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呵呵呵,白之音讪笑地望着沈牧梵,“你别告诉我昨晚你也是第一次?”
“你觉得呢?”沈牧梵用拇指轻拨她的嫩唇,嘴角含笑,“如果我说是,你准备对我负责吗?”
白之音狐疑地凝视着满眼笑意的他。腹诽道,他是第一次,骗鬼啊!虽然没法比较,但无论体力还是技术,他绝对能称得上一流,再说就算没有沈氏主席的身份地位,30老几的男人还是个处,打死她都不信。
似是看穿她心中的想法,沈牧梵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不信?”
“不信!”白之音扬起下巴,掷地有声。
她原以为沈牧梵会狡辩,哪知他只是放开她,手指在她的唇瓣上点了点,“不错,不盲目、也够诚实。”
他这话是变相承认曾和别的女人上过床,让白之音胸口泛起一股酸呛。也是,她有洁癖,所以听到他跟其他女人做过那事会觉得别扭。虽说服自己她看中的是他的身份,可说出口的话仍有隐隐的酸味,“都有过女人了还说什么我是第一个?”
“我自制力很强。而且,我不喜欢女人主动。”沈牧梵没有给出明确答案。
白之音柳眉轻挑,照他的意思,之前都是他主动上别人,或者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不知怎的,想到这些可能,胸臆间就仿佛被塞进一个面团,发酵得又酸又涨。
心里不舒服,面上自然没有好颜色,说出的话更是带着几分怨气,“既然这样,你昨晚干嘛不把我一脚踢下床?”
嗅出她话里的呛味,沈牧梵有一丝欣喜,看来这小女人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不完全是利用。
压住心中的喜悦,他面上依旧保持淡笑,“其实我也好奇,如果踢你下去,你会怎样?”
被他一问,白之音也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昨晚他真的强硬拒绝自己,那她会怎么做?放弃?那是不可能的,她步谋那么多年,虽然之前被他不咸不淡的态度弄得失去斗志,可自从他在酒吧外强吻了自己,她就重新燃起希望之火。
如今小天下落不明,她已被逼到悬崖边,又怎么肯轻易放弃这根救命稻草?所以哪怕他真踹她一脚,为了活,她估计也会拍拍屁-股上的灰爬起来,再接再厉。
没有尊严和骄傲?呵,对一个挣扎在死亡边缘的蝼蚁而言,那些太奢侈。
静静打量着蹙眉沉思的白之音,沈牧梵心底微微叹口气。他相信她对自己是有感觉,但这种感觉太微不足道,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如果他没猜错,昨晚她之所以那么主动,一定是想尽快拉近两人的关系,实现她逃离白家的目的。
尽管她从未隐藏过利用男人离开白家心思,但一想到她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主动献身给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沈牧梵心底就蹿起一股邪火,眸色瞬时暗下来。
等白之音想完事,抬头一看发现他一脸阴沉地注视着桌上的空盘,不由诧异,这人怎么了?刚刚还满面笑容,怎么一转眼就表情阴鸷,令人不寒而栗。
仔细回想了一遍两人的对话,确定自己没说什么惹他生气的言论,她才拿起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正欲说两句轻松的话打破沉默,哪知没等开口,腕子就被一把擒住,疼得她手一软,筷子啪嗒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之音抽了口气,不明所以地瞪视他,“你干嘛?”
沈牧梵松开她的手腕,冷冰冰地反问,“吃饱了吗?”
奇怪,这问题她之前不是回答过了?白之音疑惑地端详着他的神情,想从中窥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惜沈牧梵明显不想给她机会。未等她看出端倪,他的神色已恢复如常,依旧是淡淡的笑,柔软温和,让人怀疑刚才的冷凝阴鸷是一场幻觉。
其实,跟这幅带笑的面具比起来,她更喜欢他生气的样子,即使有点骇人,但至少让她觉得他是鲜活的,自己能离他更近些。
撇了撇嘴,白之音心底扬起苦笑。连曦说的一点没错,沈牧梵这样的男人太不一般,她那点小心思、小心机在他面前根本就是洒洒水。就像昨晚她演得不亦乐乎,以为他中了自己的计,殊不知他什么都知道,不过是作壁上观,看她扑腾而已。最后的结果看起来是她阴谋得逞把他给睡了,可谁晓得他是不是早就想吞了她,只等她自动送上门而已?
扮猪吃老虎,这男人才是高手,难怪黑白两道,提到他这只笑面虎都忌惮三分。只是,他这样耐心地陪她玩,到底是如妍熙所说对她有几分真心,还是觉得她比较有趣,拿她当乐子打发时间?
其实,说心里话,她倒是不需要他的真爱,只想他对她有兴趣,哪怕是图身体的新鲜,她就可以借他的力量带小天离开白家。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对自己保持浓厚兴趣或性-趣。
话说,她这算不算裴多菲《自由与爱情》的现实应证——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暗暗自嘲了番,白之音敛起心里的苦涩,朝沈牧梵笑道,“我吃饱了,你呢?我看你好像都没吃多少。”
“我不喜欢西餐。”沈牧梵回答。
“那你还开西餐厅?”白之音不解。
这问题似乎让他陷入了甜蜜回忆,唇角泛起微笑,“有人喜欢。”
听到这个答案,白之音脑子里首先蹦出的就是那个叫唐糖的女子,不由嘴一撇,“女人?”
沈牧梵嗯了声,要笑不笑地说,“我们家音音果然聪明。”
聪明个头。白之音暗啐一口,扔给他一记白眼,“谁跟你是一家?”
将心比心,白之音不喜欢带着微笑面具的沈牧梵,沈牧梵何尝不是愿意看更真实的她。见她抑不住地表现出吃味,沈牧梵从心底笑出来,主动拉起她的手,逗道,“睡都睡了,还不是一家人?”
李碧华说,有人呵护你的痛楚,就更疼;没有人,你欠矜贵,但坚强争气。这不,沈牧梵放□段来哄她,白之音越发觉得憋屈,“谁知道你跟多少人睡过。”
“这个啊……”沈牧梵认真地想了想,“让我算一算啊。”
明晓得他是逗自己,白之音还是气得不行,甩给他一个大白眼,她愤愤地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可惜,却被他箍得更紧。
“生气了?”沈牧梵笑着问。
“对,很生气。”白之音爽快承认
沈牧梵捏着她的手把玩了一会儿,小心试探,“吃醋?”
白之音一怔,被这个可能吓了一跳。她胸口是有点异样和不舒服,可那完全是由于介怀他以前有太多女人,不干净。不是吃醋,更不可能是吃醋。他只是一个帮她达成目标的人,扯不上情爱。
摒弃掉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她暗吸口气,故作调皮地扬起一抹笑,“我要是回答没有,会不会打击你的男性自尊?”
看出她有意回避,沈牧梵也不打算逼她,有的事急不来。拉起她的手放在嘴里用力咬了口算是惩罚,“会,深受打击。”
白之音被他咬得吃痛,怎奈抽不出来手,只得摆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好吧,为了不伤害你,我承认吃醋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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