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2/2)
他阴冷的目光,像是能把她冻透,“你最好别给我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是我的人,就得知道自己的本分,一脚踏两只船的这种事情,你有那狐媚的资本么?”
澜溪双手都攥握成拳,就是这样,他每次都可以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可以让她难受和难堪。
“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身子你要我就给,但也仅此而已。”她说着,缓缓抬起了头,竟没有躲避的直视了他,“其余的,跟你无关,你也无权干涉。”
“好,很好!”
贺沉风似乎被她的话气到,咬牙切齿,“我要你就给!”
澜溪看着他打开车门下车,然后从车前面绕过来,随即冷风灌入,他便伸手捏住了她的小臂。
“你,你要做什么?”因为惊惶,她的气息急促。
“应你的话!”用力将她拽出来,随即拉开后面的车门,狠狠将她推了进去,自己也随之覆盖。
见他直接伸手朝她胸前,澜溪大惊失色,“不要,要做回去做!”
虽然这里已经是开出了郊外,夜深人静,也几乎没什么人,但这对澜溪来说,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尤其是,他现在这样的对待状态。
“这可由不得你,我要,你就得给!”单膝跪在那里,路虎虽然比普通轿车来的宽敞,但两人这样叠着,也还是显得空间狭小,有些施展不开。
他很急,开始用蛮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胸前一凉,她感觉心也凉了。
“不——”她喊。
他就捏着她两边嘴角,“不许拒绝我!”
“不要……”
“我偏要!”
他用力,她也用力,只是,方向不相同而已。
一个发疯的想要占有,另一个拼命的想要拒绝。
他的手指顺着腰际线滑下,褪下牛仔裤,精准的挤.入,徘徊在她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急切的捻.弄。
“放开,不要!不准你继续了!”
“放手,放手!”她挣扎,他却坏心的拧动,澜溪的两只脚也开始乱蹬起来。
裤子被她踢上个鞋印,贺沉风危险的眯眼,抬起腿直接压住她的,“是不是我上次对你太温柔了,惩罚的不够?”
想到那晚几乎彻夜不眠的占有,她不由自主的有些抖。
那晚,她几乎再每次快要晕过去时,他都会咬她,让她痛到清醒,然后再承受他新的一轮。
而且,那代价是她连续三四天,一走路,下.腹就坠着疼。
“不,不——”一想,她便越发的想要抗拒。
“你没资格说不!”说完,他没耐心的撤出了手指,直接动手解着自己的束缚。
没有任何前戏的,他就直接进入主题。
她还很干,挺.入里面有些艰难,但他却不管,提臀挺腰用着蛮力,硬是挤了进去,就这么牢牢的占着她。
澜溪连以往的闷哼都没了,所有感官都汇聚在那一个点上,很痛,像是第一次时被撕.裂开的感觉一样,她绷紧着自己。
贺沉风不管不顾的抽.动,却每下都很艰难。
眯眼看着她咬紧唇角的模样,他慢下动作凑过去,“你若不放松的话,会更痛。”
她不吭声,也不配合,似是想用这样让他失去兴趣。
男人骨子里都有很强烈的征服感,此时贺沉风的,已经全部被她激起。
直接抓起她的脚踝,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还忍着?这里很偏,喊出来也不会有人听见……”他似乎是刻意停顿了下,“你都已经很湿了。”
那声音,是缓慢地拉出一道慢条斯理的慵懒尾音。
她还是紧紧的咬紧牙关,可他后面的半句话,却令她想要羞愧而死。
这样的姿势里,很快,就已经随着他的动作分泌出了热流。
他这样蛮横粗鲁,她也如此的抗拒,可身.体却像是有自己的熟识度,偏偏还是有了感觉,这种认知让她绝望。
当那粗重的喘息声慢慢变得沉稳后,澜溪已经在他身.下无力到化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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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高速下方的一条小路上,安静无声。
男人只穿着件单薄的衬衫靠在车前,左手指间夹着根烟,俊容微往左下方向抵着,看不清神情,只能看到他指间的烟火明灭。
也不知这样站了多久,直到烟盒里剩下的几根烟全部抽光,他这才将手里的打火机放回口袋。
打开车门,他重新坐了回去,车内暖风打着,冷不防进来,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下,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贺沉风偏头,侧眼看着躺在后面车座上的谢澜溪,一双眸子越发的幽深。
他一向冷静的可怕,但今晚的确是情绪失控了。
而且,他对她的占有和控制欲,也似乎有些到了自己惊诧的地步。
再度扫了眼后座的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他蛮力撕坏了,已经遮盖不全,虽然车内暖气很足,但看着还是有几分凉意。
她整个人也轻度的陷入了昏迷,一张小脸上,都是欢.爱后的红晕。
收回目光,贺沉风发动着引擎,只是在车子即将行驶时,他还是伸手将挂在背后的外衣拿起来向后扔去,很准确无误的丢落在了她的身上。
薄唇微抿,他目光深沉的看着前方。
车速放的很慢,似乎是怕扰醒到后面睡着的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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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里,澜溪下班后直接来这里和已经接了君君放学的相思会和。
李相思打算买个洗衣机,所以三人直接上了卖家电的楼层,选好付款后,跟导购商量好了送货和安装时间。
相思又提议到楼下的服装区逛一逛,好久没逛街的她很是兴奋,澜溪见她这样,也就点头说好,而且也是想给儿子买套衣服,小君君更是喜欢逛,自然也是高兴的蹦跶。
澜溪牵着儿子的手,另一边的胳膊被相思挽着,三人在店面里逐个穿梭。
“澜溪,昨晚又夜不归宿,是不是,嗯嗯?”李相思凑得近,语气很低,却也很暧昧。
她皱眉,见她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领口处隐隐露出的痕迹,她不禁伸手往上拉了拉。
舔了舔嘴唇,她想着要怎么说,“呃……”
“甭解释,我都知道!”李相思霸气的扬手,嘴里哼哼着,“上次都铁证如山了,我还纳闷呢,他怎么说撤诉就撤诉了,原来是改线路了,这样将你们母子一网打尽!”
澜溪有种无语的感觉,什么叫一网打尽?
“不说老实说啊澜溪,其实抛却之前贺沉风跟你抢君君抚养权时的讨厌,他可真真儿算是个极品男人!或许,你可以趁着机会抓牢他,赶明嫁给他,没准也能来个母凭子贵!”
“相思!”澜溪打断她,不然她可能越说越离谱。
“事情不像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相思愣了愣,看到好友眼底掩饰不住的悲悯,她嘴角抿了抿,没再说什么,自己脸上的神情忽然间也有几分复杂,似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李相思说完,笑了下。
澜溪听着,睫毛颤颤的低垂下眼,也就并未发现相思眼底那同样的苦涩。
这样无声的逛了一会儿,相思见她脸色还是不好,撞了下她,“喂,怎么了,我那是随口闹着玩儿的!”
“没。”澜溪摇了摇头。
“那你这是又怎么了,我觉得这段时间你都有点不对劲,动不动就走神了。”
“他……”她犹豫着,还是打算和好友分享,“给我打电话了。”
“谁啊?”李相思在手里的衣服间左右看着,不时比在身上,寻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