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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又说“那个伊什么什么的,妈的丰田!”
ann一下笑了“我看她名字第一眼也觉得像丰田,呵呵”
我骂“简直是滴水不漏,日她奶奶的!看来是个厉害角色。hr的这些人简直。。。牛逼,老子服气!”
“你才知道啊?pwc的hr是出了名的官僚和厉害,尤其是他们香港那边过来的,都挺能折腾的。。。反正你以后小心!ricky现在不在了,我又不能直接管到你,你以后要特别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我赶忙说“知道了知道了,改天情你吃饭,嘿嘿”
“等你有钱了再说吧。你丫现在的工资在北京买个房子娶媳妇儿都不够。。。”
我说“wǒ • cāo!我按揭还不行吗?”
“按揭?按揭不用还啊?。。。来跟我吧”
我笑“又发情了?这段时间没人滋润?”
“我抽你丫的!我是说来跟我做事,我可能。。。”她声音一下变得很小“我可能不会在这边呆太久了,我和朋友可能要搞一个公司,做进出口的,有非常硬的关系。朋友只负责打通关系,公司就是我管理,你要愿意就来跟我,我让你当总助”
我呆了一下,然后说“进出口我根本不懂啊。。。我还是愿意做技术。。。。”
ann叹口气“你丫就是个劳碌命!算了,不跟你瞎白话了,好好挣你的按揭款吧!”
直到现在,我都还一直有点后悔当时没有答应ann,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但是,我错失了。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人年轻的时候哪能不犯傻呢?
过了两天,周末下午,我突然接到夏蓉的电话,让我下班去找她,听声音还带点哭声。老子心头叹口气,我日这对冤家又吵架了。
晚上在三元桥渝乡人家的一个包间里,夏蓉哭得稀里哗啦的,几乎就没有怎么吃东西,都是我一个人在吃。她断断续续说了个大概,原来老颜的父母看儿子一个人在北京,年龄也合适了,就托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是一个机关幼儿园的老师。老颜跑切见了几次面以后就慢慢和这个女孩子好像有点好上了。而夏蓉一直不知道,后来都是他们西安交大也在北京的一个同学告诉她的。于是夏蓉就气冲冲的跑到外经贸大学去找老颜,中午在研究生宿舍里,竟然和这个女孩子碰到了。
我赶忙问“然后怎么样了?”
“还能爪子嘛?我未必脸皮真的那么厚嗦。。。我只有走了三!那个批死瓜娃子,竟然还打电话来说喊我想开点!呜呜呜呜。。。”
要是在以前西安上大学的时候,老子可能会跳起来就跑切找老颜问个清楚。但是现在,我却突然觉得只是想深深地叹气,说不出任何东西来。。。。
送夏蓉回家后,都快晚上9点了。我一个人走在灯火璀璨的北三环上,心里面很堵,突然又接到老颜的电话,喊我切他学校头。我没办法只好又跑到外经贸大学,和老颜又在学校小馆子里喝到12点过。
老颜断断续续的给我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问他“说老实话,你们两个这么多年了。。。你们真的,真的就没有互相动过真情啊?”
老颜苦笑了一下“郎个会没有动过嘛?但是。。。唉,我都不晓得说啥子。。。”
我也无语。
他又接着说“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晓得,从我们两个认到开始,到现在,你说。。。你说我们哪天整撑展过?”
我想了想,说“你还是该明白给她表白出来的!我日我刚认到你的时候你娃就想说,咋个憋了这么七打七年硬是就没有说出来哦?”
老颜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说“说出来又爪子嘛?还不是一样的,还不如不说。。。我们屋头妈老汉儿都是工人,现在摩托又球不好卖(他家是建设集团的),厂头效益也不好,屋头条件就那个样子。。。她们屋头你晓得撒,咋个会同意嘛。她又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也不好,我甚至都怀疑如果两个人真的结了婚,可能喊她给我妈老汉儿端盆洗脚水她都不得干。。。”
我一下子也哑口无言,憋了半天,说“你晓得她不干?”
老颜看着我“你认为她会干?你晓不晓得她在北京从来都没有做过家务,全是请的钟点工?我要是不过切的话,她连一碗热饭都弄不出来吃!”。。。。
和老颜分手后,我打了个车回了双榆树。快到微软那里的时候,觉得胸闷异常,于是就下了车,慢慢顺着知春路走回去。
北京的深秋,寒风刺骨,刮得人脸上生痛。我一个人走着,静静的抽着烟,慢慢又想起了程璐。不知道我们俩大学毕业分手,是不是真的算是一种解脱。比起老颜和夏蓉,也许。。。也许我们真的还算是幸运的吧。毕竟我们把最美好的日子留在了西安,留在了那个记录我们纯真年代的城市。人是要慢慢成长的,日子也会像流水一样慢慢逝去。最美好的,往往难以永恒;最希望的,往往难以实现。只是,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一想起那个会跳芭蕾舞的女孩子,那个扇过我无数次耳光,无数次吼的我噤若寒蝉的女孩子,就会心里面觉得那么痛?那么像被刀穿过一样?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把烟蒂狠狠的向半空弹出去,心里面说“百脑,在温暖的广州,人家现在正在床上,也有可能正在阳台上,和老公忘情的交配。而你娃在寒冷的北京,一个人的北京,还要,让--青---春--继--续!”
周一刚上班,我们国贸剩下来的这些人又得到个不好的消息:daisy也要走了,调到上海那边去。先开始我们几个team还以为是跟着她一起到上海去做项目,后来邮件发过来才知道是她一个人调走,这他妈不用问都知道是高层在清理ricky的“残留势力”。我偷偷打电话给ann,问她在嘉里那边知不知道什么内幕消息。ann说不清楚,让我小心点为好。
daisy走了以后,没过两天,来了一个新的senier,也是个女的(妈的怎么又是女的?),大陆本地人。这个女的短头发,长相倒是不科幻,但是对我们下面的人说话有点趾高气扬。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瓜婆娘是以前联想出来的。中国的erp就是这样的,因为搞的人不多,物以稀为贵,所以很多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