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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
一声尖叫伴随着重物落地声。
“小鬼,你太不尊重我的专业,敢在本警官手下企图逃脱?活腻了,嗯?”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难怪左天虹、左天绿不吭气,因为老二左天蓝正在门口守着,准备“护送”死刑犯上刑场。一旁咋舌的徐文迪头皮略微发麻的看着左天青的惨状。
左家四姊弟在各自的领域里皆有“传奇”的美誉。
老大左天虹是位律师,打遍律师界无敌手,七个月前下嫁南部望族,如今妇唱夫随,来往南北好不畅意,教人看了为之羡慕。
老二左天蓝是个任性的警官,偏偏破案率奇高,暴躁、蛮横的个性在黑帮老公的宠溺下更加无法无天,气煞一干旷男怨女。
而看似清纯的恶魔老三左天绿则是位记者,一枝笔比赤链蛇还毒辣,两个月前也拐了个疼妻疼到骨髓里的破相男为夫,恩爱的程度让人看了吐血。
在左家老爸一声令下,终于踢出三个滞销品,一年的期限现在只剩下一个月左右,想当然耳,各家皆出奇招非陷“剩男”于水深火热之中方肯罢休。
手足何所用?左家人的回答是――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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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脚痛、腰也痛,背上肯定淤血了。
故作女儿娇态的左天青终被脾气爆烈的左天蓝踢下楼,只见满屋的莺莺燕燕活像参加选美会,一个个打扮得犹似交际花,一室的香水味呛得他直打喷嚏。
“保重点,小弟,你的健康是我们的幸福。”左天虹似笑非笑地丢下一句,就走向她亲爱老公的怀抱。
左天青还来不及回答,左天蓝又粗鲁地拧着他的耳朵。“给我小心点,敢偷跑就打断你的腿。”
一说完,她也赶紧去解救她身陷胭脂阵的老公,众家女子一见她抡起拳头,连忙识趣的走避。
惟独左天绿不慌不忙地拍拍他的手臂给着劝告,她老公的长相令她十分安心,她可是掉了两滴泪才阻止老公接受天才老弟的整型手术。
“自个儿珍重,千万不要饥不择食,你是外科医师不是泌尿科,肾亏会连累左家绝后,慎之、慎之。”
“你。。。。。。你。。。。。。”可恶,他是有怨难宣。
这些没血没泪没心肝的姊姊们,自己不能坚持原则已经是天理不容了,还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地欺凌他,简直是老天不开眼。
连安迪那个没胆的家伙都临时抽腿,用着戒惧的口吻一再向三位姊姊保证,他绝对是个安分守己的异性恋者,不敢觊觎她们小弟的“美色”。
啐!靠天天垮,靠水水涸,还是靠自己最稳当。
左天青不想被看轻,但为了日后的自由着想,他娇柔地扭着翘臀,莲花纤指勾着红绡,故作扭怩地走向他亲爱的老爸。
脸色微微一变的左自云见状笑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不孝子,竟敢让他的老脸皮挂不住。
“儿子呀!还记得庭院那株桃花的下场吧?做人可不能输给一株花草,懂吧!”
左天青脸一白,嘴唇泛紫,收敛起花痴的假相。
别看他老爸年过半百,那性子拗起来可比初生的婴儿还令人头疼,在他二十岁那年曾不小心惹火了老爸,结果逃命的下场是一株活了快三十年的老桃树,在他老爸的大刀下裂成两半,刀尖正好横过桃木心直抵他的鼻头,那种离死亡只在咫尺的恐惧,非常人所能承受。
什么叫父子亲情?这四个字在左家绝对找不到。
“爸,你今天穿得真帅,气度非凡,风度翩翩,身为你的儿子真因而沾光不已。”
“哼!巧言令色。”左自云心中倒是有一分受用地扬起得意的笑。
左天青一见他笑便宽了心。“老爸,我句句实言,天地可表。”
“不要以为嘴上抹了蜜我就会心软。”左自云笑得阴险。“随便挑一个吧!”
“呃,老爸,这会不会太嚣张了一点?又不是点妃宴。”他真是受不了。
“和你那些小伎俩相较,我还嫌小儿科呢!”姜是老的辣,想诓他?门都没有。
同性恋?玩弄他老头子不看电视吗?自己是在容忍儿子的孩子气,察言观色是医者的本能,妄想只手遮天还得有天赋,也不想想是谁养大他的,笨儿子。
好奸的老爸。左天青打哈哈的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急嘛!”
“你不急,我急,你想害我在万老头面前丢脸,一年期限对你而言够宽大了。”
“又是万叔叔,你们争了一辈子不累吗?你不怕我娶个恶媳妇回家来虐待你们两老?”左天青无奈地说。
这两个老顽童,明明感情比亲手足还浓厚,偏偏一张嘴硬是得理不饶人,光是掉了一根针也可以吵个老半天,更遑论其他琐事。
当初老爸一年内要四位子女结婚,为的不就是赌一口气,结果苦的都是他们这些拒婚的可怜虫。
不过,说也奇怪,上头那三尊大仙倒真的寻到一生的伴侣,诡异得让他发毛。
左自云笑着重敲儿子的脑门。“你认为那三个丫头恶不恶?想娶个恶媳妇还得看你有没有本事。”
这世界上想找个有他女儿一半恰北北功力的人已经是不易,他都治得住三个女儿了,还怕治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