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早知如此绊人心,当初何如莫相识(1/2)
陈昭曦闻言一头雾水,凑近道:
“有二殿下什么事,这是为何?”
孺子不可教也,呆子果然是呆子!傅承恩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道:
“来来,陈大哥且听小弟给你分析。
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跟着咱将军了,他于我亦兄亦父,而二殿下一见我不是抛冷眼就面无表情,总之哪哪不顺眼;
再看当初乾门关外,你帮二殿下把昏迷的将军抗到军账时差点扯裂将军的伤口,他在一旁看你的眼神明显就想给你一刀。
而他一个皇子如今找你学骑射之术,内里的原因就不用我说了吧?”
陈文锦听得一愣一愣的简直细思极恐,低声道:
“你的意思,是二殿下让我当老师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呗!?”
傅承恩闻言会心一笑,道:
“不然呢?所以综合种种来看我得出一个结论,二殿下他对将军……”
陈昭曦:“对将军什么?你到时快说啊!”
傅承恩:“对将军有很大的独占欲!”
陈昭曦还当他要讲出什么花儿来呢,一翻白眼道:
“人家怎么说也是将军的弟弟,那就跟小孩子不让自己母亲抱别的小孩儿是一样的,有什么奇怪,况且这和我们说的事情又什么关系?”
傅承恩皱了皱眉道:
“不,他的独占欲可比小孩子重太多了,几乎已经到了看谁和将军说几句话都心里不舒服的地步,所以,你的白向歌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早保命要紧的离将军八丈远了!”
陈昭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像的确如此……只是二殿下要真这样的话,岂不把将军的桃花都赶跑了?
于此同时,傅延柒将白向歌留下还没来得及开口,白向歌抢道:
“将军可知道有些人即使不去招惹,他也会变着法给你使绊子?到时先不说我们,恐怕二殿下就绝不会坐视不理,将军所希望的终究不会尽如人意。”
傅延柒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些不是白副你该操心的事,本将军山人自有妙计!我留你一步是想问……你之前是不是看出来二殿下的不对劲了,他到底怎么了?”
白向歌闻言脸色一变:
“怎么,二殿下刚刚和将军……发生了什么吗?”
傅延柒仔细回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
“那倒没什么特别,就是我让他弹首新学的曲子,夸了他几句罢了。不过……我总觉得他有些故意躲着我,话也不愿多说,还爱莫名其妙的变脸……”
白向歌:“那请问将军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他才如此反应呢?”
“我不过就是嘴瓢,问他了句教他弹琴的姑娘长的怎么样……”
傅延柒说到一半觉得不太对劲,恍然大悟般的转头看了看白向歌,白向歌则一脸“就是你想的那样”的表情道:
“呵……将军自己好好琢磨吧,这还要末将怎么说?”
而后故意冷着脸不说话,心说她这傅大将军还真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不是爱卖关子吗?
好啊,一起。
白向歌这样一句话把傅延柒说的有些懵,他脑中“盛淮安对自己有那种意思”的想法一闪而过,随后却摇摇头,觉得自己在简直他娘的在扯荒唐淡!
良久,他们二人都没说话,白向歌心说自家将军是不打算和自己做交易了,于是一挑眉道:
“看来将军是没什么事了,那末将告退。”
而傅延柒看着白向歌的背影欲言又止,到底没敢问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
宁和宫内,盛淮安招呼着小淮卿睡着才又去了书斋阁。
烛灯摇曳,底下的人执笔如有神的写着一篇又一篇文章,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文墨不通”的意思。
待到将夫子布置的任务都完成,盛淮安扫了眼旁边傅延柒送的那支狼毫笔叹了口气,将它和自己对那人不切实际的奢望一起收到了檀香木盒中,小心放好。
盛淮安知晓自己再怎么单方面喜欢,傅延柒也是个正常人,他免不了会多看美人两眼、会娶妻,以后还会有自己的生活。
而他们之间可以是亲如手足的兄弟、相敬如宾的君臣,甚至共谋大业的盟友,却独独不能是爱侣。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呵,好一个“相思”,可它下面还有两句是……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此时窗外皓月当空,正值圆满,盛淮安十分应景的怀念起母来,而后他扫了眼那檀香木盒苦笑一声,既然此情不可求那就暂且搁置,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母亲去世的真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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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微风徐徐,宁静祥和的汴京城才刚刚苏醒,方才显露出些暗流涌动的意味来。
秦荆按姬钏菱的意思将找人的消息后放出后,潜伏在大黎各处的绮音坊暗桩早已倾巢而出,一水面容姣好、来无影去无踪的姑娘们此时正掘地三尺的找寻着一个叫“十三”的宫人。
盛淮安待婢女帮盛淮卿整理好礼衣道:
“淮卿收拾好了就跟哥哥走,别吃小零嘴了,留些肚子,今日到和父皇一同用午膳的日子了。”
盛淮卿刚要拿糕点的手顿了顿,朝他嘿嘿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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