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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温浮生叹了一口气。
“其实早该告诉你的,我前程子已经见过她了,她现在在min传媒,跟席敏奕走的挺近。”
过了好一会儿,良安才说:“我知道了,她的事情,不必再告诉我。”
他顿了一下,说,“浮生,她现在跟谁走的近,都与我无关,不要去管……我输得起。”
输得起嘛……他们都清楚,良安一早输的一败涂地了。
将父亲、杂志、医院,再联系私生女这样的话题,他一点儿都不想去调查自己的父亲,更不希望,这一切又将与夏以真联系到一块儿。
按说不该这么巧合的。
他觉得脑仁疼。
他拨了杜煦的电话,吩咐他尽快查清楚,萧以真为何出现这家医院。结果出来的很快,他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便收到了消息,可这却也有些意外——萧以真的母亲病危。他将这消息,一并发给了良安。
他是见过萧以真的母亲的,住在离b市很远的一个小乡镇上,是利落干脆且美丽的一个女人。
那年,他们几个闲来无事,小宝便提议,说去嫂子的老家玩农家乐,顺便让良安拜见未来丈母娘。
萧以真也是有这个意思的,据良安说,萧以真自小跟母亲生活在一起,母女相依为命,萧以真很在乎她母亲的感受。甚至还玩笑说过,若她母亲不中意良安,他们俩也只能到此作罢了。有玩笑的意思,却也是格外认真。良安为此着实忐忑了一路,生怕哪儿做的不好让未来丈母娘不满意。
他们这些人都长着玲珑心肝,萧以真不提她父亲,他们便也不问,谁家没些不能说的事儿。
他们几个,一路开着车子,晃晃悠悠的出了b市,玩了闹了一路。
到了萧以真家里,良安他们先进屋,他临时接了个电话,停在院子里,最后一个进去。他接电话的时候就注意到,院子里栽了两颗大桃树,已经结出了青色的小桃,看上去毛绒绒的,他不禁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颤。除了中间铺着水泥板的位置,全部种上了菜,看着倒是新鲜稀奇。
屋子里他们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他收了线,走路无声的,到了门口,玩心突起。本想吓一吓他们,一进门,倒把正转身端茶的萧以真的母亲给惊着了,险些被茶水给烫伤。
萧以真心疼的厉害,瞪他一眼。良安也说,你这人,悄无声息的,怎么到哪儿都跟鬼似的。
他认错儿,十分干脆的给萧以真的母亲道歉,甚至玩笑的拱手作了一个揖。
萧伯母回过神来,呆呆的看了他好几眼。他忙自我介绍,又连声道歉。
萧伯母点点头,说,没事儿,上了年纪就是不中用。
他说,哪儿啊,您看着比我母亲还年轻呢。
萧伯母抿着唇,笑微微的,说,这孩子,嘴巴真甜。
萧以真的母亲很热情,只是看得出来身子骨不大好,走路有些不太轻便。那日,吃的也是萧伯母亲手做的小炒,十分美味。
那几日,他们几个白天的时候出去爬山、下河,倒跟小时候似地,一个一个身上脏的跟野猴子似的。晚上几个人就在院子里闲话,听着萧伯母数落他们不爱惜自己的衣裳。
萧伯母拿着毛巾,一个一个替他们掸泥灰,萧以真一直在旁边说,妈,你别理这帮小子。萧伯母瞪萧以真,说,你这孩子,什么小子小子的。萧以真便笑。
萧以真在萧伯母跟前总是乖巧俏皮的,温浮生看着她,有时候会有错觉,疑心那晚坐在夜店角落里抽大麻的,是另一个女子。
轮到他的时候,萧伯母看了他一眼,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帮他把灰尘拍掉。末了,他说,谢谢伯母。萧伯母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有些走神的样子。
离开萧家的半年后,萧以真便消失了,这趟农家之旅,成了良安最后的美好的回忆,也是最后的痛苦的回忆。
后来,他陪良安又去乡下找过,邻里只说,萧家姑娘已经把她母亲接走了。至于这母女二人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们一概不知。
……
到了办公室,他脱了外衣,解开袖口,挽起袖子,抬眼看几子上的那盆文竹,中间绿油油的,倒长的越发喜人了。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浇了点水,又用剪刀剪去了些枯枝老蔓。
judy敲门,进来后便看见老板在摆弄那盆文竹,她做他的秘书这么久,自然晓得,这会子老板正处在心烦意料的当口。
“什么事。”温浮生回头看了judy一眼。
“许多记者要求采访。”judy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温浮生又剪了一刀,将文竹摆正,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茶。茶还是他出门之前倒的,已经冷了,到了口里,又凉又涩,他拧紧了眉,咽下去,才说,“第一,打发走;第二,他们的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不想再提醒。”
“是。”judy应下。
温浮生想了想,说,“准备一些看望病人的礼物,帮我送过去。”
他拔了笔套,在纸上刷刷写下来,继续道,“尽快,对方也许会迅速转院。记住,要署名。”
“是。”
judy没有多话,接过纸,看一眼,心里有数。她忍不住看老板一眼,老板的嘴唇有些往下沉。
从前,温先生与秘书室的员工走得极近,老板也只是风淡云轻的将那些人调职,如此郑重其事却又透着点儿心烦意乱的时候,倒是少见。
……
苏七七回了玉兰苑,sg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新闻八卦,关于温道明的那则报道,她一字不落的看下来了。
最初在一起的时候,她曾替温浮生简单的卜过卦,并没有在他的命格里发现有同胞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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