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吃醋竟能吃到自己头上(1/2)
漠北。
傅承恩因为怕被自家将军拿去试问,于是谨遵他的话寸步不离跟着二殿下,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住在了苘庄别苑。
他惯常早起,今晨被信鸽搅了清梦更是天不亮就起了身,迷迷糊糊看见是自家将军的回信后吓的立马神清气爽,心说自己何德何能竟配得到将军的回信!
他秉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打开来看,结果却大失所望,信的内容拢共不过几行字儿,大概就说了两件事。
这其一是告诉二殿下多加小心不可莽撞行事,并让其多找陈述陈副院使商量解决红幽蔓的对策,其二便是让自己想尽一切办法,暗示二殿下给他……
写信。
这瓷器活儿傅承恩可真是不想领,他一翻白眼在心里编排了无数遍傅延柒,心说他回个信三句两句不离二殿下,那干脆直接写给二殿下得了,给自己做甚!?
反正气的也睡不着觉了,傅承恩提着枪想着到外面练会儿呢,才刚走到院子中央却看见与他们同住一苑的禁卫军兄弟。
那人见他后脚步一顿,笑眯眯道:
“哟,傅小将军起这么早啊?”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有人上赶着当出气筒呢!
傅承恩将手上的枪往地上一戳:
“你不也是起这么早,秦开是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与我打过?”
字儿都认不全的小屁孩儿,秦荆丟给他一个白眼后道:
“不敢不敢,您真是抬举我了,这二殿下尚在休息,我就是再想也不敢有兴趣与您打过,再者说了天还没亮,我从不在夜里和别人打架。”
傅承恩听他这话怪怪的,像是在说自己没眼色要吵着二殿下,眉毛一拧道:
“为何?”
秦荆笑了笑,因为我是明煞昼阎罗,夜里的事儿不归我管。
当然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笑了笑道:
“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还有,那个字儿念荆,我叫秦荆。”
说完她大摇大摆的回自己房里,留下傅承恩一人尴尬的脚趾抓地。
他娘的,怎么一个个就知道欺负自己,就说佟楼那厮尖酸刻薄臭屁傲气还目中无人,带出来的部下能好到哪里去?
本来泄愤没泄成的傅承恩又给自己多装了一肚子气,看了眼盛淮安所在的屋子后默默把长枪收了起来。
天气闷热,他走过去帮人家把窗户打开想透透风,鬼使神差的往里扫了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只见这大热天的那屋里的二殿下却抱着个狐裘睡觉熟睡正酣!?
当时他给人家放行李时还纳闷,心说大夏天的二殿下来这漠北还要带个狐裘做甚,现在才猛地想起来这狐裘不正是将军常带在身边的那个吗……
本来他就觉得二殿下对自己将军的感觉怪怪的,绝不止独占欲强,再联系此情此景脑子就算是如陈昭曦那样榆木疙瘩也行该看出来了,二殿下是对他的傅柊哥哥生了爱慕之情啊!
与此同时的盛淮安却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宁和,沉溺在无休无止的噩梦之中。
周围雾气弥漫,盛淮安看见身披战袍的傅延柒骑着冽风向自己奔来,忽然一支冷箭射向他的后背,直直穿透心脏。
鲜血喷涌而出,刺眼的腥红一下子充斥盛淮安的全部神经,成了梦的底色。
眼睁睁的看着傅延柒从马上摔下去,盛淮安死命跑到跟前想要为他捂住伤口,可那人却一挡手丢给盛淮安一个幽怨的眼神,道:
“别碰我!你能眼睁睁看漠北死那么多人,还怕多死我一个么?”
字字狠戾,句句诛心。
盛淮安:“不,不是的,哥,我没想……你在流血,让我帮你止血好不好,求你了,先让我帮你……”
他话还没说完,傅延柒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吸附向后而去,继而熊熊烈火轰然涌上,将他吞没……
“傅延柒!”
盛淮安顶着一身汗珠大叫一声猛的坐起,心口发狠要命的疼,被刚刚所梦之事压的简直要透不过气来。
“二殿下醒了?梦里都叫他的名字,怎么,这么快就想他了啊……”
秦荆端着盆水走进来,大大咧咧问到,看盛淮安脸色出奇的差说的一半便没敢再接着打趣,而是将水放下干咳一声道:
“二殿下请用,洗漱完好赶紧用膳去,傅承恩那小兔崽子今晨也不知犯了什么病,非浪到外面那个山丘山舞刀弄枪,回来就一直吵嚷肚子饿。”
盛淮安扫了眼她,不动声色的将一边的狐裘收好,秦荆人比猴精,只心里暗自笑了笑,转移话题道:
“二殿下,眼前红幽蔓都肆虐到这般田地了,看陈副院使的样子是真准备听背后人的话坐视不理了,人不都说医者仁心吗?他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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