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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走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心绪低落到了极点,她觉得自己脏极了,恨不得马上跳到一池清水里洗个透澈,她没有去上班,而是回了家,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冲了一个多小时,还是觉得不干净,又一遍一遍地用浴液清洗,她觉得自己完了,曾经的期待,那么美好的向往,都被刘谅破坏了。
老公黎子恒虽然不行,可毕竟不让她感到恶心,他干净、儒雅,懂得尊敬她,除了那方面,她对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对黎子恒也曾有过怨恨,觉得他骗了她,没有在婚前把事情告诉她,可后来她觉得他也不是不可以原谅的,他说他一直寄希望当医生的她能够帮他治好这个病。当希望落空了,他选择了离开,给她空间,并说随时可以办理离婚。林楚之所以犹豫,也在于她觉得黎子恒其实也挺可怜的,她不想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可是今天的林楚,下定了决心,还是跟黎子恒离了吧,她觉得现在自己也是可怜的,黎子恒对不住她,她今天也做了对不住他的事,扯平了,没有心理负担了,各自的伤痛都各自承担吧。
她跟黎子恒离了婚,搬回了大伯家,寂寞中,又添了懊悔,只要一想到跟刘谅的那次见面,她就恶心,想吐,在单位里见到刘谅,那种无可名状的厌恶就会弥漫开来,会让她一整天都笼罩在这种气氛当中,难受得要死。她一度想换一家单位,但没有更好的去处,只能自己躲在角落里疗伤,让时间淡化一切吧,好在刘谅没有太多的找她麻烦,她也就变得更加的沉默,对男人几乎丧失了所有的兴趣,不再幻想,不再向往,独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努力忘掉那污秽。从那以后,她甚至有些洁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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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婚姻》十九(4)
今天,她总算明白了,刘谅没有找她的麻烦,并不是玩味过来他在林楚心中从里到外的那么不堪的形象,而是认为自己那方面没有满足林楚,林楚哭笑不得,心想,这么聪明的一个男人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但林楚一点儿纠正他错误的兴趣都没有,在林楚的眼中,刘谅已经是最龌龊的男人了,对这种男人只能是离得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看见,有时,林楚也想不通,她曾经那么有好感的一个男人,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人哪,真是难以琢磨。
林楚尽管不想与刘谅有任何来往,可是,没有办法,单云的病,没有他的参与不行。
林楚抑制住自己的不快,转移话题说:“主任,您看,单云的化疗什么时候上?”
“那就尽快吧。”刘谅觉出了林楚对他刚才话题的毫无兴趣,他至今仍不明白,没有男人的林楚,如何能耐得住寂寞,怎么跟他那么一次,就再也不理他了呢?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那天状态不是特别好,让林楚失望了,可是男人和女人嘛,就是在床上,也需要磨合呀,林楚她怎么不理解这一点?他睡过很多的女人,什么样的都有,在什么地方的也都有,但像林楚这样的,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他一直对林楚还抱着希望,但不敢轻易去碰。
“那好吧,我去作些准备。”林楚说完就走了,在走道里,她见伍德一个人在吸烟,她走上前去,问道:“单云的药吃了吗?”
“吃了,现在睡着了。”
“明天可能就该上化疗了,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她会很难受的,情绪也会变得很差。”
“我知道。”伍德的话很少。
林楚十分犹豫,该不该把她看见胡菲菲的事情告诉伍德,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不说的好,伍德肯定不知道她是林翘的姐姐,情况太复杂了,过段时间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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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婚姻》二十(1)
<b>欣茹和单云最大的不同就是,单云做事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伍德,而欣茹则会更多地考虑自己的感受,所以,婚姻带给她们两个人的体验也是完全的不一样,幸福时的浪漫浓情,痛苦时的椎心泣血,欣茹都不曾体会,婚姻,在她的生活中就是平淡、琐屑,又不可或缺,就像河流中的浪花,平稳时,是细碎的波纹,湍急时绽放一下光彩。</b>
郝欣茹这几天心情不好,因为单云的病情,也因为胡菲菲的处境,她也由此生出许多的感慨和无奈。突然觉得自己忙碌着、奔波着,有些不值,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也病倒在床,和单云一样,所有的期待和梦想,就都放到了与病魔的搏斗上了,说到底,其实人生不过是虚无,忙来忙去一场空,乐观的郝欣茹很少被这样的情绪控制,她知道自己需要调整,不能钻牛角尖。
把雨梦和菲菲送回家后,她独自一个人信步到附近的莲花池公园,看天高云淡,风筝飞舞,虽然因为季节的缘故,莲花池的盛宴——漫池莲花还没有出现,但鲜花绿草,碧波游鱼,还是让她的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她从食品亭买了个汉堡包,要了瓶酸奶,坐在湖边的长凳上,打发了自己的午餐。然后她绕湖慢走一周,做了几个健身器材,最后和几位老头一起在垂钓区钓鱼。欣茹一直在公园逗留到傍晚时分,没有再回公司,直接打车回家了。
因为过两天就要搬家,家里显得异常零乱,欣茹也不打算收拾,饭也懒得做。最讨厌零乱的欣茹,看着家里这副情境,刚刚调整好的心情又暗淡下来,禁不住怨从心生,把这一切又归罪于张凯。本来,她一直倾向于家里请一个保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样家里每天都是整洁干净的,也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不像现在早晨起来来不及收拾屋子,就得匆匆上班,搞得一整天心里都乱乱的,下了班回家还得买菜做饭,人疲惫不说,连个好心情都没有。
为这事,欣茹没少跟张凯唠叨,可张凯一口咬定,孩子住校,家里哪还有什么事?欣茹说屋子要不要收拾,衣服要不要洗,屋子一乱,我心里就不舒服,张凯就没好气地说,就你毛病多,人谁谁家,家里比咱们乱多了,不也过得好好的吗?欣茹说,那是人家,我不行,屋子乱,我一整天都过不舒服。张凯说,不舒服就自已收拾呗,年纪轻轻的就让别人伺候,好意思吗?话硬得能噎人一个筋斗,欣茹也听出来了张凯话里有话,就不甘示弱地说,年纪轻轻怎么了?我要请保姆,为的是不让这些杂事缠身,腾出更多的时间做正事,我觉得把时间浪费在我不愿意做的事上不值得,况且请保姆我自已出钱,碍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