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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一直对此颇有微词,这样*裸地夸奖让别人怎么再引导、教育这个男人啊!男人就是不能这样随便夸,一配套改革,他的神态和脾胃马上不知所以地在成年人与小孩子之间自由地切换——这让她气愤、嫌恶又有点妒忌,有点内伤了般,她也喜欢他在她这里做小孩与成年人的切换——到处切换还不乱套了!昨晚真该再补充第七条:不准老娘再用近乎崇拜、油腻的语言那么明目张胆地热捧别人的老公,恶心又肉麻,把刚刚有点长进的人都夸小夸顽劣了,有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的嫌疑!
婆婆来了第二部分(19)
在儿媳上楼后,老太太看着儿子沐在明亮朝阳下潇洒的背影,又禁不住自言自语:“俺儿多招人啊,再找,也铁定是黄花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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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姐与婆婆在楼下吵架了,恶吵的那种。几分钟前还好好的,没事一样,突然间就爆发了,都尖着嗓子唾沫四溅找自己的理由和指责对方,比与外人吵还凶狠、*裸。
婆婆:“你就是贱!贱货!三天不挨揍,皮痒,揍得你轻!有清静的日子放着不过,千方百计死回去跟那家贱骨头混在一起!中,你去吧,不要再回来,也别想再迈进我大门一步!让你那鸡贼把你人头打出狗脑子来也别喊屈!你们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大姑姐尖厉地反击:“那是俺儿啊!不管俺儿俺还是人吗?!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也是有闺女有儿的人,你扔掉一个?到头来还不是指望你儿子给你撑腰、养老?活这么一把岁数你怎么这么毒啊你!”
婆婆喷着唾沫星子,“俺毒?俺毒?俺毒也没让你少吃一口少喝一口拉扯这么大!俺毒?俺毒当年生你时也没一腚坐死你!今天倒反过来骂你娘毒!生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惭愧俺也惭愧死了!没有你这一户,俺的老脸还丢不干净来!”
大姑姐失声痛哭,“不就是我跟虎子他爸出事了吗?后来不也明媒正娶了吗?你处心积虑拿出来说,还有什么好说的?”
婆婆指着大姑姐,咬牙切齿,“贱货!浪荡!熊包!只会在自家窝里横着走!在你婆家怎么像小鬼见阎王似的低眉顺眼威风不起来?你也就欺负你娘不能咋地你!”
大姑姐跳脚,“我威风不起来,不是你财迷心窍非要人家砸锅卖铁拿两万块钱买我肚里的孩子,我能被他家看矮三分?!这一切还不都赖你心硬、狠毒!”
婆婆气得啪啪扇自己的嘴巴,“都赖你娘老不要脸,管你们的丑事!是你娘一脑门酱疙瘩!那你就死在外面好了,还回来干啥?把你吹吹打打明媒正娶过去了,这倒成了你娘的不是,你胳膊往外拐拐得也忒不是地方了!”
“你就说说你拿了我那两万块彩礼干什么去了吧,反正你没给我!”
“俺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到现在,两万不值啊?!人家闺女都三万八万地要,谁不知道往娘家搂东西?是你自己贱,跟人家跑,才贱成两万!”
然后一阵乒乒乓乓声中,除了“贱货”、“憨熊”、“贱种”外没有其他成句的了。厮打了有两三分钟吧,大姑姐嚎叫了一声,出门去了。
何琳在楼上一动未动,没想下楼劝或拉开,还怕她们打上来呢。她对老公家人,已满心疲惫满心厌倦,有时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自己的新家,新婚燕尔,被她们搞得乌烟瘴气,也恨不得她们“人头打出狗脑子”。因此对这种内讧有点得意洋洋的冷笑,有看“狗咬狗一嘴毛”的*。这母女之间尚且充满了如此的龌龊和怨恨呢,还怎么指望一个儿媳、她们眼中的“外人”对她有什么好感?
人啊,无论姻亲还是血缘上的关系,清清白白、简简单单的,没有乱七八糟的利益牵扯进来藏污纳垢,相处起来才清爽、明了、温暖,否则多亲近的关系都能毁掉。二姨说的远香近臭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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