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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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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番相处,明云裳知道少年最是喜欢红色等明亮颜色的衣服,所以给他备的大多都是色彩明艳的衣物,那根竹笛也被她染成了红色。

客栈不大,明云裳原本打算租两间房间的,后来发现秦解语不是寻常人,从来不睡大床,只睡横梁,而且只睡她屋里的横梁,她虽然不是什么财迷,却也知道银子不能随意浪费,干脆第二天就退掉一间房,三人共住一间。

她本来自现代,对男女大防远没有古代的那些小姐们看的那么重,只是在换衣服的时候会避讳一二。

她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情便去打听郁梦离的消息,她初次来到京城,便干脆带着秦解语一起走上了大街,她出门的时候曾向客栈的老板要了一份京城街道的地图,只说是为了卖艺方便,却在地图上极快的就找到了兰陵王府所在。

说来也巧,她随便租的客栈,距兰陵王府也不过只有两条街道的距离。

她自大婚的事情之后就知道,兰陵王府里郁梦离的地位不算太高,王府里还有一个翠偎,她逃跑的消息容景遇肯定传到翠偎的耳中,王府外必定为她设下了重重陷阱,她才不会傻不拉叽的去撞那个晦气。

她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既然来到京城,又没了束缚,自然要好好看看京城的繁华,于是乎第二日便让红依在家里候着,带着秦解语便出了门。她不带红依的原因很简单,红依是郁梦离的婢女,这京城里少不得有人认识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红依自从跟在她的身边之后,倒是把她当成了正经的主子,对她的话基本上是惟命是从,而如今的局势,她也怕人认出来,还是少露面的好,所以对明云裳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

明云裳带着秦解语也逛得高兴,却听得前面一阵暄闹,然后便听到有人道:“兰陵王世子和王妃出来了,快点避开!”

她愣了一下,却见身边的行人都匆匆躲了起来,她觉得奇怪,抓住一个行人问为什么要躲,那人看了她一眼后打了个寒战道:“姑娘是从外地来的吧,想来不知道兰陵王世子是天煞孤星,被他看一眼就要倒八辈子的大霉!”

另一个路人边走边道:“他走过的路会寸草不生,喝过的水都成霉水!”

明云裳微笑道:“我听闻兰陵王世子双眼俱盲,又怎么可能看得到人?再说了,这事上怎么可能会那么邪门的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也被他看了好多眼了,怕是要倒永生永世的霉了。

被她拉住的那个路人也恼了,一把挣脱她的手道:“信不信由你,不要拦着”说罢,一溜烟就逃到了屋后。

明云裳心里带气,想起战天南对她说起过的郁梦离的事情,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极快的就平静了下来,知道再站在这里太显眼了些,便也往后退了些,走到一道小巷子里。

很快郁梦离的轿子就被人抬了过来,那是一顶紫色的华盖软轿,站在她的角度,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有人戴着斗蓬半躺在里面,那身形有些熟悉,不是郁梦离是谁?

她轻叹了一口气,暗叹他一切安好便好。

郁梦离的轿子后面跟着一顶同色的轿子,只是那轿子远不如他的轿子华丽,明云裳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纤瘦的女子坐在里面。

她愣了一下,想起方才路人的话,世子妃?郁梦离何时娶妻呢?她的心里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来到京城之后,她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他虽然是堂堂的兰陵王世子,但是京中没有女了愿意嫁给他。而他在宜城里却和她拜过堂成了亲,此时若是再娶妻的话,那么这个男人也太过花心了些。

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顶紫色的小轿子,心里对里面坐着什么人有了几分好奇,她轻声对秦解语道:“你用石子打那第一个轿夫的脚。”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眼里并不赞成,却也依言曲指一弹,便弹在为首轿夫的环兔穴上,那轿夫吃痛,脚一弯,轿子便也跟着一倾,华盖下的紫色连华纱一掀,便看到了里面那个女子的真容,腊黄的脸,低垂的眉,极清秀的脸显得有些清瘦。

明云裳的眼睛却已惊的滚圆,眼里满是难以置信,那轿中的女子竟和她长的一模一样!就连那被她画的有些晦气的眉毛也几近一模一样,看来那个扮她的女子倒是费了些心思的。这个结果她早就猜到了,只是如今这样撞上她还是觉得有些诡异,尼玛什么人不好扮,偏偏要扮她!

如果不是她素来淡定无比,此时怕是已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其实她已经有些失态了,只是她的脸此时成了那副样子,别人倒也看不出太多的所以然来。

秦解语也看到了那女子的样子,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明云裳,然后轻声道:“原来是个假货。”

他难得说话,明云裳却赏了他一记白眼,轻后轻咬着唇道:“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秦解语问道:“你来京城就是为了找他,如今怎么办?”

明云裳闻言愣了一下,她一直以为少年或多或少有些弱智,没料到竟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极为清楚,她的眼睛微微一眯道:“凉拌。”

秦解语的眼里有一丝不解,却也没有再问。

正在此时,郁梦离的轿子正好从两人的面前经过,明云裳的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悲凉,一股嘲弄的意味在她的嘴角边泛开,如今虽然局势未明,她一直认为他聪慧无比,没料到竟会被人如此轻松的就骗了过去,当真让她有些失望。

她前世一直在扮演着别人,没料到这一世竟有人在扮她!

此时她顶着大红的胭脂印站在大街之上,那个曾说要护她一生一世的男子带着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从她的面前经过,不得不说这是一件极为讽刺的事情。

明云裳原本想要把她平安无事的消息传递给他,如今见两人这般而行,她忽然就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他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今这般了断倒是一件好事,从今往后,她可以天高海阔的活着,他也可以继续做他的兰陵王世子。

只是转念一想,一股怒气又冲上了脑门,凭毛她就要忍受别人装她?就算这件事情和郁梦离没有干系,她也绝不能容忍别人顶着她的脸和她的夫君过下去!总算是不翻腾出浪花来,也得把那人的嘴脸给揭开吧!

这样一想,她心里的怒气倒散了,遇强更强的明云裳又回来了。

郁梦离半躺在轿子里,美丽的眼睛微微闭着,听到后方轿子里传来的动静嘴角边含了一抹浅笑,他的眸子睁开,便看到了旁边的巷子子里站着一个脸上有着艳红胎记长相丑陋的少女和一个身着大红衣衫的少年,他此时心情郁结,看了明云裳一眼。

只是看了这一眼之后他又忍不住看了第二眼,总觉得巷子里少女似曾相识,他的眼睛微微眯,似想起了什么,嘴角便绽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初时极甜,而后却变得有些苦涩了。

他的手指头轻轻敲了一下椅面,嘴微微张了张,终究没有说话,却轻轻的咳了几声。

长街上极静,他轻轻一咳却显得极响,那些寻常百姓却吓的不轻,齐齐往后退了好几步。

明云裳自是不知道他此时心里的想法,看到那些百姓的反应,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怎的,在这一刻竟有几分明白了他的无可奈何。

她心里原本还存在的几分怒气刹那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见后面的那顶轿子已经恢复了正常,郁梦离却轻喘着问道:“云裳,你可好?”

明云裳愣了一下,直觉是他在问自己,正欲回答,后面那顶软轿里却传来了女子轻软的声音:“我无妨,让世子担心了。”

那记声音把明云裳雷的皮焦肉嫩,靠之,竟和她的声音一模一样!看来那个扮她的人也算是处心积虑,竟是连声音也一并模仿了去,那声音不要说郁梦离分不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是她自己在说话!尼玛,这世上竟还有如此坑爹的事情!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她却依旧淡定无比的站在那里!

郁梦离看了明云裳一眼后道:“无事便好,我们快些进宫吧,可不要让皇奶奶久等。”

“是!”小软轿里传来了轻柔的回答,只听着,就觉得那女子的性子极为温顺。

两人说完话,轿夫便抬着两人缓缓前行。

明云裳目送两人离开,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两人走后,街上的百姓又纷纷走了出来,她看了秦解语一眼后道:“我们走吧!”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也没再问为什么,跟着她便离开了。

明云裳回到客栈之后安静了一整天,秦解语也不理她,由得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沉思,他则从怀里掏出他那硬的堪比石头的饼子啃着。

红依却看出两人的不正常了,她问秦解语发生什么事情,秦解语只淡淡的道:“世子妃看见世子妃。”

红依一听这句话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变了变,却并未说话。

第二日一大早,秦解语正在房梁上睡觉,红依睡在脚踏上,明云裳拿起屋里的长竿把秦解语从房梁上掇下来道:“走,我们出去走走!红依你今天还是守在屋子里。”

秦解语也不问她为什么,从房梁上跳下来便跟在了她的身后,红依坐在脚踏上叹了一口气,对于她的安排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却知道她这一次出去,定会惹下些事情来。

(第一卷完)

第二卷明月朦朦知我心第一章

早在两人到达京城的时候,明云裳就见京城里到处都是考生,谨夜风是个读书人,以前的明云裳极为关心科考之事,细细一算,今日正是大考之期,她如今在京城里举目无亲,谨夜风虽然极不靠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但是如今想来也是她在京城里唯一认识的人了。

而且那人渣曾欠了她那么多的东西,以前她在宜城,他到京城赶考复习,他不来找她她就很难从他的身上榨出点什么来,如今她也到了京城,自也不能轻易就放过他!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谨夜风人虽然很渣,但是读书什么的却极为厉害,在宜城里得了乡试和省试的第一,这样的成绩想要在会试里得到名次想来也不难。

她的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如今在京城左右无事,若不是好好消遣一下谨夜风,那实在是太对不起她穿越初来的那个硕大的疤痕了。

明云裳问清楚考场的路线之后,就带着秦解语在明洲学院的山脚下等着,明洲学院是整个苍澜王朝最好的学府,在这里授课的都是当朝的鸿学大儒,三年一度的会试几乎都是在明洲学院里考。

之所以选在这里除了明洲学院的资质最老最好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明洲学院建在京城里最高的琼华山上,那里只有两条路上下,一条是明云裳所站的山脚之下,从山上走下来约要一个时辰,另一条就是在离她约莫有一里之遥的吊篮路,那是上山最近的路,要依靠山上放下来的吊栏才能上去,下来也要上面人吊下来才可以。

如今的两条路都已被封,考试期间,任何人都不能上下山。

午时过后,那些学子们便依次从山上走了下来,明云裳静静的等着,她再等了约莫一刻钟,便见到谨夜风和几个学子一起走下山来,几人一边走着一边还在讨论今日考试的内容。今日的谨夜风身着一件深蓝色绣暗纹棉袄,头上戴着一个儒生的帽子,没有她记忆中的风流之姿,却多了一分文人特有的儒雅之色,和几个月前她见到的谨夜风大不相同,少了一分轻浮之气,看起来倒是人模人样。

明云裳大致听了听,知道这一次科考一共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史论,第二部分是时务策,第三部分是经义论,她对古代的科考曾有过研究,中国历史上的科考制度被八股文垄断,大多是一篇文章定乾坤,像这样分成几部分的科考还是比较少的,看得出来这个朝代的科考是经历过一些改革的,若是这一朝的君主所为,那么这个君主必定是个贤达之人。

她个人觉得这些题目出的比二十一世纪的高考的含金量要高一点,必竟会试能胜出的大多都会入朝为官,比之二十一世纪无限制的扩招后连找工作都难的大学生要高上不止一个档次。只是一想到以分数取胜的高考,她个人觉得不比古代的八股文强上多少,里面的那些标准答案哪一个不是束缚人思想的?

明云裳从几人的对话中可以听得出来,谨夜风这一次考的还不错,他的论解在这个时代也算是比较高明的,竟还颇有几分治国之能。只是她对那些考试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终是觉得朝堂之事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她以前的职业习惯是不管听到什么东西都往心里过一遍,有没有用就另当别论。

谨夜风和其它两人一起同行,另外两个考生都以他为尊,想来要稍逊他一筹。而谨夜风只是一味谦逊,只是那眉眼间终是难掩一抹得色。

明云裳看到他那副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却也只是暗在那里不动,几人从两人身边走过时,有人看了她一眼便立即别开头,谨夜风见她望来,只是温雅一笑,眼里倒也没有鄙视的色彩,依着他这样的行径,似乎还有几分君子之风。只是她如今画成那副样子,谨夜风自也认不出她来。

明云裳目送几人渐行渐远,只是浅浅一笑,给秦解语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缓缓的跟在几人的身后,几人都住在京城里最大的客栈——悦来客栈,明云裳看到谨夜风进去之后便不再跟了,走到柜台前问掌柜的道:“从宜城来的谨少爷住哪间房间?我是他在宜城的表妹,家里出了大事,让我来寻他,烦请掌柜的告知一二。”

掌柜的见她样貌丑陋,只是听说她是谨夜风的表妹才面色稍缓,低着头不看她道:“天字一号房。”

明云裳谢过之后便带着秦解语朝天字一号房走去,一路上不时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她也没放在心上,大步前行,轻轻扣开了谨夜风的房门。

谨夜风打开房门一见是她微微一愣,正欲发问,她却已大泣道:“表哥,姑爷爷过世了,他在世最是疼你,不料却在你赶考之迹病逝,姑姑不让我把这事告诉风哥哥怕风哥哥分心,如今已经考过了,风哥哥快些回家看看吧,姑爷爷的灵柩还在门前放着,就等着你回家入土为安!”

谨夜风原本还在想着他何时多了这么一个面容丑陋的表妹,听到她的话更是一愣,他爷爷的身子骨是不太好,但是这讣闻来的也太突然了些,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北,当下便道:“姑娘你没有认错人吧?”

明云裳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后道:“公子可是宜城城南的谨家的大公子谨夜风,令堂是安溪肖家人氏?”

谨夜风的母亲的确姓肖,当下点了一下头却道:“家母的确是安溪肖家之人,但是我从未见过姑娘你,不知道姑娘如何知晓这些?”

明云裳闻言顿时泪如雨下,一边抹着泪水一边道:“如今科考的成绩还未出来,表哥就翻脸不认人了吗?我是自小和你有婚约的如是表妹啊!”

谨夜风想半天自是想不起来他何曾与人订过婚约,唯一一个许下山盟海誓的女子也只有明云裳一人,只是明云裳已经跃入龙门成为兰陵王府的世子妃,而他的不管是近亲还是远亲的表妹中,没有一个叫如是的,他条件反射的就否认道:“我未曾订婚……”

他的话才说到这里,明云裳便放声大哭起来道:“娘亲一直对我说男儿有了功名之后大多都会抛信弃义,我原是不信的,我千里迢迢的到京城一报信,表哥竟是立马就不认我了!难道你将明霞山的桃花月湖的柳,醉山的红叶古道的雪全部都忘了吗?在那些地方,我们可是立下过山盟海誓的啊!”

谨夜风听到她的话只觉得眼皮直跳,她嘴里说的那些地方他只跟一个人把手游玩过,那就是明云裳,眼前这个丑到极致的女子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两人闹出的动静太大,如今又正是放考后来时间,这间客栈是历来科考时考生住的最多的地方,几乎这一界的风云考生都住这里,这里原本就有几个和谨夜风互掐的考生,此时听到这些话顿时都倚门而望,有人看着谨夜风道:“我说谨少爷前日里在大青湖畔约见了婷韵郡主,莫不是为了攀龙附凤,从而想抛弃未婚妻?”

另一人道:“只怕还真是如此,我记得我曾问过谨少爷可曾订亲,他当时回答我并未订亲。”

和谨夜风交好的一人道:“这女子来历不明,莫不是认错了人?”

“来历不明怎么会知道谨少爷的籍贯?怎么会知道谨少爷母亲姓氏和家住何地?”

“就是,依我看怕是谨少爷早就存了攀龙附凤的心思,所以才会百般隐瞒,其实也不能怪谨少爷,若我的未婚妻长的那么丑,我也会想退婚!”

门外传来一阵哄笑,有人又道:“这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谨少爷和这位小姐的亲事是家中早就定好的,此时想停妻娶妻,实在是有违君子之风!真真是枉费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

明云裳对于门外那些书生的酸言酸语暗自好笑,看来不止女人会生事,男人也一样会生事,只是她对于这个的议论却终究是觉得有几分得意。她今日里看到谨夜风出来之所以没有在那里闹,是因为那里一旦闹开容易被考官看到,谨夜风就没有转弯的余地,而在这里闹开却是既能让抹黑谨夜风,让他的名声受损,却对他的仕途影响不会太大,除非她咬着他不放。

她伸手将脸上的胭脂借着泪水抹掉一些,睁大眼睛看着谨夜风道:“风哥哥当真认不出我来了吗?”

读书人最是好名声,谨夜风听到门外的那些胡言乱语早就乱了心神,知道此时是轰走明云裳不是,留下她来讲道理也不是,正没有主意见,听到她的话时一片愕然,待他看到她那双微微带着戏谑的眼睛,再看到顺着她的泪水流下来的胭脂,脑中灵光一闪,竟就认出她来了!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原本对彼此就是极为熟悉。

他的眼睛一亮,刚欲说话,便觉得小腹处被什么东西顶住,低头一看,竟是一把匕首!他愣了一下,一下子不明白曾经温婉可人的娇弱女子何是变得如此的强悍了!更不明白她此时不呆在郁梦离的身边跑到他这里来搅什么局!也不明白她原有可人之容,怎么就画成那副模样,更不明白她的身边何时跟着一个看似清秀的男子,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女子身边带着一个男子,又如此的抛头露面,实在是有损闺誉!她以前可是最最在乎名声之人啊!

只是两人之间,原就是他有愧于她,忆及最后一次见她时她问他要银子时的狠绝,再看到她此时眸子里流露出来的凶光,他的心里无端端的便升起了一抹惧意,他本是聪明人,见此情景忙道:“请姑娘借一步说话。”

他的话一说完,脚便往后一步,那模样,倒似真的请明云裳进屋一般,眼里却又不知不觉有了一抹担心。

明云裳也不推辞,大步就走了进去,屋外还是议论纷纷,秦解语双手一拉,便将房门关上,隔断了外间的闲言碎语,他一进来就站在门边,防止谨夜风逃跑,谨夜风若是有任何异动,他都能及时阻止。

明云裳的嘴角边绽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此时由于胭脂尽散,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万分,一双眼睛却明亮无比,谨夜风正欲发问,她却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黑布袋,两手一扔便套在了谨夜风的头上,谨夜风刚想问她要做什么,秦解语适时的隔空点了他的哑穴。

明云裳一句话也不多说,也不用内力,挥起不大的拳头劈头盖脸就往谨夜风的身上打去,她此时的力气早已比刚来的时候大了很多,身体也强健了许多,此番一动手,纵然没用内力,却也不是寻常女子的花拳秀腿,对一个空手道高手而言,最是知道人的身体哪些部位能打,哪些部位不能打,哪些部位打了极痛却不易留下痕迹,力道什么的自然也是恰到好处。

谨夜风只是一个弱质书生,又哪里是如今的她的对手,几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便传来了剧痛,却叫也叫不出来,更没有还手之力。

明云裳只一拳就将谨夜风放倒在地,然后其它的拳头也如狂风一般刮来,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受到的耻辱,归根结底都是由他而起,她想起这段日子里所受的委屈,手下却是一点都没有留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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