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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一抽的配合著他的心跳,好似只要那颗心还在跳动,他就无法摆脱这样的痛处。
伴随著这样的痛,他不知不觉来到了苍月的庭院。他站在那拱形的门外,望著那房门紧闭的屋子。
「左尉。」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出现在秦昱龙面前,但秦昱龙并没有被其吓著。
「他睡了?」他从不喊苍月主子,因为在他心里,不管苍月或其他人把他当作什麽,他和苍月的身分都是平等的。说他自欺欺人也好,秦昱龙只是给自己保留最後底限,他已经付出所有了,他唯一留给自己的,就只有这条後路。
「主子这阵子都待在龙梓尧房里。」
「是吗…」秦昱龙有些自嘲的想…平常就陪著龙梓尧了,更别提他今天受了伤……
「左尉,您今天还是别见主子了,主子正在气头上。」黑影的语气柔和许多,带著真心的劝慰,毕竟他跟随苍月最久,他当然知道谁对苍月付出最多真心。
「呵~影一,我也在气头上…」秦昱龙看了黑影一眼,又看向那空无一人的屋子。他自嘲的想要笑笑,可习惯面无表情的脸庞也只是微微扯动嘴角。
「左尉?」影一有些不懂秦昱龙的意思,或者说,这个深深爱著主子的男人,除了隐忍、除了冰冷、除了为主子付出的一切,他还会有其他情绪吗?有时候影一甚至会想,这个男人比他们更像人的地方也就只是,男人懂得爱罢了。
「…影一,我会生气,就和你们一样…只是我不知道对谁可以表达我的生气…就像…我也不知道跟谁说,我会痛…会难过………」秦昱龙转过身漫步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的,就像随时会倒下般。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像只要多用一分力他就要粉碎,以至於让影一听得不是很清楚,他隐隐听到一些,也隐隐更加同情秦昱龙,可是影一的主子是那个人,除了那个人,他的心不能再多加一人。
影一望著那人离开的背影,沉重的叹了口气…因为这个男人,他曾庆幸过自己不会爱人;也因为这个男人,他曾很羡慕主子…
他曾偷偷想过,如果有个人这麽爱自己,那将是何等的幸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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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感谢minuo和muchluckygirl的礼物!!
皜这礼拜浑浑噩噩的...到下午才搞清楚今天已经星期五了!
早上才在抱怨这礼拜怎麽过得那麽慢...
皜一直以为今天星期四的......
哈(乾笑)~
话说,真的快开学了呢......
[美强.年下]爱到疯癫<八>
也许是因为昨天真的伤得太重,这一晚秦昱龙意外的一觉到天亮。
断断续续的梦中只有无止尽的红,还有他总是闻到的焦臭味,但这样的程度已不足以让他惊醒,甚至可以说,他睡得十分安稳。
晨起时他仍旧没有躲过,胸口的寒气一收一张的,倏的窜遍他的全身,活生生将他冻醒!
就如每个早晨,他熟练的往床边一趴,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手脚冷得颤抖,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缩起身子,咳著咳著咳出了一大摊的污血,他已经没有力气移动分毫。
将双手交握扣紧,那冷飕飕的感觉并不好,他想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却疲惫的无法动弹,他只好将冰冷的双手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喘著气。
就在秦昱龙迷迷糊糊的又要昏睡过去时,大门被人一把推开。
「昱龙啊~」大清早的,鬼医的声音依旧宏亮。
在秦昱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鬼医已经大步来到他的门前。秦昱龙疲惫的睁开眼,看著鬼医一脸的惊愕,然後更快步的来到他身边。
「你!」鬼医蹲在他的床边,伸手沾了沾地上的血渍,用手指搓揉搓揉,又伸到鼻前闻了闻,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还好吗?」鬼医起身坐到床边,探手诊在秦昱龙的脉上。
「嗯…运功就没事了…」秦昱龙眨了眨眼当作回答,体内的真气走得极其缓慢,慢得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看了看鬼医的脸,突然觉得身体又冷了一些,秦昱龙咬了咬牙,缓缓开启了口:「帮我…帮我拉拉被子…」
「啊?」鬼医惊讶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被子…我冷……」就像是配合自己的话般,秦昱龙的身体还真的抖了一下。
「冷?」鬼医替秦昱龙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看了看窗外,外头艳阳高照,他坐在里头都有些冒汗了,可床上的男人却跟他说冷?!
「呼……」秦昱龙闭上了眼,缓缓的吐出口浊气。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秦昱龙的脸色才好转过来,盖著被子的身子开始冒汗,秦昱龙拉开被子,坐了起来。
「一会回去,我开一些补血的药给你。每天煎一包,当水喝也没关系。」鬼医从屋外走进来,手还端著水盆是刚刚替秦昱龙清理血渍的结果。
「嗯,谢谢。」
「不谢,这长久下去也不是好办法。」随手将盆子一放,鬼医在桌边坐了下来,迳自给自己到了杯茶。
「我知道,这条命不过是吊著。」秦昱龙拨开散到身前的黑发,说著自己的性命却一副无关紧要。
「…你中过寒毒?」鬼医抿了口茶,似乎想起了什麽。
「小时候。」也只有在面对鬼医,秦昱龙才有这麽多话可说。虽然他心里有些不自在,毕竟已经很久没人同他说那麽多话了。
「啧,该说你命大还是命不好?!」鬼医咚一声将杯子敲在了桌上,有些烦躁的耙了耙脑袋。
「会死吗?」温润的嗓音,平静的不可思议。
「死倒还好…就怕你…唉,昱龙,没有走火入魔算你命大,可阴阳相克、冰火难融,怪不得你的伤…」
「我知道。」
「…昱龙,这样下去,你恐怕会散功…」鬼医牙一咬,话说得有些艰难,尤其在看到秦昱龙瞬间惨白的脸色时,心里更是难受。
武者最怕什麽?不是死,而是再也不能练武,活像个废人!
「但那只是我的推测!总、总之,在我想到办法之前,你不能随便催动内力,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听到了吗?」终究有些不忍,鬼医烦躁的站起身,又抓了抓脑门,一头白发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他也不在意。只是又一次叮咛秦昱龙。
「嗯…」
「唉,我回去拿药。」看到秦昱龙的模样,鬼医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要走。
「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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