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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的金月伟将他们母子三人所讲的话全听进耳里,记得当年自己给思莹保证过会给他们的孩子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可是结果自己不但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甚至孩子为了要给心爱的妈妈一个礼物都要去偷,而他却天天挥金如土过着纸迷金醉的生活。他的双眼渐渐模糊,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进病房的,金月伟将孙思莹和孙伟强一起搂进怀里哽咽着说:“对不起儿子,对不起思莹是我没有尽到责任,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
“我不是你的儿子,大坏蛋你快放开我啦,你不是不要我们吗?为什么还要叫我儿子。”孙伟强大叫,小手用力地推金月伟,孙伟晨见了也去咬金月伟的腿。
金月伟怕弄到了孙伟强的伤口只好放开,坐在床边认真的说道:“儿子,爸爸真的没有不要你们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的存在,你们相信爸爸好吗?爸爸爱你们甚至超过爱自己的生命。”
“哼,你以为我们人小就这么好骗吗?说几句好听的话流两滴眼泪就想认回我们,我们只相信妈妈,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孙伟强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金月伟。
“思莹,你知道的我很喜欢儿子的,对吗?”金月伟握住孙思莹的手,希望她能替他说句话,缓解一下他们父子三人的紧张关系。
听了金月伟的请求孙思莹很生气,这男人自己骗孩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她也帮他一起骗双胞胎,她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说道:“金先生,我记得清楚得很,那天晚上你亲口告诉我不要我怀上你的孩子,并且每次和我亲热你都有用……,怎么你忘了吗?”
‘金先生?’思莹居然叫他金先生?金月伟的心被这三个字刺得好痛,他一把抱住孙思莹,抱得好紧好紧,像是生怕她溜掉一样,泣不成声地说:“思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当时这么做是觉得你岁数太小,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你不知道其实内心来说我是多么的希望和你有一个孩子,开始我以为双胞胎不是我的孩子,所以那天在酒店我才会那么做的,我那么无节制地要你就是想让你怀孕,你原谅我好吗?我爱你思莹,我说恨你那都是骗人的,我内心知道我有多么地渴望你能够回到我身边。”
孙思莹现在明白了月伟心里是爱他的,她知道他没有说慌,因为他沉稳的心跳和止不住的泪水就是最好的见证。她抬起头用手擦拭掉金月伟俊脸上的泪水:“我也爱你月伟,这五年多我每天都在想你,看到你和顾灵结婚的时候我心都碎了。”
“对不起思莹,是我伤害了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已经和顾灵说清楚了只要你同意回到我身边,她就愿意和我离婚。”金月伟说道。
孙思莹很想马上就答应他,但一想到自己过几个月就要经历生产的风险,如果到时候真有什么意外的话那月伟哥哥不就要伤心了吗,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让月伟哥哥为她痛苦,她决定如果她能顺利生产的话再答应他,于是就说:“月伟,我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们过几个月再说好吗?”
“好,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就行了。”思莹没有拒绝他,金月伟心里感到踏实多了,他相信自己只要能得两个儿子的支持就能很轻松地打败那个男人,因为思莹还是爱着他的。
“儿子,刚才爸爸和妈妈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爸爸没有不要你们哦,现在可以叫我爸爸了吧。”金月伟用万分期盼的眼神望着双胞胎。
“哼,大坏蛋我们才不会叫你爸爸呢,我们只认妈妈的老公做爸爸,你现在和我们妈妈又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们之间也没有关系。”双胞胎刚才可听得很清楚,大坏蛋现在还是别人的老公。
“我……”金月伟一时变得语塞,没想到两个儿子才五岁多就懂得这么多事情了,儿子们说得对,他没有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也没有处理好和顾灵的关系,他有什么资格让儿子认他这个爸爸呢。
“不许再叫你爸爸大坏蛋,不然妈妈要生气了。”孙思莹看着满脸受伤的金月伟,心里感到有些不忍。
“他本来就坏麻,妈妈你真笨,才两句话就相信他了。”双胞胎反驳道。
“你们两个,现在连妈妈的话也不听了吗?”孙思莹佯装生气。
“老爸!”双胞胎以为妈妈真的生气了,极不情愿地叫道。
“诶。”这一声老爸叫得金月伟心花努放,虽然儿子们称谓他‘老爸’不像叫他‘爸爸’或‘爹地’那样显得亲昵,但以自己的表现能洗掉‘大坏蛋’这个罪名已经很不错了。
-做菜
为了改变儿子们对自己的看法,金月伟费尽心思地讨好两个小家伙,买来各种各样新奇玩具堆了一屋子,他一天24小时都呆在病房里陪着双胞胎,给他们讲故事逗他们开心,孙伟强的吃唱拉撒他更是一个人全部包揽下来,不让护士和孙思莹插一点手,把一个好爸爸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经过十多天的努力,双胞胎终于对他卸下心防,完完全全地接纳了他这个父亲,让他感到开心不已。
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孙伟强的伤势痊愈得非常快,眼看就可以出院了,金月伟的心也因此变得焦急起来,他很怕到时孙思莹会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他回美国去,几经思量他决定先找思莹谈谈。这一日金月伟等双胞胎睡下后就找了个理由支开顾灵,然后将孙思莹拉到阳台上亲昵地搂着她说:“思莹,看见儿子们接纳我你感到高兴吗?”
“嗯。”孙思莹回答道,说真的,这段时间在他的宠爱下双胞胎真的变得开朗了不少。
“那等伟强伤好后,你们母子三人跟我一起回tái • wān好吗?”金月伟说完不安在望着孙思莹,就像一个等待法官宣判的囚犯一样,搂着她的双臂也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他好怕思莹会拒绝他。
“不行,我答应过强强哥哥等伟强的伤好后就回美国的。”孙思莹说。
金月伟感到好受伤,以前思莹爱他的时候都叫他‘月伟哥哥’,现在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