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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碰上了,临清龙便在私下里想高露打听杜家的情况,问的问题很让人无语:杜晨飞真的是杜母亲生的?
高露给的答案也让人无语:“临大哥,你是不是觉得伯母对晨飞特别严厉,跟后妈一样?不过我跟你说,晨飞他确实是亲生的,我们还偷偷找过出生证明呢。根据我多年的观察,我觉得那就是伯母表达母爱的特有的方式。”
临清龙侧目,他突然发现高露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高露说:“临大哥,这次杜晨飞摔伤了,伯母是不是不闻不问反而斥责他没有好好工作?”
临清龙不由得重新审视这个女孩子。
高露苦笑,解释道:“之前上初中的时候也是这样。那次班级组织郊游,有个女孩子差点从山坡上滑下去,晨飞为了拉住对方结果把脚扭伤了。老师、我以及几个同学送杜晨飞回家,结果伯母当着我们的面把晨飞训了一顿,说他长这么大还毛毛躁躁一点也不懂事,总是麻烦别人什么的。老师跟伯母解释晨飞是为了帮助同学才受伤的,伯母又对老师说什么晨飞受伤了耽误功课,给老师添麻烦了,她感到很抱歉之类的话,然后又把晨飞给训了。”
临清龙感到很不解:“至于吗,见义勇为应该是值得赞许吧。”
高露摊摊手,说:“其实伯母不是不赞同见义勇为,之后晨飞还有几次类似这样的事情,伯母虽然每次都会训斥晨飞,但也从没有说过晨飞不可以去帮助别人,只是希望他帮助别人的同时也学会保护好自己。后来又一次我和我妈妈说了这件事,我妈妈说伯母其实也是为了晨飞好,说是先把晨飞给教训了,就把别人的嘴给堵上了,这样一来别人也就没有立场再去斥责杜晨飞了。”
临清龙想了想,觉得确实也是这样。如果杜晨飞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人,临清龙也会先将杜晨飞教训了,如此一来旁人看在临清龙的面子上就无法多说什么。这也算是一种护短的技巧。只是临清龙觉得杜母在这方面做的有些过了,比如这次临清龙根本没有责难杜晨飞的意思,可是杜母却依然训斥了。
过了一会儿,高露又担忧地说:“不过,临大哥,我觉得伯母真的是很难说话的人,特别固执,还很保守。高中的时候晨飞是很受女孩子喜欢的,有一次一个同班的女生想对晨飞表白,就在晨飞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他。结果刚好被提前回家的伯母看到,我听晨飞说那天晚上伯母很严厉地告诫他不许早恋。所以我和晨飞谈恋爱都是偷偷摸摸的,根本不敢被伯母发现。”
高露说着吐吐舌头,想来那时候特务一样的地下党作风给她留下很深刻的记忆。
临清龙听了更加忧愁了:有这样的母亲杜晨飞怎么出柜啊?总不能搞一个什么假结婚来糊弄人吧?总不能结婚假了,生子还是假的吧?
临清龙愁苦了一会儿,又问:“那伯父呢?”
“伯父?”高露想了想,“伯父好像还行,起码比伯母亲切多了。不过我一直觉得伯父有‘气管炎’,一般伯母在场的时候他都很少说话——不过伯母不在的时候他也很少说话。总而言之就是一个比较沉默的人吧,没什么存在感。”
对此临清龙表示赞同。
过了几天杜晨飞再来的时候便被父亲告知,三天后杜母就将进行手术,算算日子,居然就是颁奖典礼的第二天。杜晨飞的心顿时不安定了,连颁奖典礼前一天的彩排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拄着拐杖走上事先安排好的升降舞台时差点被绊倒,还好临清龙眼疾手快在旁边扶着,否则好容易开始愈合的骨头恐怕又要开裂了。
整整两天里杜晨飞都抓着临清龙的手不停地问:“妈妈不会有事吧?”“手术会成功吧?”“万一不成功……”“临大哥,我好担心……”
杜晨飞急成这样临清龙也只能耐心安抚,带他去医院看望了母亲,见杜母气色还不错,又私下询问了医生。主刀的医生是国内有名的癌症专家,说杜母的病情并不严重,手术是比较简单的,只要癌细胞没有扩散,手术后再经过几次化疗,日后好好休养的话,完全可以像普通人一样。
因为杜母的病情,本来很期待的颁奖典礼也就显得暗淡了。
颁奖典礼的当天,下午五点半,走红毯开始,杜晨飞和临清龙乘坐同一辆车来,在临清龙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走过了红毯。周围的歌迷们都很兴奋地对他叫喊、慰问,如果是以往杜晨飞必然会回以热情的招呼,但是今天他实在提不起兴致,只是勉强笑着挥手回应。
入场之后杜晨飞和临清龙并排坐着,而他身边就是方迟,林华却不和他们坐在一起。
方迟关切地询问杜晨飞的伤势,还说他也是新人奖的候选人,本来想和杜晨飞在新人奖前合演节目的——这样的形式比较新鲜,更能吸引人的眼球。却没想到杜晨飞受伤了,那计划也就泡汤了。
坐了没多久,典礼就开始了,主持人上台,妙语连珠,引得台下笑声一片。但这时候杜晨飞并没有心情去听,甚至于当主持人将话题引到他身上,镜头都对着他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大家都看着自己,还是被临清龙碰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镜头扯出一抹微笑,其勉强程度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
或许是看出杜晨飞心情不好,主持人也没有调侃太多,很快就将话题转开了。
之后便是正式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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