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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玩意儿很值钱的,据说要管好几十万。最后事故处理的时候就为这个东西扯球不清,因为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第一次撞还是第二次撞造成的。而且对方也横,根本就不承认他们被追尾前没开灯。王欣老公虽然找了交警的熟人,但是人家也没得法“东西烂了你娃肯定要赔,因为两次都是你撞的,这个跑不脱三,第二次还是故意,这个等哈说。。。现在就是对方开没开灯的问题,你娃要是能找到其他旁证,证明他们确实没开灯而且故意低速行驶,那第一次追尾可以让对方负责,那个玩意儿你应该可以只赔一半,反正说不清到底是哪一次撞造成的,就算切法院打官司吗也说得起走三!”
不过很不巧,王欣老公那天切机场本来就是送同车的朋友搭飞机的。人家是外地的客户,你也不可能喊人家就为了这个事再天远地远的跑回成都来一次。生意场上的男人都是有点讲面子的,这样做不太好开口哈。王欣后来算了一下,要是能只赔一半,要少给出去10多万呢。。。于是就来找周越,她知道周越表哥在犀浦上班,要是他能帮忙,“make”一个旁证出来还不容易?这种事故没有人身伤害,又不是啥子大事。再说被追尾的那挂雅阁,反正都是外地的生意人,老子不信他会为了10多万“小钱”蹲在成都天天磨!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问周越“你表哥会不会答应呢?”
她有点奇怪“答应啥子?”
“你娃咋个的哦。。。晚饭的时候和人家王欣还那么亲热的嘛”
“再说嘛,过了年再说。。。”
我想了想,没说什么。
周越看我一眼“你娃有问题哈!”
“老子有啥子问题?”
“王欣长的漂亮哇?”
我骂一句“龟儿子神经病!。。。”
拉灯睡觉。
春节过了几天,二月份的时候,我的“事业”问题有了点意外。某天晚饭前,周越老爸突然给我打电话,阴秋秋的说“小x,和我吃个晚饭,不要给周越说!”
老子想了想,给周越中了个电话,撒谎“晚上我要回家,你各人吃哈”。然后在省体育馆旁的馆子里见了周越老爸,边吃边摆了好几个小时。
其实对于我以后的工作问题,周越的老爸老妈一直有分歧的。这里可能很多一直在外地漂泊的哥们儿姐们儿不是太能理解,但是你娃要是上学和工作都一直在一个城市,都一直在父母身边,那就很能明白了。这种家庭都把孩子的工作看成是一件“大事”,不像我们一样是完全自己挑公司,自己跳槽,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周越的老妈是想把我弄到他们系统内去做个外聘的技术员工,先润到,然后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再混个正式的编制,同时自己可以在外面搞事情,自己挣钱,这样稳定和收入两头都能占到;而他老汉儿的想法又不一样,他毕竟是读过大学的人,自己又是在那种效益比较好的研究所里面,时不时就会听到谁谁谁带着技术(公家的)出去搞发了,谁谁谁挂靠研究所搞了个什么玩意儿又整发了。。。所以他是希望我dú • lì搞点什么东西,“小伙子有前途”,呵呵。
这盘就来了个机会。周越老爸他们那个研究所,很早以前(大约是80年代)把自己搞的一项计算机方面的技术,拿出来和一个加拿大的公司合作,整了个小公司,算是研究所的三产。这个小公司的生意因为方向比较偏,所以没有什么竞争对手,又背靠研究所,所以“客源”也很稳定。就这样暗起赚了很多年的钱。后来到了2000年左右,那个加拿大的公司突然垮球了。这边的小公司没了技术后援,产品也没法再升级换代,就只能那样干磨起,客户也越来越少,日渐萧条。。。到了2003年,研究所的老大终于感觉是个累赘,就打算把这个小公司干脆卖掉脱手。
周越老爸喝了口啤酒,有点兴奋的说“我算了一哈,这个xx公司虽然在大城市没什么客户了,但是东西在一些县份上还有点市场,每年整个多少多少钱是没问题的。这个数字对所里面来说肯定嫌不够塞牙缝,但是对个人来讲的话那就很海了。。。而且也没得啥子后遗症,加拿大那个公司早就撤资了,现在就是所里面全资的。人喃还剩10来个,但是只有几个大妈(就是属于所里的职工家属,在三产公司养起的),其他都是社会上招聘的小年轻,随时都可以辞退。那几个大妈的工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