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3)
可骆十佳却切切实实地相信了。
为什么她会相信?
骆十佳鼻子一酸,为他们从此错位的九年、从此失控的人生而心酸。
沈巡问她,他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人?她无言以对。
沈巡之于她,是关心则乱的人,是只要他出了一点事,就能全然让她失去理智的人。
这些话,骆十佳说不出口,沈巡也不会懂。
***
第二天一早,骆十佳起床就觉得眼睛有些胀痛,眼前也变得有些模糊。大约是这多少天都没有睡好,疲劳过度引起了眼压过高。
虽然有些不舒服,但骆十佳也没有叫苦。
她醒来的时候,沈巡已经不在房里了,唯有床上的浅浅凹陷,显示着曾有一个人睡在这里。
从房间出来,正看见在一楼的长安,长安双眼布满血丝,看着骆十佳的表情充满了刻毒的恨意。
长安知道沈巡是在骆十佳房里睡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此刻看到骆十佳这么下楼来,眼眶红红的,竟是几分要哭的表情。
“不要脸。”
长安咬牙切齿地瞪着骆十佳,这目光让骆十佳觉得通体顺畅。她一步一步下着楼梯,单手扶着自己的后腰,故意暧昧地说道:“折腾死人,腰疼死了。”
长安双手握成了拳头,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正要走过来,沈巡就推开了民俗的门,从外面进来。
沈巡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骆十佳的话,眉头皱了皱,脸上是难掩的关切。
“为什么腰疼?腰闪了?还是岔了气?”
骆十佳没想到沈巡会在这时候回来,她瞥了瞥长安,半晌咽了口口水,强压着尴尬回答:“一路开车,坐狠了,腰疼。”
“给你买点膏药贴贴?”
骆十佳白了沈巡一眼,只恨这男人又蠢钝又不解风情,骆十佳一字一顿:“不、用、了。”
倒是长安因此彻底看穿了骆十佳的把戏,吸了吸鼻子,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鄙视着她:“幼稚。”
她起身上楼,对沈巡说:“我有点感冒前兆,我上去休息。”
在高原感冒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沈巡虽然没说话,却也明白严重性。因为上次的事,沈巡和长安生了龃龉,但长安毕竟是长治的妹子,沈巡还是习惯性地照顾她。
“我去把韩东叫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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