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竟可耻的想着他,第一次用手…(2/2)
去了厉风军营吗……
盛乗泯眉毛皱了皱,一挥手道:
“行了,别捣鼓朕的衣服了,摆驾安德殿,上朝吧。”
李芳成闻言一脸堆笑的收手,朝盛乗泯应了声后提高音量:
“摆驾安德宫。”
傅延柒的头有些昏沉,不过还是注意到皇上扫过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太友善。
他老人家眼睛耳朵一箩筐,哪能不知道盛淮安整天干什么呢?说什么避讳不避讳的,以那小崽子的尿性一旦和他说开,必定要蹬鼻子上脸的……
看来,这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喽。
此时的盛淮安正坐在书斋阁,为昨日一字未动的任务接受夫子的批评。
“殿下,老夫本以为就算您天资不算聪颖可还是很踏实,可为何昨日连文都未做?您是想学您那傅柊哥哥吗!?”
夫子横眉看着盛淮安,见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更是来气,他好似是被那傅柊传染了一样越来越远“顽皮”,总去绮音坊就罢了还隔三差五去厉风军营,更是得跟着学坏!
“可您知不知道,他虽是贪玩儿课业却从不会耽误,咱没有那玩着学的命就要好好学才是,到时文不成武不就,太子即位了要怎么才好?”
盛淮安听得这一嘴的说教低头赔了不是,可随即又苦笑着摇摇头,心说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可能是所有人想要的结果吧……
夫子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好了,殿下起来,我们进行今日的课程。”
“尚书有云,'惟德动天,无远弗届。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是说唯有道德的力量才能感动天地,再远的地方……”
外面云层密集,把天色压的几乎让人透不过气。
今日本该是去厉风军营学骑射的日子,可盛淮安习完夫子的课却是怎么也没敢提脚而去了。
昨夜他一字未动,竟不知何时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傅延柒却无孔不入的闯进自己梦中……
他双手被束缚,勒出的红印刺眼而可怕,自己像是疯魔了般红着眼睛,不管不顾撕开他的衣服,游走在他的胸膛、小腹、脖颈上,任他再喊什么……
盛淮安你疯了!
盛淮安你他娘的放开我!
盛淮安你他娘的禽兽!
也还是做着侵犯他的事情,而后猛地醒过来,自己竟可耻的想着他,第一次用手做了那样的事情……
这些事如果让傅延柒知道,他一定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吧,他一心拿自己当弟弟、当亲人,在父皇和盛淮全跟前想方设法的护自己,可自己心里弯弯绕绕一箩筐就罢了,如今还背地里……
盛淮安啊,你还真是龌龊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