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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的经。她本来觉得单云和伍德的生活是挺和美的,可他们却偏偏没有子嗣,不能不说是个遗憾,可这个遗憾如果没有伍德的外遇,好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如果伍德的有外遇是跟单云的没孩子联系在一起的话,那就不是一个小问题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对单云太不利了。
单云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她不会缓释自已的压力,把一切都藏在心底,像她的病和无奈,即使是跟最要好的欣茹也不愿多谈,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对她的影响是很大的,单云虽然很温和,但她却因此自卑。如今又出了伍德金屋藏娇这件事,偏又在这时候,自已的身体再一次亮起了红灯,简直是祸不单行,欣茹想到这儿,恨不得马上去看看她。可转念一想,何不趁这个机会约上焦阳一起去呢?如果能在单云的病房巧遇林楚,没准还能成就一对好姻缘呢。
欣茹拿起电话刚要拨打,又放下了。她觉得无论如何也得过两天再给焦阳打电话,毕竟他跟单云是多年不见,以往的交情似乎也不是很深,冒然邀请他一起去看生病而且是妇科病的单云恐怕不妥,还是得找个借口,探听一下他的口气,再做决定。她想了想,再过两天,等到这周三再约焦阳。
欣茹这段时间基本是边工作,边装修,两不耽误。公司这边的事儿一处理完,她就奔对面楼自家的施工现场去,看看工程进度,缺什么材料,哪儿做的不合适要返工,事无巨细,她都得操心,张凯一概不闻不问,欣茹也乐得凡事自己拿主意。
从出了伍德的事后,她到施工现场去的时候,总是左顾右盼,细心地观察着领着小女孩进出的少妇,揣摩着哪个女人会是伍德的那一位,她的好奇心驱使她无论如何也要看看那么道貌岸然的伍德是被什么样的美女给俘虏了。
但欣茹一直没有发现自已想象的目标,有那么一两次,她甚至认为那位短发美少妇就是了,因为她个头高挑,皮肤白晰,气质不俗,看上去与伍德很般配,可没过两天,她看到这位美少妇怀抱一个不足周岁的男婴和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形影相随,欣茹这才断了自已的妄想症,重新定位搜寻目标。
雨后初晴,这是北京春天难得一见的无风无沙的好天气,柳丝抽绿,花枝含苞,空气清新透亮,让人神清气爽。中心花园成了孩子们欢乐的海洋,跑跳打闹,唧唧喳喳,好不欢快,欣茹被感染了,忍不住慢下了脚步,心想等自已家搬过来了,儿子就再也不用大老远地往公园里跑了,小区环境这么好,花草树木,小桥流水,游鱼喷泉,应有尽有,完全可以在小区里遛弯儿玩耍,她算了算,装修还得半个月,装完了,再放放味儿,买家具,怎么也得五一前后能搬进来,好在已经是曙光在前头了。
欣茹还是很留意地看了看人群,盼望着能发现她搜寻的目标,可人群里除了孩子,大部分是保姆、小阿姨,没有她要找的对象。欣茹悻悻地往楼里走去,等电梯的时候,她眼盯着电梯在12楼停了片刻后,急速而下,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一个女人抱着个手还在滴答滴答流血的小女孩儿慌乱地闯出电梯,差点儿撞到欣茹身上,女人含混不清地说了句对不起,就往外奔。
欣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怎么回事?”
女人以为撞到了欣茹,回过头来又说了声对不起,欣茹正要说没事儿,要不要帮忙的时候,定睛一看,几乎傻到那儿了:她看见的竟是她的高中同学、校花胡菲菲!
胡菲菲头发蓬乱,白色休闲服的胸前被鲜血染得通红,怀里的孩子声嘶力竭地哭着,郝欣茹顾不得许多,转头跟了上去,大声喊着:“菲菲,你等我一下。”
菲菲也认出了欣茹,似乎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见了亲人般地:“欣茹,快帮帮我,雨梦被炸伤了。”
“怎么回事,菲菲?”欣茹被眼前的事情弄懵了,她一边跟着菲菲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欣茹,你快去帮我叫车。”胡菲菲的声音都变了。
“好,你在这等着,我就去。要不叫120吧?”欣茹也有点儿乱了方寸。
“别了,还是打车快。”
欣茹撒开腿就往北门跑去,她知道那里总有出租车趴活儿。到那儿一看,正好她常用的那个司机在,就不容分说上了车:“师傅,快点儿,院里一个小女孩儿的手炸伤了,赶紧接上去医院。”
司机一听,也不敢怠慢,一脚油门窜了出去,到院儿里接上菲菲和雨梦,直奔最近的301医院。车上胡菲菲紧紧捂住雨梦还在流血的右手,雨梦的哭声已经沙哑。
胡菲菲抱着雨梦,欣茹去挂急诊,两个人在候诊室的人群里狂奔,终于到了急诊室,胡菲菲上气不接下气,“大夫,快救救我的孩子。”
医生做完清创处理后告诉胡菲菲,“没事儿,没有生命危险,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保不住了。”医生说得轻轻松松,胡菲菲听得胆战心惊,脸色煞白,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都怪我,都怪我。”她不停地呢喃着,欣茹不知道怎么安慰菲菲,就不住地从包里拿餐巾纸给她。
医生给雨梦打了麻药,进行缝合处理,雨梦的哭声才渐渐停止。欣茹把菲菲拉到一边,不让她看,怕她受不了,菲菲坐在一边儿,哭得更伤心了,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还有欣茹在她身边,独自沉浸在无言、无助、无奈的悲凄之中。
《所谓婚姻》十四(3)
她和欣茹已有多年不见,高中毕业后的前两年还偶有书信往来,慢慢的就在天各一方中失了联系、断了交往,尤其是车祸以后和出了李真旭那档子事,她几乎跟所有的同学都不再联系,她害怕别人问起,识趣的同学们,也尽量不去勾起她的伤心事,没有特别的事情不去联络她,渐渐地,菲菲就退出了同学这个圈子,到了北京之后,她自然也不想联系欣茹,欣茹的大致情况,她从伍德的嘴里有所了解,但不确知。直到昨天晚上,她才得知,欣茹是伍德妻子最要好的朋友,刚刚在枫林小区买了房子,并且跟她在一栋楼里。她这才意识到,她和欣茹的见面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但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阔别10余年的老同学。
伍德昨天晚上离开她这儿已经快十二点了。她送走伍德后,几乎一夜未眠。虽然伍德的有妻室,是她早有预料的,但听伍德讲完,她还是噤若寒蝉,对未来再一次地没了把握。
她知道,即便伍德最后选择了和单云离婚,跟她和雨梦团聚,她也不会再有幸福可言,她和伍德的良心都会因此受到煎熬。她曾经一厢情愿地认为,伍德和妻子的关系是名存实亡,只是没有履行最后的手续罢了,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伍德对她和雨梦都是诚心诚意的,不是一心二用的,所以她不是第三者,不过是让伍德从不幸的婚姻中解脱出来的催化剂,因此她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不能够跟伍德提过分的要求,她要让伍德按照他自己的设想去办这件事,她不想打乱他的节奏,因为有前夫李真旭的事儿在先,她懂得逼男人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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