间,一招一式皆有章法,地上的积雪经不起挑逗,纷纷簇拥着,随剑翻飞起舞,给这位沉稳却又年轻的将军添了份难得的唯美。
傅延柒这人虽长的高挑白皙也不乏英朗之气,是个妥妥一个温文尔雅的富家贵公子长相。
可就是那浑身上下从军营沾染的流氓气质与多年征战沙场的戾气死命把他拉出了公子哥的阵营。
尤其现当下他挥刀舞剑的时候,眼中极富桀骜难驯的狼性尽收眼底,而他锋利剑之下的雪地上,随着其招式变化也龙飞凤舞的显露出了一行字。
离远些俯瞰过去,那字体依旧苍劲有力,不必纸上的逊色多少,只是字里行间却满是消沉无奈:
“一刀一剑断尘缘”
这行字并不是空穴来风,实傅延柒在盛淮安写“一弦一柱长相思”那张纸上,单方面回给人家的一句话。
尽管冰天雪地,也遭不住傅延柒不遗余力的挥刀舞剑,所以过不多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此时一滴额角上的汗珠不合时宜的滚落,刚好停在了傅延柒的眼角,汗水苦涩了他的眼睛,也崩断了最后一根紧绷着的弦。
傅延柒闷吼一声将手里的剑狠狠扔了出去,金属摩擦地面,尖锐刺耳的声音虽转瞬即逝,可它在傅延柒心上拉下的口子却经久不散。
“混账东西,混账盛淮安!你他娘的为什么……”
你他娘的为什么就不能像傅承恩那完蛋货一样,让人省心点儿呢?
能睡能吃,还能自娱自乐,扔一条鱼给他就满足,说什么听什么,不打哈哈和哑迷,没心没肺的活着多好,没事儿瞎他娘的搞什么幺蛾子!
他心烦至极,把刚刚自己用剑在雪地上画的鬼符踢扫干净。
单纯元离老远看着莫名其妙就发疯的自家将军,徘徊来徘徊去也没敢上前打扰,叹口气去厨房吩咐丁大勺做早膳去了。
看着红火的太阳光却没点儿热乎气儿,能融的化冰雪却暖不了人,即便是策马狂奔了一上午的傅承恩,拉着缰绳的手却还是被冰块还冷。
说起来傅承恩恐怕是现下整个上京城里最忙的人了。
从将军府一路快马加鞭到到厉风军营,汤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就赶紧把自己手头上的军务处理了一番,而后按照自家将军的要求遣了几个人,把剩下的公文送去将军府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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