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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响应他,她不能响应他,但她薄弱的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双膝颤抖发软、皮肤发热、心脏狂跳。
他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箝在身后,将她压在墙上,粗壮的大腿插入她双腿间,将她抬了起来,卡在墙壁与他之间,让她无法逃跑。
然后,他放过了她的唇,微微退开,贴着她的唇喘息着,黑得发亮的眼,映着她满布红霞的脸。
她应该要尖叫,但如果她叫了,所有的人都会冲出来,这种状况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她想要保护他,可不是想让他被宰掉。所以,她只敢红着脸抽气战栗,低声警告他:「你疯了……快放开我……」
但他只是看着她,然后掀起她轻薄的t恤,拉下她的内衣,在她的注视下,低下头,含住她挺立的粉红ru尖。她小脸爆红,无法置信的抽了口气,因那湿热的唇舌而战栗。
当那阵惊人的狂潮过去,她只能全身无力的瘫靠在他身上喘息战栗。
有那么一秒,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忘了自己人在哪里。
然后,她尝到了嘴里的咸味。
他的肩头,被她咬出了清楚的齿痕。
他拥抱支撑着她,全身上下依然紧绷热烫如铁。
她惊慌的抬首,只见他看着她,等着她抬头,直到两人的视线对上,他才一脸野蛮的粗声开口。
「现在,再说一次,妳听不懂。」
她浑身一僵。
他注视着她,下颚紧绷的道:「再说一次,妳不认识我。」
她慌乱的道:「我不认识!」
「妳不是听不懂?」他瞇眼,「听不懂妳也能回答我?」
她张口结舌,发不出声音。
「我正在非礼妳。」他看着她,问:「妳若不记得,为什么不叫?」
「我……是、是因为……」在他的逼问下,初静节节败退,想不出任何一个藉口。
「因为妳刚好需要男人?」他讥讽怒问:「所以才决定赏我一次?」
想也没想,她甩了他一巴掌。
在手甩出去的那瞬间,连她自己都吓到了,但她依然忍不住恼火的含泪瞪着他。
他动也没动一下,只是回瞪着她,然后退了一步,放开她。
「妳真的很不会说谎。」他冷酷的开口。
初静腿软得无法支撑自己,只能扶着身后的墙。
他握紧了双拳,深幽的黑瞳满布痛苦,「如果妳想摆脱我,说一声就可以了,用不着假装失忆。」
她张开嘴,粉唇微颤,却找不到任何字句。
他痛苦的看着她开口,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她听不懂那句话的最后两个字,却依然感觉得到那是句指责。看着他掉头离开的背影,她捂着自己的唇,靠墙缩坐在地上,热泪无声滑落。
第十四章(1)
他早该知道她在说谎!在这之前,他不是没被人羞辱过,但从来就没有这么痛!那个该死的女人,让他昏了头,只要和她有关,他的脑袋就无法正常思考。恼怒的把衣服全收进行李袋中,伊拉帕刷地拉上拉炼,抓起行李就要离开,谁知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
他把门用力打开,她高大强壮的父亲就站在那边。
「你有空吗?」虽然瞄见了他手里的行李,那个男人还是开了口。
「没有。」他冷着脸回答。
「我需要一个帮手。」耿野不理他,只是把手里的油漆桶往前丢。「拿着。」
他不得不放掉行李,伸手接住那将近二十公斤的桶子,否则铁定会被砸成内伤。
伊拉帕错愕的瞪着那个男人,这家伙不可能听不懂英文,他的英文溜得很,可他却一副当他没说话的模样。
「我们今天之前,得把顶楼漆好防水漆。」耿野转过身,边说边抓着油漆刷往上走,见他没跟来,还不忘回头皱眉催促,「臭小子,还站着做什么?」
「我要走了。」他僵硬的开口。
耿野不耐地插着腰,道:「我知道,我看到行李了,不过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天,帮忙刷个油漆也是应该的吧?」
这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教他还真不知该说什么。
见他沉默,耿野一挑眉,「你该不会连扛桶油漆,走个几步路都做不到吧?」
瞪着那个一脸嘲讽的男人,伊拉帕只觉得胸中的火烧得更旺。
当他发现时,他已经不甘示弱的把油漆扛上了肩头,一路爬到了顶楼天台,然后和那家伙一起在大太阳底下,清洗顶楼的地板,还比赛似的刷了大半个天台的油漆。
毒辣辣的太阳,在蓝天上散发着热力。
他的背,热烫得像被火烤似的。
工作时,她泪湿的小脸一再浮现脑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在乎、还会在乎,但胸口却依然因此而隐隐作痛。该死的女人!他不该对她有期望,不该以为她会和别人不同,不该以为自己可以赢得她!当她发现已经安全时,她立刻就开始说谎。什么失忆!什么忘了!都是狗屎!
她醒来时的那瞬间,显然很快就意识到,他是个难以摆脱的麻烦。
她大概怎样也没想到,他会死缠烂打的追来,她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她曾经和他这样的男人有一腿,所以干脆说谎以失忆当借口―
心,一阵绞痛。
他握紧油漆刷,奋力挥动着,用力刷过了一面围墙,彷佛这样做,就能用白色的油漆,把她的脸也涂掉。
在他过度卖力的工作下,手边的油漆桶很快就空了,他继续扛来另一桶油漆刷地板。
可即便他涂了一层又一层的防水油漆,刷上一次又一次的白,却还是无法忘记她。
即使他已经发现了她的谎言,他却依然想要她。
就算是现在,他还是想下楼,用力摇晃她,对着她咆哮,强迫她接受自己。狗屎,伊拉帕,你真是tā • mā • de可悲!那个女人以你为耻啊!他愤怒的想着,但当他看着被刷得白得发亮的墙和地板时,他却也看到她在同样雪白的雪地里,堆着的那两个雪人。那是假的,只是那个女人拿来打发时间的游戏而已,就像她也把他拿来打发时间一样,她只是在利用他!
他告诉自己,内心深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在抗议。
若真是如此,她就不会试图保护他。
当麦德罗来时,他清楚记得,她抓了枪跑出来,挺身挡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